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齐访那边带出消息来了,说是找到了巫家人的位置。” “在哪儿?” “宴启山自幼研究一些奇门遁甲之术,在这方面上,齐家秦家的人都很信任他,所以一直以来关押巫家人的地方是他选的,其余人想进去也只能由他带着进去,齐访说,秦家主出事之后宴启山只带他进去过一次,他坐在马车里,被宴启山看着,没有机会挑开帘子往外看,但这几日,他回忆了一下大致路线,自己摸索着找到了大概地方。” 廖南一边说着,一边挑出地图放在二爷的桌面上。 “出城,向右,然后行驶一盏茶的工夫到一处山脉前停下来。” 廖南一边说着一边指着地图上的板块:“如果他们真的是在这出座山脉上的话,那这山脉距离我们现在不是很远,站在山头就可以望到。” “我现在很怀疑齐家会不会跟宴家有所勾连,骗我们入局,然后好将我们一网打尽。” 傅澜川听着廖南分析着,沉默了会儿:“他还没这么傻,把我们当做礼物送到人家跟前,也改变不了人家到时候要弄死他们的事实,齐访还没有蠢到这个地步。” “那我们?” “收拾收拾,去看看。” “小布那边?” “让他继续留着。” 廖南嗯了声,下去准备了。 走到门口才问:“要不要让许炽那边抽几个人过来?” “不必。” ..... 陆知他们一连三天闭门谢客,不管谁来都无用。 主打的就是一个摆烂。 “我今天去外面打听了一下,宴家派了下面来的大夫接管我们的位置,大夫开完药,他们回去喝的时候并未见效,已经有人开始闹起来了。” “还有人说是宴家将我们控制起来了,不让我们出去义诊,已经有人去宴家门口闹事儿了。” 海林一边将买来的生活用品放在桌子上一边没好气的幸灾乐祸着。 傅思拿着小刀正在跟摆弄艺术品似的削着手中的土豆:“等着吧!宴欢那破败的身体,五天不喝药就又要打回原形了。”.. 清醒过的人若是再让她浑浑噩噩下去,她只会是第一个疯的人。 毕竟别人面对的是病痛,她直面死亡。 慌得也是她。 傅思将土豆皮丢在阳光底下的簸箕上,海林想收拾,却被傅思阻止:“别收,药材。” “土豆皮也是药材啊?” “万物皆可入药。” 突然,院子里响起敲门声,三人的谈话声就此止住。 “小姐,他们在院子里,就是不开门,这不是恩将仇报吗?” “小姐你对他们也不差啊!” 宴欢连续三天都没喝药,已经明显感觉自己身体开始乏力了,听见丫鬟这身声音,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叹了口气:“走吧!” “可是,小姐........” “走!”宴欢没了好脾气。 陆知听着二人离开的脚步,朝着傅思挑了挑眉,后者挪开身子,看着陆知身轻如燕的从院墙翻了出去。 一路跟着宴欢回了宴家。 一直到傍晚,陆知还没回来,海林急的在屋子里团团转,傅思被她转的头晕:“海林,你猜,如果宴家人过来了,你这样子是不是一秒就穿帮了?” 海林:........ “放心,陆知不回来肯定是发现什么了,你越慌越没用,坐下别转了,我头晕。” 海林知道傅思说的有道理,不敢在乱走动了。 另一边,陆知眼见天黑准备离开来着,刚准备起身就看见宴启山来了,父女二人寒暄了几句。 “不要心急,等巫家小女儿一回来,我就送你去山外治疗,好好休息。” “巫家小女儿还会回来吗?不是说出去的人只要十天半个月没回来就会死吗?”宴欢躺在床上有气无力开口,伴随着猛烈的咳嗽声,宴启山见此心头一软。 “我让人去把铃兰她们绑来。” “父亲,不可。” 宴欢急忙制止:“我们要是出山治疗的话,还得仰仗人家,此次的事件,本就是我们不对, “欢欢说的有道理,人家山外来的,有血性,等过两天人家气消了,我们再上去赔礼道歉就是了,你别再冲动了。” 宴启山嗯了声,算是认可他们的话。 “早点休息,我出去一趟。” “这么晚,你去哪儿?” “去趟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