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傅澜川的人都知道,他这人从不是什么良善之辈,比起良善二字,众人提到他,说得最多的是生杀予夺。 你不跟他成为敌人,那他就是一个善良的人,一旦你跟他成了敌人,追到天涯海角他都要让你付出代价。 傅澜川冷笑了一声:“你说我想干什么?” “西南腹地的秘密,只要你们的人出来了,那就守不住,你想一想......”傅澜川说着,拿着刀子拍了拍他的脸:“一个落后外面几十年的世界,我要是带兵攻打进去,西南还会存在吗?” “还是说?你觉得你们那些落后几十年的秘术能抵得过外面这些高科技先进的武器?” “我西南岂是你这种无心之辈能肖想的?西南落后还不是因为你们,如果不是因为你们,我西南怎么会是现如今的境地?” 傅澜川轻哂了声,冷漠的眸子里尽是无情。 他不想在眼前这个男人身上浪费一分一秒的时间,他现在满脑子都是自己的妻儿跟家人。 多耽误一秒钟,陆知的危险便多一分。 也不知道西南那边情况如何?生存环境如何,她那么娇气的人去到那种深山老林里会不会受不了。 还怀着孕,会不会不舒服,遇到危险会不会无法脱身。 傅澜川一整晚没睡,脑子里冒出来的全是这些东西。 越想越恐怖。 “先生,我来吧!” 廖南看着二爷准备拿刀子下手,开口制止了他,毕竟在他的眼里,二爷自从从一线退下来之后,一心礼佛就差吃斋遁入空门了,而此时,他却拿着刀子准备放人家的血,这种沾染世俗的东西怎么能让二爷做? 廖南心想,不能。 他不能让世俗的这些垃圾东西拉二爷下凡。 倘若不是别人害他妻儿。 这个虔诚礼佛的男人又怎会大开杀戒? “不必,齐家治国平天下,我若是连自己的妻儿都护不住,岂不是窝囊?” 傅澜川拨开廖南伸过来的手,走到男人跟前,按照自己印象当中陆知第一次被人割伤的位置,下了刀子。 手一挥,动作快狠准,鲜血哗啦啦地流在地上的盆里。 男人疼得呜咽了一声。 瞧瞧,一个大男人都疼得受不了,当时的陆知该有多疼?西南的这些狼心狗肺.......竟然敢让他的女人受伤。 傅澜川拿着刀子站在一旁冷眼旁观,眼睁睁地看着男人的血哗啦啦地往下淌。 “先生。” “去院子。” 屋外,二十多只狗子蹲在地上,傅澜川看着,眸色一沉。 “身上东西都安排好了?” “放心,都是基地的个狗子,精英中的精英,”吴至回应他。 “泼........” “等等,”许炽喊住他。 “你有没有想过,如果进去的机会只有一次的话,你将这些狗送进去,毫无作用,依我看,我跟廖南先带一帮人进去,不管是好是坏,最起码跟陆知他们有个照应。” 傅澜川眸色一凝,让他们进去? 里头情况未知,生死未卜,进去了,如果是羊入虎口呢? 他可以自己去冒险,但是不能带着吴至和许炽去,他们有他们有自己的家庭,有自己的亲朋好友, 而他,不过就是个将死之人罢了。 “西南腹地的人频繁出来,那就证明进去的机会不只有一次。”傅澜川肯定道。 伸手拍了拍许炽的肩膀:“放心。” 众人往外退了几步,廖南将盆放在中央,听得傅澜川一声临下,挑起一根树枝打翻了盆子。 刹那间,平地起疾风,一阵小型龙卷风将二十多只狗全都卷走了,消失在平地上。 狗、血、盆、全都消失不见了。 基地里的人看着眼前这一幕,仍旧是惊讶得合不拢嘴,尽管昨天他们已经见过一次了。 这种诡异而生在又神秘的事情发生多少次,大家都会觉得惊讶。 唯独只有傅澜川,他含笑点了点头,证实自己心中的猜想之后,道了一声:“果然。” “果然啊!” “去审他,让他说出西南那边所有的特征,还有规划图,格局图。” “只要不让他死,你们可以用尽所有的方法,谁要是把他审出来了,我必有重赏。” ........ “你说什么?” 赵芳看着眼前人,惊讶得合不拢嘴。 “失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