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会这样?这到底是什么武器?” 宴启山也不敢确定,看了眼青河:“将他们脑袋上的洞挖开,掏出里面看一看,看到底是什么武器伤的。” “家住。” “父亲。” 西南这边从上入土为安,人死了就该体面下葬,宴启山这么做在西南是不允许的,要是被人知道了,他的脊梁骨都要被人戳断。 “不是想知道事实的真相吗?既然想知,就要挖出来看一看到底是被什么武器伤的。” “可这样做是不允许的。” “今天不允许不尊敬死者,那来日,那些人拿着武器开了我们的脑袋就是允许的了?宴闻,你的心,实在是太仁慈了,”在面对陆知她们的事情上仁慈,在面对别人的事情上亦是如此,慈不掌兵,他不过这样让他怎么放心将整个四九城交给他? “我们应该遵守这个世界的规则。” “规则是由胜利所打造的,我说能开就能开,如果你想反驳我的决定,想推翻我的理论,那麻烦你,站在我的头上再说。” 宴启山面色不善,青河不敢再耽误,招呼人拿着刀子过来,关上门不敢让第四个人知道这件事情。 “铁器,”子弹被挖出来时,青河脸都白了,这杀伤力得多大啊? “我知道是什么了,”宴启山早年间外出见过这东西。 “去查查最近有没有人接近过望山台,是不是有人偷偷摸摸地背着我们出去了。” “父亲的意思是,这武器只有外面世界有?” “让铃兰她们过来确认一遍就知道了。” 大半夜的,陆知被敲门声吵醒,据说是家主邀请。 他穿上衣服迷迷糊糊地走到偏厅,就看见宴闻和宴启山坐在椅子上,陆知不得不佩服,这二人感觉都跟不用休息一样。 晚上睡得晚,早上起得早,不怕猝死吗? “铃兰小姐,抱歉这个点让你过来。” “怎么了?” “想让你看看这个东西。” 陆知看见托盘上的子弹是内心有些犹豫,在思考到底是说真话还是说假,可恍然间她突然想到西南早年间是可以出去的,那些年战争的时候,她们不见得没见过这些东西。 她从始至终在宴家扮演的都是一个极度坦诚的形象,如果这种时候说谎,那前面所做的所有努力都会前功尽弃。 陆知盯着托盘上的子弹,眼神了然:“子弹。” “一种武器,怎么了?” “山外很多吗?” “山外的世界,私人持有这些东西是犯法的,而一般的平常人也买不到。” “买不到?”宴启山问。 陆知点了点头。 “如果是权贵呢?” “也犯法,发现了就要坐牢,山外估计也没人想去弄这些,宴家主从哪儿得来的?” “偶然得知。” “打扰铃兰小姐了,你下去休息吧!” 陆知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一路回到自己住的别院,身后跟着她的人才消失。 “他们找你去干嘛?”. “西南竟然发现了子弹。” 傅思本来迷迷糊糊要醒不醒的,这会儿瞬间清醒了。 “不是吧?那种东西在外面都搞不来,他们里面的人怎么会有?” “不清楚。” 傅思还想说什么,陆知竖起食指在唇边,示意傅思别说话。 “睡觉,困死了。” 宴家已经开始将主意打到他们头上了,四九城里没有医生可不见得是什么好事儿。 .......... “铃兰,”宴欢清早很欢快地进了他们的院子。 “我听宴闻说最近四九城里安生了一些,我们可以出去转一转了。” “真的?”陆知都要憋出蘑菇了。 不出门就见不到二爷,见不到二爷她就很难受,妥妥的形成了一个闭环。 “真的。” 陆知望着宴欢:“你出去不会有危险吗?万一路上遇到什么危险人物,怎么办?” “不会的,我让青河跟着我们。” 四人一起出了宴家走到了外面的主街上,宴欢不敢以真面目示人。 难说那些人对宴家会不会还有敌意。 “听说秦家主畏罪自杀了?那天晚上的那场大火将他烧死在里面。” “你确定是畏罪自杀?我们为什么会知道他畏罪自杀了,那还不是宴家人说什么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