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这三大家族人的家医,她们有个头疼脑热都是我去看,去的次数多了,偶尔也能听到一些边角料, 但是不能让他们知道,他们对外宣称巫家人闭关修炼去了,其实是他们将巫家人管控起来了,不让他们跟外界的民众接触,怕外界的民众只听信巫家人的话,不听信三大家族的话,撼动他们在四九城里的地位。” 真垃圾。 人心叵测。 越是封建世界那些上层的达官贵人,越是心狠手辣,他们游离在法律之外,只凭自己的良心做事,如果不是民众团结的话,只怕现在整个西南腹地的人民都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我暂且信你,”傅澜川知道了大概的前因后果,也能理解为什么海林会带着陆知他们回来。 换作是任何人的家人被别人管控在掌心,只怕都会挣扎。 ........ “铃兰小姐,我们家小姐说外面还没有停歇,让你们不要害怕,早点休息。” 房门突然被人敲响,陆知她们坐在屋子里,应了一声。 “你说大家会一直闹下去吗?” “会,”陆知敢肯定:“如果西南腹地的人真的如海林所说只信奉巫家人的话,无论如何他们都会争取一番,除非他们只是表面上信奉巫家人,背地里却被三大家族的人管控洗脑。” 海林坐在椅子上,紧张的双手交叠,不时地翻来覆去,紧张得不行。 陆知看在眼里,却什么话都没说。 外面街道一片混乱,大家将这几个当家人堵在了议事楼后门,要求他们将巫家人带回来。 宴闻平常得民心,无论他在房间说什么话,大家都是听信的,可今天当他开口想解释的时候,被人一个臭鸡蛋扔到了脸上。 砸地闭了嘴。 “放肆,是谁扔的,”青河叫嚣着,想去找人算账。 却被宴闻拦下,这种时候不能闹事。 煽动大家的情绪对他们而言没好处。 “简直就是放肆,剑给我,”秦诀一肚子火,还不得其他人阻止,他伸手拔出剑就朝着站在自己跟前的人一剑挥去,直接抹了人家的脖子。 刹那间,整个巷子都安静了,鸦雀无声、落针可闻。 宴闻伸出去的手僵在了半空,秦诀看见大家被他震慑住了,冷呵了一声想嘚瑟,却见刚刚安静数秒的众人瞬间暴乱而起。 “你连平民百姓都敢杀,巫家人是不是被你们杀了,所以今天的丧钟才会响起?” “你们是不是杀了巫家人?” “最近城里有很多人失踪,是不是你们干的?” “你们招兵买马说要人出去走货,招走了我男人,至今都没见他回来,你们是不是也把他杀了?” “关门,关门,快关门,”宴启山拉着宴闻的手退回屋子里,让人关上大门。 来不及往屋子里走,站在院子里就开口呵斥秦诀:“你干的什么好事儿?” “你是疯了吗?当着众人的面杀人。” “还是觉得我们在四九城里的地位已经站稳了?” “你知不知道你今天这一刀子下去意味着什么?” “秦兄,你做事情还是太冲动了,”齐访叹了口气,对他的做法不满。 秦诀叫嚣着回应:“我还不是在为你儿子讨公道?他都被人扔臭鸡蛋了。” “等明天早上,明天早上,如果大家的情绪还没有平复下去,就只能把巫家人带出来,让他们看一看了。” “不可。” 宴闻看着秦诀嗯:“不可?难道秦叔还有更好的办法?是他们的力量大还是我们的力量大?” “巫女是他们刻在脑子里根深蒂固的信仰,是活在心里的神。” ......... 翌日,四九城里开始张榜,说今日傍晚时分巫家人会上钟楼跟大家会面。 躁动才按下去半分,就等着今天夜晚的来临。 陆知坐在餐桌上,听着宴欢的话有些好奇:“她们为什么一定要见巫女?” “因为巫女是他们的信仰,是我西南腹地的主人。” “可......” “小姐,”陆知刚想问什么,就见宴欢身边的丫鬟急匆匆地进来:“我去打听了一下昨晚的事情,听他们说昨天晚上秦老爷当着众人的面杀了人。” “杀谁了?” “一个平民。” 宴欢拿着筷子的手一抖:“他是疯了。” 陆知跟傅思对视一眼,心想........不知道的还以为这秦诀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