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妻是穷人家丈夫把自己的老婆卖给别人,帮买家生儿子的一种做法,这种男人被暗地里叫做典妻贼,在骂男的是个废物,靠买老婆活着。 最直白的意思是:不知廉耻。 只见楚天玄呵呵一笑。 “风乍起,吹皱一池春水,干卿何事?” 风吹得池塘里的水泛起了涟漪,关你屁事?我楚家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关你屁事! 跟他比骂人,当他前世那么多的文人骚客是摆着看的? 他这个文抄公,底蕴还是相当足旳。 “岂有此理,你这竖子,孺子不可教也!” 刘老先生大骂一声,仰头就要倒下,还好严苟眼疾手快,扶住了老先生。 “孺子不可教也?” 楚天玄眼神一变,叫书店的伙计拿来笔墨,当着这里所有人的面挥洒墨毫,念念有词,铿锵有力。 “天可度,地可量,唯有人心不可防;但见丹诚赤如血,谁知伪言巧似簧。 劝君掩鼻君莫掩,使君夫妇为参商;劝君掇蜂君莫掇,使君父子成豺狼。 海底鱼兮天上鸟,高可射兮深可钓;唯有人心相对时,咫尺之间不能料。 君不见李义府之辈笑欣欣,笑中有刀潜杀人。 阴阳神变皆可测,不测人间笑是瞋。” 楚天玄这次文抄公的是前世白二十二的《天可度-恶诈人也》 天是可以度量的,地也是可以度量的,只有人心不能够防备。 开篇第一句话就说尽了人世间的大道理。 诗句作出,在场的读过书的文人,瞠目结舌。 甚至都忘记了自己来这里的目的,纷纷冲过去要拜读这上等佳作。 有不少人甚至恨不得跪在地上,把这纸上写的每一个字都仔仔细细研究一遍。 “奇了!奇了!” “神了!神了!” “楚天玄不是人,他是天上下凡的文曲星!” “千古绝句,千古绝句啊!哈哈哈,我此生能看到这样的诗,此生无憾!” 一群文人疯了一样地反复阅读这首《天可度-恶诈人也》,就像是这世界上比他们性命还重要的稀世珍宝。 他们都忘记了刚才在这里酸溜溜地欺负别人,还说酸话的人到底是谁。 一瞬间,都拜倒在了楚天玄的文采之下。 只有严苟,在这时候显得格格不入,咬牙切齿地看着出尽风头的楚天玄。 今天带人来砸场子这件事,肯定没下文了。 “我女婿!诸位,都来看看啊,这首诗,是我女婿做的!我关家的女婿,楚天玄。” 关岳父这个社牛。 也不知道从哪里找出来的凳子,站在上面,指着边上的楚天玄,就像是一个路标一样介绍自己的女婿有多耀眼。 楚天玄刚刚还出了一口恶气的脸顿时红了。 实在是臊得慌。 这就像是前世可以亮起来的箭头灯,还能发出声音那种,不停地在那里噔噔噔的一闪一闪地指路。 只不过现在,指的是他楚天玄这个人。 “喔!” “喔喔!” “牛啊牛啊!长得又帅,作诗又能让这么多读书人跪地拜读,这才是真本事啊。” “我还从来没见刘老先生这么激动,你看看他,刚才还在和人对骂,现在已经趴在地上观摩了。” “哈哈哈!” 一片惊叹声,都在震惊于楚天玄的能力,不少人甚至还嘲笑地上的那些个秀才,现在才知道谁是真牛人。 嘲笑声此起彼伏。 严苟最为尴尬,他甚至觉得这些声音都是在笑话他是个废物。 “不过是偶然的,这算不得什么,楚天玄三日后兰桂坊,我们就比吟诗作对,你敢不敢应?!” 严苟面容扭曲,当着所有人的面下战书。 约战楚天玄到兰桂坊,在这个读书人最喜爱的风花雪月的场一决高下。 到时候谁输了,谁的名字能臭上一辈子。 但要是谁赢了,不只是黔江县,就算是京城里的人,也能听到这一次的赢家姓名。 对于将来的官途有百利而无一害。 楚天玄一想。 三日之后? 那不是宴请国子监祭酒的日子吗? 这群文人是哪里得到的消息,显然是有备而来,打算在宴会上出出风头,博个前程! 既然想踏着楚天玄做石、上位!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