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易容术!” 冷幽雪忽然想起来,燕七这厮会易容术。 在苏州的那个虎子,极有可能是个赝品。 真正的虎子,一定还在金陵。 冷幽雪嗖的一下闪到燕七身边,翘起红唇,小声嘟囔:“好啊,燕七,当我猜不出来,这都是你用易容术搞出来的。” 燕七哈哈大笑,贴着冷幽雪的耳朵,吹了一口气,小声道:“小雪,我得提醒你,女人啊,太聪明了,不好!” 被燕七一口热气喷在耳朵上,冷幽雪心痒意迷,身子滚烫,又变得飘飘欲仙起来。 她的耳朵真心被燕七给玩坏了。 碰一下,她就受不了,身子激动的打颤。 “坏蛋,又来调戏我?” 冷幽雪忍着酥痒,双腿紧紧夹住,身子打颤,赶紧扶着窗户,美眸泛着羞愤,骄哼道:“你等着,我会把你抓起来的。” 燕七嘿嘿一笑:“先等你有证据再说吧。不过,我得提醒你,我做坏事向来不留名的。” “燕七,你做恶事还有理了?” “佛家有云:除恶即是扬善!道家有云:除恶务尽!儒家有云:恶人还需恶人磨!小雪,有佛家、道家、儒家三座大山力挺我,你说我有没有理?” “你,你行,燕七,我是辩不过你,你就知道欺负我……” “行了,行了,我懒得和你斗嘴,一会刘押司定会过来抢人,你还是留着力气和他斗嘴吧。” 燕七又坐下来,让双儿沏茶,美滋滋的喝起来。 冷幽雪翘起红唇,美眸凝望燕七朗逸的背影,心思复杂。 这个坏坏的家伙,一边做着好事,一边又干着坏事,正义与邪气并存,还真是捉摸不透。 不过,越是如此,燕七越让人着迷。 冷幽雪看着燕七抱着双儿喝茶,心里很嫉妒,潜意识中,希望燕七抱着的是她。 “哎呀,哎呀,我太不要脸了,脑子里在想什么污秽的东西啊。” 冷幽雪使劲摇摇头,将绯色念头抛开,又去审问乔三了。 她要在刘押司赶到之前,把乔三给审问出来。 何百丽坐上马车,催促车夫快马加鞭,赶往刘押司的府邸。 刘押司的府邸异常繁华,飞檐翘角,金碧辉煌。 夜晚,门口也有站岗放哨的家丁。 值班的管家看着那酒红色的马车,就知道是何百丽来了,探头问道:“何小姐这么晚了,怎么还来?” 何百丽道:“当然是干爹叫我来的。” 管家蹙眉:“这么晚了,刘押司叫何小姐,有何要紧事,我糊涂着……” 何百丽急了:“干爹找我,还能有什么事?赶紧开门,耽误了正经事,小心你的脑袋。” “哦,晓得,晓得。” 那个小管家赶紧开门,放何百丽进去。 看着何百丽那丰腴的臀,小管家竖起了中指:“麻痹的,还干爹,不就是干得你嗷嗷直叫的爹吗?草,大半夜还来送B,这女的真贱,刘押司日的你很爽吗?敢凶我,你个贱.货!” 刘押司正在床上和一个尤物翻云覆雨。 正爽着呢,就被管家来打扰,说何百丽赶来了。 “嘿嘿,来得正好,二女一男,好好玩一玩。” 刘押司让何百丽进来。 何百丽冲进来,可怜巴巴叫了一声:“干爹。” 刘押司这厮一把将何百丽抱起来,放到床上,双手乱摸,指着另外一个尤物,哈哈大笑:“好极了,今晚,你们两个一起伺候本押司……” 何百丽泛着哭腔:“干爹,大事不好了,乔三去砸店,却被抓了。” “什么?乔三被抓了?” 刘押司急匆匆问道:“谁,谁抓的?” 何百丽道:“冷幽雪。” “怎么可能?” 刘押司一惊:“冷幽雪被我找借口支开了,不可能回来的,你是不是看错了?” 何百丽嚎啕大哭:“就是冷幽雪,千真万确。” 靠! 刘押司刚才还精.虫上脑,听到冷幽雪抓了乔三的事情,脑子嗡的一下,里面都快要爆炸了。 下面那根本就半软不硬的长虫,立刻萎的像条小毛毛虫。 “怎么会这样!” 刘押司使劲挠着头,在地上焦躁的踱步:“冷幽雪明明被我支到郊县抓捕莲花教徒,怎么会这么快就回来?难道,有人走漏了风声?” “不会啊,冷幽雪已经将那些和尚当莲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