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河听了晏闻的吩咐,想着天快黑了,陆知他们还没有回来,想出来接他们。 不想,刚走到巷子口,就听见不远处的屋子里传来一声响。 青河想起最近四九城里不太平安,警觉性炸起。 握着刀剑一步步地朝着屋子走去。 刚靠近,想伸手推开门,就听见身旁茅厕有人喊了一声:“青河?” “铃......铃兰小姐?” “青河?” “是我。” “帮我个忙?” “你说,”青河已经隐隐约约猜到路陆知需要他帮什么忙了,毕竟一个人能在厕所里需要帮忙,那估摸着也只有送纸了。 “纸......”陆知有点难为情开口。 青河嘴角抽了抽:“马上。” “嗳.......”陆知喊住他:“你别跟别人说了,我要脸。” 青河心想,他也要脸啊,活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给女人送纸。 以前给那些大老爷们儿送纸倒也觉得没什么,可今天给女人送纸,他总觉得怪怪的。 青河的脚步声离去,厕所里,傅澜川双手抱胸斜斜靠在墙壁上,似笑非笑望着她。 眼神中带着宠溺和取笑。 “二爷,干嘛这么看着我?” “这就是你的馊主意?” 陆知老脸一红?他以为她想吗? “黑猫白猫,只要能抓到老鼠的都是好猫,你管我什么主意,只要有用就行。” 傅澜川被气笑了,他刚刚想冲出去解决青河,却被陆知伸手按住,说她有办法,她的办法就是让男人给她送纸。 是真是好样的。 “你先走。” “嗯,书都看了吗?” “看了,”陆知心想,她高考的时候要是那么用功,现在在就是清华北大随意选了。 “每天都要看,不能落下,回头我来找你,你得想好给我汇报一下最近学到了什么。” 陆知:.........“还不走?” 刚见面时的你侬我侬想亲亲,想抱抱全都消失的无影无踪了,恋爱脑,狗都不吃,她不想死的早,不然会在悬崖底下,在海底。 爱不会消失,但爱会让她消失啊。 这不是要她老命吗? 傅澜川轻声失笑,伸手挑起陆知的下巴,印下一吻,在厕所这种地方调情,陆知不是头一次见,但在西南这种条件落后的天然茅坑里调情,头一次。 知道傅澜川离开,陆知才反应过来,伸手摸了摸下巴,呸了声。 “臭死了。” “铃兰小姐。” 青河在外面呼唤着,陆知收了收情绪,蹲在茅坑里伸出一只手去接纸。 “您怎么会在这里?” “本来一起回来了,他们两个人被一个小孩儿拦路,说家里老爷爷把腿摔断了,于是就过去了,留我一个人在原地.......算了,你刚刚有没有听见院子里咚地一声响?” 陆知转移话题,显然是想试探青河。 “听见了,正准备去查看的时候,听见你喊我。” “我蹲在茅坑,吓我一跳,去看看?” “走,”青河心中疑虑肆起,这里是四九城的中心段,宴家的人把守严格,要真是出了这种事儿,岂不是证明敌人到眼前了? 青河摆了摆手,示意陆知躲到一旁去,他伸手挑开门锁。 小心翼翼地探向屋子里,。 没听见声响,这才走进去。 陆知站在一旁,看着青河跨步进去,亦步亦趋地跟在身后。 “地上是什么?” “像只猫,我去看看,”青河走近,趁着月光望过去,发现果然是只猫。 且这只猫躺在地上挣扎着:“刚刚那声响不会是它从房顶上摔下来了吧?” 青河查看了一番,发现屋檐下摆着一个盆,正翻在地上:“估计是。” “我把它带回去吧!” “行....行吧!”青河不能理解他们这些山外人哪儿来这么多爱心,人都是堪堪富足的时候竟然将爱心放在这些野猫野狗身上。 她从安城带回来的那只狗成天被关在院子里跟她们同吃同住就算了,这会儿还接只猫回去。 陆知抱着猫回到宴家,就看见宴闻从主厅出来,看见陆知怀里抱着只猫,纳闷儿了一下:“猫怎么了?” “受伤了,我带回来看看。” “今天义诊,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