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朝堂倒是格外宁静。 梁瑞天一家发力,直接将齐大将军和齐妃都拉下马,短期之内难以恢复元气。 这一局让朝中诸位大臣都看到了梁瑞天一家子的实力。 这个节骨眼上,谁也不会傻到去触碰梁家的霉头 这段时日,梁瑞天那叫一个春风得意。 不仅如此,沈月溪也在皇后财力的支持下,在城东选定一间铺面,打算开店。 只是这京城什么都缺,就是不缺店面。 铺面是选好了,可拿来做什么沈月溪缺始终下不定决心。 这日,她吃过早饭,又坐在窗杦下,瞧着桌上的几块木牌子苦思冥想。 梁羽羽在沈月溪身边爬来爬去。 这段时日,她又长大了不少,已经学会了翻身,和用四肢走路。 对,就是爬行。 梁羽羽砸吧小嘴,拿过桌上靠自己最近的木牌。 【酒楼?】 【京城的酒楼都快饱和了,开酒楼又费银子,又不赚钱。最重要的是稍有不慎就可能会染上官司。】 沈月溪眉头紧锁,默默将梁羽羽手里的木牌接过来,反扣在桌上。 【药铺?】 梁羽羽打量沈月溪一圈,无奈摇头。 【我的亲娘啊,麻烦你下次选生意的时候,好歹选一个自己擅长的。你自己都不会医术如何开药铺?】 牌子再度被倒扣。 梁羽羽伸长脖子,瞧向第三块木牌,上面写着一个小小的‘青’字。 还不等梁羽羽接着往下看,就听屋外一阵脚步匆匆。 柳秋快步入内。 “夫人,不好了。” 沈月溪和梁羽羽同时别过头。 梁羽羽顿时只觉自己四肢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这才消停了几天啊?怎么又不好了?】 柳秋上前,低声道:“夫人,二姨娘染了病。” 闻言,沈月溪与梁羽羽同时长舒一口气。 沈月溪没好气地剜了柳秋一眼:“染病唤大夫来就是了,大惊小怪,我还当怎么了呢。” 柳秋满脸通红,从耳根到脖子瞬间红得像是猴子屁股。 她双手在身前不住摩挲,声音更低:“不是……二姨娘的病,怕是大夫瞧不得。” 沈月溪不解:“大夫瞧不得?她得了什么病?大夫都瞧不得?” 沈月溪转首看向自己的木牌牌,随口应付:“你去告诉她,若是连大夫都瞧不了的病,那她找我闹也没用。少来这一套。” 柳秋打量四周,喉咙滚动,话梗塞在嘴里。 半晌,她才羞涩的吐出几个字:“二姨娘得的怕是脏病。” 啪嗒-- 这话一出,沈月溪手里的木牌顿时跌落在地。 她猛然别过头,瞪大双眼,看向柳秋。 后者微微颔首。 沈月溪第一时间抱起梁羽羽,捂住她的耳朵。 “怎么会染上脏病?是谁说呢?” “二姨娘身边的婢女一早来回话,说是二姨娘这几日一直疼得下不了床,甚至还有生疮的迹象。” 沈月溪气得团团转,一时没了注意:“这……这好端端得,怎么会染上这病呢?这病可传染。” 柳秋也低声咒骂:“谁说不是呢?好在这段时日老爷没有去过她院中。夫人现下可怎么办啊?府里有人得了这种病,这若是传出去了,咱们梁府的脸还要不要了?” 沈月溪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情,一时之间倒是真得不知该如何是好。 【当然是请大夫了。】 沈月溪清楚听到梁羽羽的心声。 她吓了一跳,垂首看向小家伙,顺带对柳秋低声道:“别当着小姐的面说这些事情了。” 梁羽羽眨巴大眼睛,定定望着沈月溪。 【哎~娘亲到底还是这个时代的女人。】 【虽然比一般的女人更美更聪明,可到底也打破不了思想的禁锢。】 【二姨娘虽然惹人讨厌,可是她得了这种病,稍有不慎就会要了性命,可不是玩笑的。】 【现在人命关天,当然是治病为主。】 沈月溪犹豫许久,终于无奈长叹:“去给她请个相熟的大夫来。记住,一定要悄悄得,切莫惊动了人。” “夫人,她得了这种病,我们还要给她请大夫?” 沈月溪秀眉紧锁。 若不是乖宝提起,她自然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