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想? 陆知愣了一下,不会是想问她梦想是什么,然后帮她实现梦想再解决她吧? 死前还有什么遗言系列? 陆知望着海林,认真地想了想:“有。” “还挺多的。” 陆知望着海林一本正经开口:“要暴富暴美,还要很多八块腹肌的小奶狗围着我喊姐姐。” 海林没想到陆知会这么说,嘴角抽了抽:“还有呢?” “成影后,”陆知说得真诚,生怕海林不相信似的。 她话一说完,海林就沉默了,见人不吱声儿,伸手揽住她的肩膀带着人去了院子里。 路过巷子口有光的地方时,目光扫了一眼她的肩膀。 这顿聚餐,一直到凌晨。 楼上棋牌室,吴至哈欠连天:“我这是老了?” “这群年轻人都不累的吗?” “你昨晚干嘛去了?又去帮哪个小姑娘暖被窝了?”许炽一边摸牌一边冷嗤他。 “我倒是想爬小姑娘的床,也得二爷给我这个机会吗?我现在是二爷的免费劳动力........” 傅澜川甩出一张二条,漫不经心的腔调带着几分懒散:“付工资了。” “稀罕?” 就他们这群人,在乎的都不是钱的事儿,那都是情谊。 谁会为了那点碎银去做一些累死累活还可能随时有生命危险的事儿? “二爷,” 三人正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廖南突然推门进来。 “来活儿了,”吴至将跟前的牌扑在牌桌上。 起身跟着傅澜川下楼。 楼下大家都喝得七七八八了,有人东倒西歪地躺在地上,有人歪七扭八地靠在椅子上睡觉。 傅澜川下去时,看见傅思正拿着针管在抽海林的血。 果然如二爷所说,人在自己手上万事都好说,现在的海林躺在地上,如同一只待宰的羔羊等着他们宰杀。 ……… 傅家老宅的地下室里,傅思正在仪器前检测血样,陆知靠在傅澜川肩头昏昏欲睡。 还时不时地打个酒嗝。 “喝多了?” 陆知听到这句话,有些不乐意地抬头觑了他一眼:“二爷,我可是凭实力把他们都灌倒了。” 吴至听这话,笑了声:“得!还真喝多了。” “你闭嘴,”陆知奶凶奶凶地吼他。 吴至嘚瑟地晃着脑袋,学着陆知平时的样子。 “二爷,”陆知委屈巴巴地看了眼二爷。 傅澜川睨了眼吴至,颇有一种自己家孩子被人逗哭了的感觉。 吴至举起双手投降,得得得!!!! “说出来你们可能不信,”傅思从仪器中抬起头来,沉稳谨慎的语气让屋子里的气氛瞬间凝固了。 陆知昏昏沉沉地脑子都清醒了。 “从血液检测样本中来看,海林跟陆知存在血缘关系。” 砰————陆知满脑子都是不可置信,从椅子上站起来时腿一软跪在了地上。 傅澜川眼疾手快地将人拉起来。 “怎么可能?”她不信。 如果她跟海林之间真的存在血缘关系,那这么说她也是西南那边的人?陆知接受不了这个身份,如果她是西南那边的人,那二爷身上的诅咒会不会跟她有关? “给我看看。” 傅思将手中的平板递给她,上面有数据。 吴至跟许炽一时间愣住了,虽说一开始就怀疑过,但是当陆知跟海林之间确认有血缘关系时,大家多少还是有点难以接受。 “难怪她上次问我,为什么我身上没有图腾?” “如果我跟海林真的有血缘关系,那么她从西南深山里出来的意图是什么?带我回去还是留下来?” “我觉得,是前者,”陆知拿着平板,看着上面的数值,将自己脑子里的想法一股脑地说了出来。 “她今天还问我,在这个世界有没有什么梦想?” 咚————傅澜川听到陆知这话浑身情绪宛如一只被崩断的琴弦,瞬间从椅子上站起来,动作大的带倒了椅子。 吓得陆知侧眸望向她。 只见男人冷寒着一张脸大步朝自己走来。 “二爷?” 陆知刚喊完人,就被人从椅子上拉了起来,噌地一下。 动作力度大得让人以为他要卸下自己的胳膊。 傅澜川接过她手中的平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