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知被海林猛地打断,刚想问什么,院外一阵风吹过,将院子里的树吹的哗啦啦作响。 屋子里的三人都惊住了,海林在平复完心情之后告诉陆知:“但凡是咒语,必定会起到一定的作用,你念了,肯定会有情况发生。” “这么邪门儿?” “恩,”海林回应。 “什么情况?怎么大早上的突然变天了,这风刮的也太邪门儿了吧!”宴欢的丫鬟端着早餐站在陆知她们院子门口,被突然而起的一阵妖风给吓住了,托盘里放的早餐全部都沾了灰尘,害她不得不转身再回去重新准备。 直到声音消失,陆知才敢推开窗户瞧一眼。 “这秘术,别人念出来行吗?” “不行,只能血脉才行。” “邪门儿。” “铃兰小姐,我家小姐最近几日情况不是很好,夫人让我问问你能不能去小姐的房间里给她看诊。” “很严重吗?” “是,您给他开药的那几日是情况最好的时候,这几日已经断断续续下不来床了。” 陆知嗯了声:“我们过去就是了。” “多谢铃兰小姐,前几日多有得罪,还请你别跟我一般见识。” 房间里,宴欢躺在床上脸色寡白,因为没有起床,连洗漱都省去了,看起来没有往日的精致。 屋子里因为门窗关着,一片漆黑。 陆知刚进去时,就看见宴夫人坐在宴欢床边哭哭啼啼的,实在是晦气。 “把窗户,门窗打开,通通风。” “不必,”宴欢及时阻止。 “宴小姐,恕我直言,你越是这样暮霭沉沉,对你的病情就越不好,宴夫人也是的,没事情就不要在病患跟前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子,你女儿本身就是心脏不好,你还坐在她跟前哭哭啼啼的,影响她心情,她现在最重要的是要保持心情愉悦,受不得半点刺激,你越是这样,人家就死的越快。” 宴夫人被陆知几句话骂的一愣一愣的,整个四九城谁敢这么跟她说话呀?? 陆知是唯一个,但想了想,她医术高超,该听她的。 “是是是,怪我不好,瞧我这没出息的样子。” 宴夫人起身将位置让给了陆知,陆知坐在床边替她把脉,本来还想着给她下毒,控制一下她,要真到了紧要关头,可以以命换命,现在看来都不用她下毒,只要药断了,用不了十天半个月,她就得凉。 宴欢现在完全就是在靠药吊命。 “如何?” “不如何,扎个针吧!”陆知拿出从周全屋子里翻出来的一套工具,开始给宴欢操作。 一番操作下来,宴欢面色明显好转。 “别整天闷在屋子里,有机会多出去走走,多接触自然空气。” “我这身子.....若是出去让人看见了,怕人笑话,”宴欢干咳着坐起来。 陆知翻白眼:“你看我在街上义诊那几日,有人嘲笑过哪一个病人吗?” 宴欢不语,陆知也不强求,说了几句注意事项就离开了。 晚上,趁着大家入睡时,夜深人静时分,她翻墙出去了,一路按照地点去了二爷在郊外的破院子。 悄摸摸的推开他的窗户钻进去,还不等傅澜川反应过来,陆知直接将人摁在床上扑倒了。 “二爷,想贴贴。” 傅澜川握住短刀的手也缓缓放回去,看着趴在自己身上的陆知,无奈叹了口气:“又跑出来了?就不怕人发现?” “怕啊,但是我太想见你了。” 陆知蹭着男人的脖颈,这要是在外面就好了,马上就巴拉他的衣服开始贴贴、羞羞。 “二爷,可以羞羞吗?” 傅澜川摁住陆知的脑袋,隐忍了一番,但耐不住陆知的小爪子在自己身上游走。 许久之后,男人无奈轻叹:“不许喊,恩?” 陆知一看有戏,眨巴着星星眼点了点头。 ............ “什么声音?摇的这么响?”廖南被吵醒了,抱着被子坐在床上挠了挠耳朵,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许炽翻了个白眼,这么直白的问题也只有他这种傻子才会问,踹了廖南一脚:“睡觉。” “你没听到有什么声音吗?” “要不你去二爷爷?的房间里看一看,看看他这会儿正在跟谁一起摇床。” 廖南:.........日!不敢。 都说小别胜新婚,看来是真的。 “睡觉睡觉,”他猛的拉过被子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