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暗涌,院子里一片静寂,傅澜川看着方简举起刀剑时,丢了手中的东西,捂住陆知和傅思的眼睛,不敢让他们直视这一切。 而陆知和傅思知晓,即便他们不看,也知道发生了什么。 院子里的呼叫声刹那间停止,陆知知道,方简最终还是下手了,似乎没听到这多名孩子的呼救声。 直到刀剑哐当一声掉在地上,陆知伸手扒拉开傅澜川的掌心。 被眼前的景象震慑住了。 那些孩子横竖躺在地上,有些身上的血液已经流干,有些还在炯炯外流,而方简瘫坐在地看着四周的尸体,泪水无声往下流。 面上的神情,有悲痛,有解脱、有不忍、有懊悔。 她的纠结,在这月色下比白日里的朝阳还精彩。 “她是怎么做的要上那些孩子的?” “不杀掉他们,难道任由他们每天在自己跟前晃荡,提醒着他们这过去的20年被宴启山无数次的强奸吗?” 傅澜川的话,让傅思愕然。 “家国仇恨跟前别人的性命远不如自己家人性命重要,如果真如方简所说,这些孩子即便活着也是那个怪物的饲养物,那还不如现在就将他们杀了,也算是解脱。” 傅思不敢再说什么了。 望着陆知久久难以平复的神情,走过去扒拉住她的手臂:“我晚上可以跟你一起睡吗?” “怕?” “怕!”傅思点头。 傅澜川:.........“我也怕!” “那我们三儿一起睡?二爷打地铺?” 傅澜川:.......... 翌日一早,傅澜川将被关起来的秦诀拎起来,压着他坐在厅堂。 一言不发,吓得秦诀瑟瑟发抖。 反复思考自己哪里做错了。 “我.......做错什么了吗?” 他刚小心翼翼问出来,廖南端着小桌子到他跟前,上面还放着笔墨纸砚:“来吧!写。” “写什么?” “管理事宜。” “你们想让我接管徐城?”还有这种好事?她们打下来的江山送给自己? 他这么便宜,占得也太大了吧! 天底下还有这种好事? 廖南一巴掌招呼在他的脑袋上:“想屁吃,留你性命已经是天大的好事儿了,竟然还想占我们的便宜?” “信不信我今天就削了你?” “不.......不敢不敢,”秦诀吓得瑟瑟发抖。 不敢再多说半句话,拿起东西开始写。 “二爷,我们现在,怎么办?” “直接去攻打四九城?” “等巫家人缓过神儿来,我问点事情再说。” 诅咒是大事,其余的都是小事,他们不能忘记进来的初衷是什么。 ............ “洗得干净吗?” “你这.......一次肯定洗不干净,多洗几次。” “我皮都要被你搓掉了,”陆知嗷嗷叫着:“你别给我搓到我回去混不上娱乐圈了。” 傅思手止住了。 看着陆知一脸嫌弃:“那你自己来。” 也不知道海林从哪里搞了些高科技来,陆知这个脸,洗的及其漫长。 洗完还怀念了一把卸妆油洗面奶啥的。 “傅思,”傅思正坐在屋檐下托着下巴看天,远远地就看见燕方过来了。 “怎么了?” “我们想问问,有什么是需要我们帮忙做的吗?” 傅思目光一颤,这......... 这就把自己身上的伤疤修复好了? “我带你去问问我二叔。” “去哪儿?”陆知拉开门探出头望着院子里的二人,燕方乍见陆知真容时,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望着陆知,嗫喏着想开口,但一时之间又不知道该从何开口。 “怎么了?” “你跟老太太,好像.......” “你说的老太太是我外婆还是我妈?” “都像。” “哦,我知道,”陆知点了点头,眉飞色舞,探头的样子乖巧可人。 傅思从拾级而下,扶起地上的燕方望着陆知:“你继续洗,我带她去找二叔。” “去吧!” 傅澜川的书房里,傅思带着燕方进去,秦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