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先生,”等在入口处的人,见陆知走了,赶紧迎上来。 “能找到联系我们的那个人吗?” “那人神出鬼没的,怕是不好找。” 老爷子拄着拐杖的手微微紧了紧,神色阴狠,在算计什么。 陆知趁着无人注意摸上了二楼,刚推门进去就看见傅澜川将抽完的烟掐在烟灰缸里。 “二爷最近烟瘾很大啊。” 傅澜川淡淡地嗯了声:“聊什么了?” “亲亲我,我就告诉你,”陆知扯了扯裙摆,蹭到傅澜川跟前,后者淡蓝色的眸子注视着她,宛如一坛刚刚酿出来的酒,能让陆知醉倒在里面。 “嗯?嗯?嗯?”陆知歪着脑袋望着他,一点点地凑到人跟前。 跟只快乐的小鸟似的在那儿摇头晃脑的,看起来单纯无害。 傅澜川凝着她,眸色暗沉,正当陆知以为这老和尚没什么想法的时候,傅澜川伸出修长的臂弯,直接摁着她的脑地凑上去,封住了她的唇。 陆知睁大眼睛,内心疯狂尖叫着。 一点点地沦陷,谁说老男人没情趣的? 这叫没情趣? 谁说老男人不会的?这叫不会。 谁说的,出来摁着她的头道歉。 啊啊啊啊啊啊啊!!沦陷了。 “卧槽!!!”吴至推门进来正准备说什么,乍一见俩人拥吻着,吓得一个激灵,赶紧退了出去。 站在门口拍着胸脯,他刚刚是看错了? 这两人竟然在休息间里搞上了。 这还是二爷吗? 果然开了荤的老男人就是不一样。 “滚进来!” 屋子里,陆知听见开门声时就推开了人,陆知看着尴尬地理了理裙摆,离他远了点,刚起来的情绪就这么被压下去了,傅澜川一肚子火。 站在门口的吴至知道自己碰了一鼻子灰,尴尬地摸了摸鼻子,又重新推开门进去,站在门口望着傅澜川开口:“宋老爷子走了。”M.. “让你准备的衣服呢?”傅澜川问。 吴至哦了声,才想起来,不知道去哪里,拿了一个袋子出来递给他:“我妈的衣服,身材跟知知差不多,我尽量选了一套运动装应该是可以穿的。” 傅澜川将袋子递给陆知:“去换上。” 陆知也没多问,去卫生间脱下身上限量版的礼服,换了身运动装。 “你真准备带着陆知去追宋老爷子?” “恩。” “让人暗中去盯着不就好了?” “暗中?欺负我傅澜川的女人,光是暗中盯着可不够。” 吴至在傅澜川身上看到了久违的杀气,自从从一线退下来,这人每日在傅家的祠堂里吃斋礼佛,不入凡尘,吴至没有想到他今天会因为一个女人露出杀气。 吴至想了想问:“你准备怎么做?” “西南那边不是喜欢出来凑热闹吗?那就送人头给他们当见面礼。” 杀了他? 又跟上次一样杀了他?然后将人的尸体带到西南,看着他消失? 傅澜川曾经怀疑过西南那具消失的尸体,她们一定是见到了。 这见面礼,够大的。 “我好了,”随着陆知出来,二人的谈话声就此结束。 傅澜川带着陆知从后门离开,临走前,想起什么,警告吴至:“跟许炽说,让他悠着点。” 吴至:........... 得!许炽要凉了,搞他外甥女的事儿被知道了。 啧啧啧、这年头的老牛怎么就那么喜欢吃嫩草呢? 整的他这个人夹在中间格格不入。 ...... “去哪儿?” “去干你想干的事儿。” 傅澜川没有带多余的人,除了廖南和陆知再无其余人。 没有开那种很显眼的车,不知道从哪里找了一辆破polo出来,看起来像是开了十几二十年即将散架的那种。 陆知觉得,这车就因为傅澜川这一座,估计要涨价了。 男人修长得大腿憋屈在车里,就跟大长腿被塞进不合脚的鞋子里似的,有点憋屈。 “这条路都没什么人了。” “恩。” “往左边走,是不是宋家的所在地?”陆知想起了什么。 傅澜川点了点头:“是。” 另一边,一辆黑色大众里,女人的劝说声接连不断:“我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