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师爷身边只有几个衙役,哪里敢反抗,都被绳捆索绑丢到后面小牢房里。
李阳让金甲留在县衙主持大局,自己带着人风一般出了城。
“”
金不换和燕北山早就埋伏在山里,就在当天凌晨时分,突然发动了夜袭。
当场斩杀金矿的守卫数十人,只有少数被俘。
金矿中的劳工们都得到了解决,一个个心中无比的激动和感激。
燕北山运足丹田之气,大声说道:“陆松四处抓捕劳工,私自开采金矿,罪行罄竹难书!”
“此人现在正在白鹭滩商量造反事宜,若不能将其正法,只怕又会卷土重来,你们早晚还要被抓来做苦工!”
“是爷们儿的,拿起刀枪跟我走,咱们去血洗白鹭滩!这是钦差大人的命令,若是立了功,朝廷必有赏赐!”
那些劳工们听到陆松两个字,限制式群情激昂!
“我们不要什么赏赐,只要能杀掉陆松,就算是豁出这条命我也干!”
“我爹在金矿活活累死,杀父之仇不共戴天,算我一个!”
这些劳工们犹如愤怒的火山爆发,一个个目眦欲裂,血灌瞳仁,现场弥漫着冲天的杀气!
“好,都是些热血的汉子,我燕北天今日与你们并肩作战,共同浴血杀敌!”
古人听到燕北天这三个字,更是欣喜若狂!
谁不知道这位大侠在大周朝那是传奇般的人物,平日里行侠仗义,不知做过多少义举。
有这样的人做主心骨,那还怕
个什么!
这上千人捡起了守卫的刀枪,剩下的拿着棍棒和工具,就像是一条钢铁洪流浩浩荡荡的出了山。
李阳此时早已经赶到了山口,看着自己的铁甲,骑兵先出了山,后面浩浩荡荡都是武装起来的矿工。
要是论起人数,自己手中已经有了一千五六百人,应该是比陆松等人的兵力要多。
可是有一样,那几个县令经营多年,不光是陆松养了众多私兵,其他几个人也是纷纷效仿。
正所谓有钱能使鬼推磨,这伙人的手下军饷充足,装备精良,都是铁了心的狗腿子。
而那些矿工人数最多,却从来也没有打过仗,绝大多数人手中的仅限于棍棒镐头之类的东西。
只要是一打起来,这些人完全无法指挥,就连最起码的闻鼓则进,闻金则退都做不到。
李阳心中明白,只有自己身先士卒,冲锋陷阵,才能激励起所有人的斗志。
若是不能一鼓作气击溃对方阵型,这些劳工们很快就会陷入溃乱,到那时是必败无疑。
李阳跳下马来,将白袍脱下,开始披挂战甲,牛二在旁边看了,赶忙上前拦住。
“秀才爷,您可千万别上阵啊。这可不是当年在县城里争地盘,现在您可是个钦差大臣,哪有动刀动枪的道理。”
“我牛二不才,愿意打这个先锋!”
那八大金刚也是一拥而上,纷纷劝阻李阳,一个个都是急赤白脸,绝对是发自肺腑的关心。
看到这些老兄
弟急切的神情,李阳心中一股暖流涌过,深呼吸了几次,这才平定了气息。
朗声说道:“各位都是手足兄弟,我李阳岂能眼看着你们浴血拼杀,躲在后面指手划脚。”
“再说今日之战非同小可,咱们人数虽多,精兵数量确实太少,若是不能一举破敌,劳工们必然溃逃啊。”
金不换当年可是个大土匪头子,深深知道这兵员素质若是太差,人越多越是麻烦的道理。
便小声说道:“我有今日,全都是您宽厚仁德,简直是恩同再造。今日我愿冲在最前面,替兄弟们开路!”
牛二登时就急了,两只眼睛瞪得和铜铃一样,满口唾沫星子乱飞。
“放屁!我和秀才爷肩并肩打群架的时候,你他娘的还在山上当土匪呢,敢和老子争?”
金不换一听也是怒从心头,回骂道:“牛二,别他妈给脸不要脸,老子是看在大人的面上,平时就忍了你。”
“要再这样和我胡言乱语,别怪老子不客气!”
就二人一个是泼皮无赖出身,另一个以前是土匪头子,两句话一说,眼看就要动刀子。
可是李阳心中明白,二人争抢的可不是什么金银财宝,更不是富贵荣华,而是九死一生的军中先锋!
正在争抢之中,却听到燕北山说道:“都不用争,就凭你们那点本事,冲进去也是送死。”
“要说打头阵,还是我燕北山第一个。”
这位大侠平时行走江湖,甭管是谁都得
毕恭毕敬,可是牛二和金不换却不是江湖人,根本不搭理。
牛二不耐烦地说道:“这他娘的是军阵,讲究同进同退,枪举如林,箭发如雨,你武功高又有啥用?”
金不换说话更透着几分阴阳怪气:“燕大侠武功高绝,在下佩服之至,还是护卫大人要紧,这等粗活交与我等便是。”
燕北山性如烈火,眼珠子也瞪了起来!
李阳在旁边一看不好,赶忙说道:“都不用争了,咱们先去白鹭滩,到时候见机行事。”
“不管我让哪位兄弟率先破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