吞并林家的机会就在眼前,如此千载难逢的机遇,陶东山哪里会放过,再也不去装模作样的修行,带上家丁保镖,急匆匆赶到了陶氏钱庄。 现如今的陶家,在家主陶东海,二当家陶东山的带领下,蒸蒸日上,如入无人之境。 但凡是陶家涉足的产业,就如同蝗虫横扫一般,能把骨头渣子啃的一点不剩。 陶家最赚钱的行当,当属陶氏钱庄。 这是陶家赖以生存的根基,由老谋深算的陶东海掌控。 林家其余总总,全部由二当家陶东山负责。 陶家两兄弟攻城略地,在这金陵,论经商,无人比之更精明,无人比之更险恶。 正常来说,经商,当然是朋友越多越好,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自己吃肉,要给其他商家喝口汤。 但是,陶家两兄弟却很狂傲,没有这种觉悟,杀人,就要杀个死,骨头渣子都不留。 如此,陶家弄得怨声载道,为人所不喜。 不过,陶家根本不怕。 因为,陶家背后有人,是个能在金陵官场呼风唤雨之人。 可是,陶东山攻城略地许多年,得意之时,却有一桩心事,如鲠在喉,弄得他郁郁寡欢。 那就是林家。 衣食住行,四大行当,陶家在客栈和饭店方面,已经是金陵首屈一指了,车马行当,也算是有所成就。 但唯独在‘衣’字上,却建树寥寥。 归根结底,就是因为林家控制了服饰衣帽行当。 而且,林家财大气粗,林若仙又经营有方,陶东成想要干掉林家,实在是难如登天。 如此拉锯战,持续了十年之久。 陶家虽然占据了金陵衣帽服饰行业的半壁江山,但却是用低价和倾销的手段取来的。 论营收,这十年来,在衣帽行当,亏了足有几百万两银子,这对意气风发的陶东成来说,简直是个耻辱。 现在,击垮林家的机会终于来了。 陶东山急匆匆赶到陶氏钱庄,直奔陶东海的府邸。 门口有保镖阻拦,孔武有力。 “二爷!”保镖见了陶东山,毕恭毕敬。 陶东山道:“我要见大哥。” 保镖犹豫了一下:“老爷正在休息。” 陶东山道:“管不了那么多,十万火急。” 说完,他径自冲了进去。 保镖没有敢阻拦。 换成别人,肯定不能进去,但是唯有陶东山除外。 陶东山刚一走进陶东海的府邸,就听到卧房中传出嘿咻嘿咻的粗壮喘息声,还有女人娇嗲的嘤咛之声。 “老爷,你坏,你吃了药,可折腾死玲玲了,老爷,咱们换个花样,玲玲给你开后门好吗?” “开后门?哈哈,好,当然好,尝尝你的粉菊。” 陶东山顺着卧房望去,门没有关好,隐约能见到玲玲翘着臀,露出半边雪腻。 身段婀娜,那眉儿,那眼儿,极具诱惑力。 陶东成诧异:“这个玲玲是谁?如此妖娆,没见过啊,难道是大哥的新欢?怎么感觉妖里妖气的?” 陶东成有急事,硬着头皮轻咳一声。 “谁?” 陶东海声音充满火药味,心情十分不悦。 “大哥,是我!” “东山啊。” 陶东海犹豫了一下:“你先出去,有什么事晚上再说。” 陶东山道:“大哥,有大喜事啊,能否扳倒林家,在此一举。” “哦?” 陶东海犹豫了一下,依依不舍道:“玲玲,你先出去,一会儿有空,再享受你的采阴补阳之术。” “老爷……” 玲玲一声嗲叫,见陶东海坚持,便穿上衣服,像是小蛇精一般,扭着腰,走了出去。 那双眼眸貌似充满魔力,只是看了陶东山一眼,陶东山身子打颤,心里一阵发冷。 陶东山问:“大哥,这个玲玲是谁,怎么没见过,到底是什么来路?大哥身份不一般,可要小心啊。” 陶东海望着玲玲渐渐远去的背影,依依不舍道:“她是吴大师的师妹,精通采阴补阳之术,媚功很是厉害,大哥我和她双修一次,身子都硬朗了许多。” 陶东山蹙眉:“采阴补阳?听起来有些不可思议。大哥,那个吴大师来路神秘,你也不要轻易相信他。” “好了,东山,不要说这些!” 陶东海不想听陶东山罗嗦,问道:“你说干掉林家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