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还真不是装的。 隔壁就有医馆,怕苏县主出事自己遭殃,书社老板赶紧命人将她送到医馆。 谢长流半吊子医术话不可信,但人家医馆正经大夫,却说的也是同一个结论—— 惊厥! 天哪! 春竹郡主也想晕一晕。 但她不敢。 大夫在,她装晕假晕立即被识破。 看着四周人看向自己的视线,好像将自己当成什么可怕的人,春竹郡主委屈啊! 她真后悔主动来找苏县主。 她以为自己人前装柔弱,就能掰回一局,谁知道这个苏县主这么弱。 而且,还不是装的! 是真的弱。 居然被她吓晕了。 早知如此,她根本不会来搬石头砸脚。 不久,苏潜闻讯匆匆赶来。 他英宇非凡,与京中常见的文弱书生气质有极大的不同。 非常地惹人注目。 什么也没说,他只是面容严肃冷硬,透着震慑人的杀气,抱走了还没有苏醒的月倾城。 雀喜着急说:“书!还有书!” 看到一箱书的苏潜:“……” 好想把妹子踹下马车去。 留下一片“这就是苏公子啊”、“两位将军的儿子”、“虎父无犬子”之类的感叹声,苏潜带着内伤,马车扬长而去。 这件事传得很开。 宫中都听到消息了。 太子必然是第一时间听说的,因为他还有侍卫在月倾城旁边。 他说:“你们说,谢长流碰了她?” 侍卫小心翼翼道:“是,谢长流当时给苏县主把了脉。” 太子:“哪边手?” 侍卫:“啊?” 太子身边的太监提醒道:“笨蛋,殿下问你谢公子用的哪只脏手碰了尊贵的苏县主!” 侍卫:“左、左手……” 太监眉头一扬,对太子恭声说:“殿下,可要派人去将谢公子的左手……咔嚓了?” 侍卫:“……” 太子沉声说:“苏县主可醒了?可有大碍?” 侍卫赶紧说:“大夫说需要静养,过个几日便好了。雀喜也喂了苏县主药。” 谁都知道,苏县主一犯病,雀喜喂药就好了的。 这次也一样。 应该没大事的。 太子心下也是一松。 侍卫退下后,太监道:“殿下,郡主真是不要命了,居然敢伤害苏县主呢!” 太子问:“那件事,可有眉目了?” “是,太子,南方那边传回了信,一切果然如太子预料,袁驸马包藏祸心!” 袁驸马,便是长公主之夫君。 居然敢养私兵! 呵…… “继续收集证据。” “是,太子。” 太监心里快意,叫你们敢欺负柔弱的苏县主,这下好了吧,殿下一旦收集好证据,就把你们全拿下。 看殿下现在的意思,可没半点情面可讲了! 而长公主府这边,也是乱了套。 因为太后将春竹郡主召进宫了。 还没叫柔荑长公主一起,因为特地说了不叫长公主,长公主也不敢陪着去。 长公主煎熬了一下午,终于等回春竹郡主。 春竹郡主俨然哭成我见犹怜的泪人。 显然被太后训斥了一通! 长公主非常心疼,出口的话却全然也是训斥,“你怎么这么没用!居然被苏煝下了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