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听着外面的对话,梁羽羽的心跳都不由加速。 【看来今日是着了岑尚书的道。】 【朝中本就对爹爹和镇国公的关系议论纷纷,若是被皇上看到娘亲在这里和镇国公私下会面,岂不是更加说不清楚?】 【何况镇国公手里还有爹爹的书信。爹爹邀约镇国公,来赴约的却是娘亲,此事怎么看怎么有猫腻!】 梁羽羽猛然别过头,看向镇国公。 【看来只能委屈镇国公了。】 沈月溪迅速上前,将书信塞回衣袖,低声对镇国公道:“国公爷可都听到了?朝上已经在议论你和我家老爷的关系,若是皇上瞧到你我在这里,你觉得皇上会如何想?” 其实方才听到屋外对话,镇国公心中已经升起些许胆怯慌张。 此刻听到沈月溪这话,他更是面色紧张:“可现下皇上和岑尚书就在外面,我们现在出去岂不是被撞个正着?” 外面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沈月溪扣住段阳手腕,扯着他几步入了内厅。 岳阳楼的包厢分为内外两厅。 内厅原本是给女眷们准备的,故而还特意备了一个小衣柜。 沈月溪不由分说,直接将段阳往衣柜里塞。 “这……这不好吧?”段阳佝偻着身子,一手扒住柜门,“我好歹也是堂堂镇国公,藏在这里?” “国公爷是想保命?还是想保住面子?” “我们同皇上和岑尚书好好解释。” 门外脚步声更近了! “来不及解释了!” 沈月溪抬手一掌不偏不倚击中段阳脖颈。 后者身子一软,顿时没了意识。 沈月溪随手掏出手帕,塞进段阳嘴里。 她费力地将段阳装进衣柜,慌乱整理好衣衫,这才抱起梁羽羽往外厅走。 刚走出外厅,皇上与岑尚书恰好推门而入。 “梁夫人?”瞧到沈月溪,皇上一愣,“你怎么在这里?” 岑尚书紧随其后,快步入内,眼神四下扫视一圈,摆出一副诧异之色:“是啊,梁夫人怎么在这里?这掌柜的不是说了,今日岳阳楼清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