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七这几天正经事没干,总是和丐帮那些要饭花子接触,而且,接触的特别频繁。 不知道真相的人,还以为燕七要改行去做乞丐呢。 燕七来到大厅,春风得意的向林若仙打招呼:“大小姐早啊,几日没见大小姐,大小姐更加漂亮了。” “少给我油嘴滑舌。” 大小姐美眸白了燕七一眼,眼神复杂,夹杂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幽怨,心里腹诽:这坏人,把我睡了,见了我却一点也不尴尬,就当没事人似的,真是坏透了。 两人同榻而睡,相拥而眠。 燕七这厮经历大风大浪,也不觉得如何。 可是,大小姐有生以来,却第一次和男人睡在一起,如此春宵一度,岂能忘记? 这几天,大小姐梦中,总会出现燕七的影子。 好几天不见了燕七,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可是见了燕七那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又有些生气。 这坏人,貌似一点也不在意我的感受。 大小姐气呼呼看着燕七:“你是我的贴身助理,这几日却不露面,到底干什么去了?” 燕七嘿嘿一笑:“我去办一件大事。” “大事?” 大小姐哼道:“与那些乞丐接触,也算是大事吗?你该不会也想加入丐帮,和他们一起去要饭吧?” 燕七摇摇头:“我倒是想加入丐帮,但是丐帮要求很严,必须有一副要饭的厚脸皮。哎,我就是脸皮薄,这辈子也没机会加入丐帮了。” “呸!” 大小姐啐了一口:“就你还脸皮薄?这简直是天下最好笑的笑话,你若是脸皮薄,就不会抱着我睡……” 燕七嘘声:“嘘……” 大小姐自知失言,赶紧住口,脸颊潮红,酥胸起伏。 管家曲风还站在一边。 若是被曲风听到,以后传出去,该如何自处。 “哼!” 大小姐轻轻哼了一声,冷冷道:“燕七,你身为本小姐的贴身助理,竟然几日不来伺候,却与乞丐为伍。如此消极怠工,岂能饶恕?本小姐罚你半年俸禄,以儆效尤。” 燕七满脸苦涩:“哎,我的银子啊……” 大小姐心里偷笑:这坏人总是阴我,今天终于被我扳回一局。 两人正在斗气,就见林逸鸿、林逸图兄弟二人带着礼物,急匆匆走了进来。 大小姐整理衣衫,做出一副淡然冷漠的样子,坐在白玉椅子上,美眸如剑,看着林逸鸿,哼道:“四叔此来,有何要事?” 林逸鸿没有了从前的桀骜,弓着身子,战战兢兢跑到大小姐面前,深鞠一躬,神态谦卑:“大小姐,我此来,是特地负荆请罪的。” 大小姐一怔:“负荆请罪?” 燕七微微一笑:“既然是负荆请罪,那荆棘在哪里?你也没有把荆棘背在身上啊。” 林逸鸿弓着身子,一副悲天悯人的样子,大呼小叫:“大小姐,经过上次之事,我左思右想,深感悔恨,于是我去了大悲寺,请大悲方丈为了讲解佛法,我茅塞顿开啊。” 大小姐没有说话,一直冷冷看着林逸鸿表演。 燕七却很有兴趣,追问道:“哦,你去见了大悲方丈,茅塞也开了?既然开了,就说说茅塞里面装的是什么啊?该不会是臭气熏天的粑粑吧?要全都是粑粑,还是别说的好,臭烘烘的影响心情。” 林逸鸿气得倒仰。 这厮说话,总是插.你的心窝子。 苦心营造的悲凉氛围,就被这厮一顿粑粑给搅和了。 大小姐也气笑了,狠狠剜了燕七一眼,又对林逸鸿道:“四叔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林逸鸿悲悲切切道:“大小姐,我这几十年,真是被鬼迷了心窍,一心想要做家主,甚至于还污蔑大少爷这么久,我痛定思痛,觉得自己所作所为,真是对不起林家的列祖列宗,对不起你爹爹对我的提携和栽培,更对不起大小姐以女儿之身撑起的林家基业……” 他弓着身子,言语恳切,涕泪交流。 林逸图也在一边躬身作揖,眼中含泪。 大小姐幽幽道:“想不到,几日不见,四叔竟然想通了。” 林逸鸿哽咽道:“我原本也想不通,但在大悲寺这几日,聆听大悲禅师讲经念佛,心中突然明悟,想我有今天,就是你父亲的提携,而我却不知感恩,苦心积虑为难大小姐,真是该死啊,我错了,我大彻大悟,痛定思痛,哀哉痛哉。” “大小姐,我也不知如何弥补之前的过错,这样,我带了礼物,请大小姐一定要收下。如此,我才能安心。” 林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