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陆知再度进来,男人电话已经打完了。 后者看着她,有些犹豫,不敢开口。 “我不相信你。” “你不相信我还能相信谁?”.. 男人似乎跟那边商量了什么,望着陆知的目光很坚决:“让我相信你可以,除非你现在帮助我把我身上的毒给解了。” 陆知笑了,就他们这一群垂死挣扎的人,还有资格站在自己跟前跟她谈条件? “你搞清楚你现在的位置,你没有任何资格跟我谈条件。” 陆知脸色有些难看,觉得眼前的男人吃相太难看了,他都已经答应了,竟然还不相信他。 “那你别忘了,你女儿在我们手上,你不救我们没有关系,但你女儿始终是你女儿,她也是巫女的继承人,我们的人已经找到了解决方法了。” 陆知没说话,望着男人示意他继续说,男人继续开口:“你女儿的心头血可以解除一切诅咒和毒药。” 陆知心里一揪,望着男人的目光泛着点点杀意,竟然在一个做母亲的跟前说这种话,他简直就是罪该万死。 “啪————”她抬手,一巴掌甩在男人脸上,对方一哽,似乎没想到陆知会甩他。 “你真该死啊,亏我还大发慈悲地想解救你们。” 陆知说着,掏出手机给男人看了眼,上次许炽给她拍的照片,上面的墓地都已经成了坑坑洼洼的地方了。 看起来尤为触目惊心:“看见了?这就是你们的老窝。” “你们想死,我也不拦着你们。” 跟这种人纠缠,实在是浪费她的心力,有那个时间,她还不如去做点有意义的事情。 “孩子没了,我可以再生,但是你们的命没了就没了,不自量力?那就自己好好地在这里等死吧!” 男人本来想跟陆知谈条件,可是没想到,她这么硬气,转身就走。 刚出去,陆知就给人打电话了。 问许炽那边什么情况。 许炽看着眼前十几台推土机在同时工作,心里稳了稳:“差不多了,入口就在眼前。” “你们那边怎么说?” “让我先救他。” “倒是想得美,我们问过这边的村民,说很久之前,这里确实是有一个村子,但是有一次下大雨给淹了,他们村子里也没人出来通路,大家以为都搬走了,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们竟然还在。” “去找,绝地三尺也要将人找出来,她们说了,每到月初整个村子里的人都会发病,我猜测应该是宴启山的人找到他们给他们下毒了,不然不会如此。” 许炽闻言,冷笑了声:“地儿不大,心思挺多。” 谁说不是呢?走哪儿都是西南的事儿,没完没了了是不是? 陆知从傅家老宅开车回南山公馆,路上,手机响了,正准备拿手机接电话的功夫,一辆黑色的大巴车从她的侧面,像是有备而来的撞出来。 砰的一声,黑色的迈巴赫直接侧翻在地。 她倒在地上还没来得及晕过去,只看见有人在对面走来,手中拿着一个罐子,蹲在她身边,割开了她的手腕........... 这个男人,一身中山装,大背头,妥妥的一副精英人士的模样。 三十出头的年纪,面容英俊帅气,要是放在路上绝对看不出看来这人会是自己的敌人。 陆知感觉自己的手腕被人割开,鲜血炯炯而流。 她想挣扎,但是被卡在车间不能动弹,眨巴着眼睛无力地望着男人。 突然,一道急促地刹车声响起。 傅澜川的身影出现在陆知昏暗的视线里。 紧接着是一声声急促地喊叫声:“追上去,不能让他跑了。” “快。” “廖南,不必留活口。” 他们放了陆知的血必然是知道她的血有特殊作用,要是拿着血进了西南,海林他们指不定还要受到牵连。 廖南带着人狂追,追到人迹罕见的道路上时,想也不想,直接开枪爆了对方车胎。 对方的车子在路上打转的瞬间,廖南让人追了上去。 车子将人团团围住。刚想上去,廖南看见男人在车里掏出一把匕首把自己给了结了......... ............ “死了?” “是,我们快要追上去的时候他大概是怕被我们抓到自杀了。” 医院了,廖南看着站在急诊室外的傅澜川,不敢大声喘息,连说话声都在极力克制。 “检查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