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诀看着被烧成灰烬的屋子,站在明天废墟中,气得一口鲜血吐出来,差点跪在地上,若非身旁的心腹拉了他一把........ “爷,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屋子没了,我们再建就是了。” “爷,那边有人带着人冲过来了,嘴里嘟囔着说你杀了他家男人,我们还是先走吧!” “对,爷。我们去找宴家主,他肯定有办法的。” 秦诀跟只丧家之犬似的被人一路赶到了宴家门口,叫门叫了半天都没人回应。 “家主?宴家主不会是不想让我们进去吧?” “不可能,不让我进去,他是想干嘛?”秦诀不信。 大家都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他要是过不好,宴启山跟齐家能好到哪里去? “再叫,叫不开就撞门。” 底下的人开始拿着东西撞门的时候,有人从远处的巷子里提着刀子冲了出来,目标人物显然就是秦诀。 “什么人??知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我是谁?” 对方人狠话不多,没有跟秦诀多说半句话,提着刀子就冲了上去跟人交缠在一起,秦诀节节败退。 被赶出了城外,而自始至终,宴家的大门都没有打开。 天将亮,秦诀灰头土脸地躲在四九城外的山上,来不及多想,躲避那群追杀他的人。 直到天亮,知道对方不敢轻举妄动,才狠狠喘口气。 “爷,这件事情会不会就是宴家设计的?如果不是,为什么我们会在他家门口被追杀?为什么会被追杀的时候,他连门都不开?为什么宴家主都没有派人来救我们?” “我也觉得可能是的,”身旁的人都在分析着这件事情。 秦诀这才反应过来事情的重点,这一切可不就像是设计好的吗?从他去宴家,再到知道解药的事情,然后回去杀人,再到家里被放火,这接二连三的事情就像是一环套一环,环环相扣。 而最终的结果和受益人都会宴家。 宴启山好本事啊,在下一盘大棋。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他们绝对不会放过我们,家主知道太多了,宴家主如果不想整件事情败露,就一定会想办法让家主闭嘴,那到时候...........” ........ “秦诀家着火了?” “何止啊,”陆知坐在房间的窗户下,端着杯子看喝着茶,悠哉悠哉的看着院子里的合欢树。 海林听到陆知这句何止,有些惊住了哦,她真的好像什么都知道。 “还有什么是我们不知道的?”傅思很奇怪。 “事情闹得这么大,必然会推人出来背锅,而你觉得这三大家族中会推出来背锅?” “秦诀?” 陆知点了点头:“宴启山不会放过他的,知道得越多死的越快,就看秦诀命大不大了,能不能活下去。” “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海林不可置信地望着陆知,这才短短几天?她就能让整个四九城都分崩离析? 让当初联起手来弄巫家的三大家族就这么支离破碎了? 陆知勾着唇,望着海里的目光带我着浅淡的得意:“有些东西,出生的时候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不用羡慕。” 傅思觉得这套路很熟悉,但是一时之间又想不清楚是哪里熟悉。 像她二叔的手段,不动声色将所有一切都收入囊中。 宴欢早上让人端着早餐送过来,这些时日已经形成了一种规矩,她们每日在一起吃饭,用餐之前让陆知跟傅思给她整个联合会诊,主打一个中西医结合。 “最近明显觉得好很多了。” 傅思听着宴欢的话收回手:“你以前之所以会觉得不好,是因为没有对症下药,而这段时间我们给你用的药物都是对症的,所以会慢慢地越来越好。” “太感谢你们了。” “身为医生,治病救人是我们的职责。” 陆知听着他们聊着,拖着下巴望着外面的天空:“外面安稳下来了吗?我们每天待在院子快要无聊死了。” “还没有,”宴欢说着,很抱歉地低下头:“真抱歉,本来想着带你们好好玩玩儿的,结果发生这种事情。” “西南以前不这样的。” 不这样?海林听到这句话,筷子都没拿稳,掉在了地上。 她口中所说的不这样是因为他们成了胜利者,所以才不这样,实际上呢?那些失败的人仍旧活在深渊里被他们摧残,折磨。 她到底是有我什么脸面说出来以前不这样的? 有什么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