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人昏死过去陆知才从柜子后面走出来,望着傅澜川。 “二爷住的这个院子,难不成是周大夫的?” “恩,上次你们晚上在外面突然被一群人冲过来,这群人是冲着要你命来的,而这些要你命的人就是他安排的。” “所以二爷就把他管控住了。” 傅澜川嗯了声,将刀子放在柜子上,远离了人。 “吓着没?”傅澜川手上沾着血,在自己的身上狠狠擦了一把,才伸手缓缓地将陆知搂进怀里,轻轻地安抚着。 好像生怕自己身上的血脏到她了。 “没有。” “我觉得二爷的做法是对的,如果这件事情是我,我也会这么做。” “知知!你怎么一点小女儿的娇羞姿态都没有呢?” “我不想被二爷保护,只想跟二爷站在一起并肩作战,尝这世界同样的苦,享这世界同样的乐,我是女孩子没有错,但我不希望我女孩子的身份给二爷带来任何负担,所以二爷,在西南腹地这段时间,你有什么问题一定要及时跟我说,不要瞻前顾后,不要想着保护我,不要想着因为我是个女孩,就不让我去受苦。” “我希望成为你的妻子,但最希望的事情是能成为你这一生并肩作战的战友。” “二爷,好吗?” 陆知勾着他的脖子歪着脑袋给他吃定心丸,傅澜川盯着,眉目猩红,盯着陆知的目光比外面夜色还浓稠,拨不开,散不掉。 他突然相信一句话,有人出现是为了来治愈你这一生的。 陆知就是来治愈他的。 “好。” 陆知笑了笑,踮起脚尖吻了吻他的唇瓣:“真乖。” “我要回去了,天一大亮,宴家人没看到我肯定会起疑,至于那些书,二爷一定要好好保存,我们想出去还得靠它们。” ........ “三位小姐,起了吗?小姐说早餐备好了,等着你们。” 屋子外的敲门声响起,傅思跟海林对视了一眼,不敢吱声儿。 “起了吗?”敲门声还在继续。 听见屋子里没有声响,觉得很奇怪:“奇怪,平常这个点儿他们早就起了,今天怎么敲门都没人回应?” “快去通报小姐看看。” 傅思心里一惊,望着海林的目光有些担忧,掌心已经出了一层薄薄的汗:“陆知呢?不是说随后回来?这都什么时候了?” 海林摇了摇头,陆知并没有说他去哪里。 “你去洗漱,我先开门。” 傅思说着,朝着门口走去,手即将要碰到门闩时,身后窗户被人推开,陆知滚了进来,先一步拉开海林去洗漱。 “日!!!又是惊心动魄的早上。” 吱丫——————门被拉开了。 傅思揉着眼睛出现在门口,丫鬟的脚步声才止住:“醒啦?” “恩,昨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一晚上没睡好。” 傅思先发制人,不给丫鬟开口询问怎么今天晚了这种话。 “城里确实是出现了一点动荡,但是不碍事,既然小姐起来了,那我去告诉我们家小姐,让她可以准备用餐了。” 傅思挥了挥手:“去吧去吧,我们马上就来,洗漱一下。” 傅思说着,关上门,回到屋子里正好看见陆知及其快速冲了个澡,凉爽着出来了。 “你用什么东西洗的澡?” “凉水。” “你疯了?”傅思惊讶,陆知这种情况要是放在现代那可是在做小月子的人还用凉水洗澡?这是不要命了?还是想落下病根。 “我身上味道太重了,要是不洗,一会儿坐到宴欢身边什么话都不说都会穿帮。” “先不说这个,此一时非彼一时。” 傅思跟海林对陆知昨晚的事情充满了好奇。 但又不好多问。 三人洗漱完。去了厅堂,刚进去就看见宴欢等在那里,陆知轻车熟路地坐到她身边,伸出手落在她的手腕上。 宴欢很配合地伸出手:“不是都是吃完饭之后才把脉吗?” 傅思回应:“以前是的,但是后来经过很多医生们的研究发现,早上空腹效果会明显。” “最近没有头晕无力的症状了吧?” “没有。” “也不怎么嗜睡了,感觉有力气了。” 陆知收回手,望着宴欢和宴夫人:“症状目前来说都已经缓解了,但是这个病如果需要根治,还是得到山外去做手术,你们可以考虑一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