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锡挥舞利剑,意犹未尽:“别走啊!你炫耀了那么久就炫耀到底啊,让我们试试啊,放心,我不捅你。” 云瑶转转眼珠,赶紧追凛霆钧到院子:“凛哥哥——把衣服给我好不好————” 凛霆钧大步进入左侧厢房,门一关,再不见人。 云瑶嘴一噘:“真小气!” “那么好的衣服,你凛哥哥才不会给你呢~~~”云锡揽住自家妹妹,“是我也不给你,你太蠢了,宝衣穿你身上容易被人骗走~~” “你才蠢呢!你脑子里全春宫图!哼!” “呵呵,你脑子里干净,干净地跟白纸一样,什么都没有。” 大厅里胖佛看着这对兄妹互怼呵呵笑。 就在这时,虞三娘捎回的小鱼儿飞过了云瑶的面前,云瑶看向它,欣喜:“三娘捎消息回来了!” 如烟如雾的小鱼儿飞入厅中,绕着姚广大人圆圆的头一圈,钻入了姚广大人的鼻中,姚广大人的小眼睛倏然被烟雾笼罩,再不见眼眸,烟雾云绕在他双眼,他连连点头:“哦……恩……嘶……哟……” 他那一惊一乍的神情看得众人更是心中如同一只猫爪在挠。 “老头儿,三娘那儿到底怎样啊?”云锡惦念三娘,三娘很少出门,这让他很担心。 姚广大人咪咪笑,烟雾在他的眼中渐渐消散,再次露出他那双笑得有些猥琐的小眼睛。他稳稳坐下拿起茶壶:“精彩,精彩,人应该快抓回来了。呵呵……” 大家听见人快抓回来了纷纷吃惊,这是……赢了?这个莲悠悠,还真是有点本事。 赛仙阁大厅里,莲悠悠翘着二郎腿坐在平日翠妈的专座上,边上龟公伺候茶点,如女王降临。 厅中已是站了五个清倌。 莲悠悠的左侧站着付明蕤,右边太师椅上坐的是同样有如大爷的端木卿尘。 “你怎么确定嫌犯是清倌?”付明蕤认真看莲悠悠。他之前听莲悠悠说了,而且,是说了两次,让龟公把清倌集合。 “对啊,赛仙阁美人百余,你怎么确认是清倌?”端木卿尘掰了根香蕉,指向莲悠悠。 莲悠悠起身,双手背在身后,走过面前那五个羞怯略带惶恐的美人,口中已轻吟而出:“美人~~美人~~勾我心神~~你媚眼如丝~~我心相思~~~”莲悠悠转身,正对付明蕤,“付明蕤,这最后一句是什么?” 付明蕤过耳不忘,随即便接道:“你胴体曼妙,我心乱跳,你何时让我尝你的蜜,摘你的心……”付明蕤说时,语气镇定,但面已薄红。这种登徒浪子随口作的淫词,让他难以启齿。 但莲悠悠没有丝毫害臊,而是转脸问端木卿尘:“你有钱,你风流,你来说说,在青楼里,什么样的美人,是你花钱也碰不到的?” 端木卿尘被莲悠悠说得脸一下子臊热起来,眼神闪烁,看向别处:“看你说的,我哪里风流了……”他乱走的视线正好撞上厉色看他的付明蕤,眨眨眼,他好兄弟现在正正经查案呢。他握拳轻咳,“咳……让我想想啊……”他思索片刻,恍然,“啊……是待价而沽的幼雏清倌!” 端木卿尘道出时,付明蕤也已经恍然大悟。虽然他从不入青楼,但关于青楼的一些常识他也知道。 莲悠悠点点头:“马昀说,你何时让我尝你的蜜,摘你的心,说明这个美人,是他有钱也暂时碰不得的,在青楼里,即便是卖艺不卖身的清倌,只要是像他这般的大家公子要了,妈妈即便打断姑娘的腿,也会拖到他的床上。那么,只有等待开苞的幼雏清倌才是他暂时不能碰的,这算是你们男人之间不成文的君子协定,你们是不会强求青楼妈妈的。”莲悠悠扫过端木卿尘,端木卿尘桃花眼依然含笑,但难掩尴尬之色。这女人,好犀利。 “因为,她们要估价拍卖。那么……你们昨晚谁见过马昀马公子?”莲悠悠突然转身,蓝裙飞扬,精锐目光盯在那五个清倌身上。 五个女孩儿都纷纷惶恐地低下脸,紧张不语。 “禀姑娘,这几个孩子昨晚都见过马公子。”一个龟公大着胆子回答。 付明蕤的目光立时严厉:“详细说来听听。” “是!”龟公当即跪下,“这几日这几个孩子需在各达官贵人面前表演曲艺,好让那些贵客知道,我们赛仙阁将有花苞拍卖。所以,昨夜马昀公子来了,这几个孩子也去表演了一段舞蹈。” “恩……只表演了一段舞蹈,就把人家心给勾了,你们抬起脸来。”莲悠悠瞥眸看那五个少女。 少女纷纷抬脸,果然都是二八年华,正是最青春美貌之刻。肌肤粉嫩,水眸灵动,一个个都能撩拨男人心神。想想男人有时也是禽兽,这些女孩儿不过十六,却要等着被男人糟蹋了。 莲悠悠走过一个,又一个少女的面前,再一个,又一个走回,停在正中,她闪亮的眸子看这五个少女:“要为妓,必先习得八面玲珑,察言观色,你们谁来说说,昨晚马昀公子倾心于谁?” 当莲悠悠说罢,其中四个女孩儿竟是毫不犹豫地同时指向了其中一个女孩儿,只有那个女孩儿是指在身边人身上。 莫小看这洗脑。像赛仙阁这种青楼,那必是**有方,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