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七刚才还很优雅,可是见到锦色包裹掉在地上沾染了一点尘土,急忙用手帕擦拭干净,好像很重视这个锦色包裹。 王直白更加有些疑惑:“燕兄,你为何对这个锦色包裹如此重视?可能说与我们听听?” “那个……这等小物件,不值一提,不值一提,咱们还是继续喝酒吧。” 燕七随口敷衍,赶紧将黑色包裹装进胸口,一副视若珍藏的模样,好像生怕被孙声和王直白发现其中的秘密一样。 王直白有些不悦:“燕兄,何必这么紧张兮兮的,我们也不是没有见识的人,你将里面的东西拿出来,让我们二人看一看又如何?难道还能看坏吗?” 孙声也撇撇嘴:“没想到燕兄如此小气,我真是看错了人。” “这个……那好吧,我就拿出来给两位公子看一看,不过,先说好,只能看,千万莫动手,不然,我再也不把两位当成朋友了。” 燕七吊足了二人的胃口,终于‘心不甘、情不愿’的将锦色包裹打开。 里面,居然是三幅刺绣。 一幅骏马图,一幅牡丹花,还有一幅垂杨柳! 王直白和孙声作诗马马虎虎,狗屁不通,但出身好,家室优越,当然是见过大世面的,名副其实的眼高手低。 手低无所谓,只要眼高就行了。 两人仔细一看,就发现这三幅刺绣绣工出奇的好,针脚平齐,颜色艳丽而不失真迹,更难得的是意境出众,惟妙惟肖。 王直白点点头:“果然是上品刺绣,绝非凡品。” 孙声也附和道:“如此佳作,定是名家妙手,寻常之人万万绣不来。” 燕七笑道:“两位兄台好眼力,这些刺绣的确出自名家之手,只是,刺绣之人分外低调,不愿扬名,我暂且不提她的名字了。” 王直白品评一番之后,也不觉得怎么样,而且,他们只爱风花雪月,哪里会喜欢刺绣这些女孩家爱玩的玩意,忍不住奚落燕七:“这些刺绣的确非凡,但刺绣乃是女孩子的最爱,燕兄却格外珍惜。呵呵,没想到燕兄的爱好如此与众不同。” 孙声也没有放过燕七:“燕兄,刺绣再好,也不至于如此珍藏吧?哎,我还以为是什么稀有物件呢,害得我白兴奋一场。” 燕七神秘一笑:“你们有所不知,这些刺绣可关系到我的人生大事呢,意义非凡,实话说了吧,能否得到林小姐垂青,就靠这个刺绣了。” “什么?” 王直白和孙声异口同声:“燕兄,请你直言相告。” “这个……” 燕七喝了一口酒,讪讪一笑:“这就不好说了吧?咱们喝酒吧,何必想那些儿女情长的事情呢?” 靠! 喝酒哪有林小姐重要? 王直白和孙声一心想要接近林小姐,怎么会放过这个机会? 尤其是燕七说了一半,另一半咽下肚子里,别提多难受了。 王直白语气生硬:“燕兄,我拿你当朋友,可你却十分不够意思,话说了一半算什么?故意吊我的胃口?常言说的好:君子坦荡荡,我原本以为燕兄是个君子,没想到你却让我失望。” 孙声也故意挤兑:“我们二人请燕兄吃酒,燕兄却视我二人如同儿戏,情谊如此浅薄,现实如此残酷,读书人难道不该光明磊落吗?” 这二人说的义正言辞,简直震聋了燕七的耳朵。 就这两个家伙还教训我不够正直,不够光明磊落呢? 说得好像你们多正直似的。 你们若正直,就不该不要脸的比肩诗圣,沽名钓誉,没错,说的就是你们。 不过,这正是燕七想要的效果。 火候拿捏的很到位。 燕七故意喝了一杯酒,为难的攥紧了拳头,压低了声音,满脸神秘的说:“好吧,既然咱们在此邂逅,那就是缘分所致,我就把这个秘密告诉你们。不过,法不传六耳,你们知道这个秘密之后,就要守口如瓶,不得告诉任何人,知道吗?” 王直白点点头:“没问题,我们一定要保密,燕兄请说,这三幅刺绣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和林小姐又有什么关系?” 燕七将刺绣拿出来,小声道:“两位兄台有所不知,林小姐不仅貌美如花,更是才女一枚,诗书礼乐,无所不通,最为独特的是:林小姐善于绣工,钟爱绣品,尤其是钟爱徐双儿的绣品,可以这么说,林小姐将徐双儿的绣品视为巧夺天工,无人能与之比肩。” 王直白满脸疑惑:“徐双儿是谁?” 这句话问到点子上了。 燕七指了指那三幅刺绣:“这三幅刺绣,就是出自于徐双儿之手,我早就说过,徐双儿有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