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切换成其他职业时，确确实实没有了羁绊属性。
而切换回羁绊者职业时，羁绊属性也确确实实重置了。
比如同样是6级。
之前赠予徐问剑羁绊属性后，林川的羁绊属性，便只剩下了5点。
而重置职业，重新切换回羁绊者后。
他的羁绊属性，恢复成了6点。
也就是说，从属性数量上来看。
他与徐问剑之间的羁绊，应该不复存在了才对。
但是……
好家伙。
他还是能感受到，自己承受的伤害，依旧能转移给徐问剑！
这……
明明从数据面板上看。
他重置后的羁绊者职业，并没有赠予过羁绊属性。
但以前赠予过的羁绊属性，乃至属性效果，却没有消失！
这……
总感觉好像是个BUG！
林川沉思片刻，突然朝着天空中狼狈抵御剑气的凡尔白招手：“小白，下来一趟！”
凡尔白那独属于傀儡的，机械冰冷的眼睛，此刻却仿佛染着愤怒的猩红！
那样子……
跟走火入魔了似的。
看样子，似乎是徐问剑引发的天地异象，对它打击太大了！
毕竟，凡尔白曾经多傲气一傀儡啊。
握着一把剑，就好像自己天下无敌了一样。
结果现在，它敌人在哪都不知道，不离身的剑跟着敌人跑了……
简直奇耻大辱！
林川瞧它那样子，差点都以为这快要发疯的傀儡要招不回来了。
不过好在，凡尔白再怎么愤怒，身为傀儡，还是将主人的命令放在了第一位的。
它身形在漫天剑气中顿了一顿，很快便服从了林川的命令，回到礁岸边，站到林川跟前。
“不错。”林川点点头，对这家伙的听话还是满意的。
他朝凡尔白伸了手，“把手给我。”
凡尔白没有任何犹豫。
而后紧接着……
这傀儡脑海里，响起了提示声——
【叮！是否接受羁绊者赠予的1点羁绊属性？是/否？】
而身为林川的傀儡，凡尔白自然不会在意这羁绊属性有什么副作用。
只要是林川让它接受，它自然毫不犹豫，便选择了：是！
而后，林川朝它点了点头：“行，你继续去追你的剑去吧。”
“是……”凡尔白点头应是，却没有立刻行动。
它那双机械的傀儡眼睛隐隐冒着红光。
而望向林川时，那红光中，竟隐隐有仿佛人类的情绪流露。
某种程度上，被安装了定魂珠的傀儡，确实是可以流露人类情绪的。
不过，傀儡大多时候，还是会像机械一样，并不会刻意流露情绪。
因为没有必要。
然而此刻，凡尔白那冒着红光的眼睛，却似乎是流露出毅然而决绝，又带着告别意味的眼神。
它顿了顿，低沉的机械声向林川缓缓道：
“我能感觉到，新的心魔考验，应该就快降临了。”
“而这一次，我可能……”
凡尔白连声音里，都带上了离别的情绪。
它微微垂首，而后骤然转身，面朝大海，只留给林川一个孤寂悲凉的背影。
沉默片刻后，后半句才继续裹挟着海风缓缓传来——
“是我无能，老大保重。”
说着，它也没给林川反应的机会，便再次冲向漫天剑气。
这一次，连背影都带着决绝。
仿佛风萧萧兮易水寒！
林川看得都有点感动……
这凡尔白，冷是冷了点，傲是傲了点。
其他优点也约等于没有。
但勉强还是能用来做点实验的。
是的，做实验。
林川望着冲向漫天剑气中再次狼狈的凡尔白，心中并不担心这家伙真死在心魔考验之下。
他悠哉悠哉地，再次用火球模拟了极限领悟天赋。
一边领悟着羁绊属性，一边开始实验——
之前在秘境空间时，林川就花了大量时间感悟羁绊属性。
已经有了足够积累的情况下。
再一次在本源位面中感悟，他感受到自己仿佛与宏观宇宙中的一切，都丧失了关联性。
仿佛自己变成了一粒微观粒子。
同时唯二与他形成关联性的，只剩下了两粒粒子。
而这几粒粒子之间，仿佛脱离一切形成一个整体。
一边感悟着，林川一边觉得——
或许有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