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之北今天晚上本来准备回南山公馆的,听到人这么汇报沉吟了一会儿:“回宋家。” “您是担心老先生.........”身边人望着宋之北欲言又止。 宋之北不好说,他总觉得最近老爷子的行动很诡异。 “先回。” “吴家后天新公司上市,准备了庆功宴,您去吗?” “去,吴家的晚宴,傅家人一定会在。” 这么好的机会送上眼前,他不能不珍惜。 陆欣在外正准备回家,半路上接到宋之北的电话,说今天晚上不回南山公馆。 正开车往南山公馆那边去的人,突然将车停在路边,想了想,调转车头,回了陆家。 宋之北不在南山公馆,她也不想去。 ........ 南山公馆,陆知被傅澜川抱着坐在餐桌上。 她托着下巴看着人给自己兜汤。 “后天吴至家的晚宴需要你跟我一起出席。” “吴至家?”陆知讶异。 “是有什么事情吗?” “公司上市。” “分公司?”陆知一早就知道吴至家很有钱,在整个江城都是上流,这会儿公司上市必然是分公司。 他们家又找到了另一个搞钱的主业。 “嗯,喝汤。” 傅澜川将汤碗递到她跟前。 陆知拿起勺子喝汤,心想,幸好刚刚动的是左手,这要是右手,指定凉凉。 晚上,陆知窝在傅澜川的怀里睡觉。 修长的指尖钻进男人的睡衣里,落在他的后背上,轻缓地抚摸着。 “不想要就别摸。” 傅澜川被她摸得浑身燥热,一把抓住她的小爪子,放在唇边亲了亲。 陆知嘀咕着,有些不乐意:“还不让我摸了?” “宝贝儿,你这是摸吗?你这是燎原。” 陆知被傅澜川的回答逗笑了,闷在男人的胸前笑得轻颤:“是是是,我这是燎原谁让我馋二爷呢!” “来?”男人言简意赅。 陆知哼了哼:“不来。” 她胳膊上还有伤口,要是被傅澜川看见了,又得凉凉。 等吴至他们家的事情结束,她就要找个借口离开江城几天,等伤口好了在回来,免得被发现了。 这么想着,陆知提了一晚上的心就这么落下去了。 后半夜,凌晨三点。 陆知在一阵灼热中被烫醒。 翻身摸了摸身上,发现肩膀一片滚烫。 那种烫,就好比拿着烧红了的烙铁直接烫在了你的肩膀上。 陆知猛然睁开眼环顾四周,发现空无一人自己还躺在南山公馆的床上。 心沉了下去。 疼痛升级,她不想打扰到傅澜川休息。 摸摸索索地去了卫生间。 刚进去,疼痛让她腿下一软,差点栽倒在地。 虽然扶住了洗漱台但还是咚的一声跪在了地上。 傅澜川睡眠浅,猛然被惊醒。 “知知?” “我在卫生间,你接着睡。” 陆知趁着自己还清醒,急忙开口。 不想让傅澜川发现自己这样子。 她也知道,每每她夜间起来上厕所,只要是傅澜川醒了,就一定会等着她回到床上再重新睡觉。 陆知扯下睡衣看了下肩膀,赫然发现,肩膀上正有纹路一点点地显现出来,直至最后,是一朵彼岸花的形状。 陆知吓住了。 倒抽一口凉气,猛地将肩头的衣服拉起来。 以为是自己花了眼看错了。 沉浸了数秒之后,再次将肩头的衣服拉下来,以为那个图案会消失,没想到,它越来越明显。 卫生间门被人推开。 傅澜川穿着一身睡衣站在门口,望着陆知........呆住了。 她肩膀上的彼岸花图腾像是鎏金艺术品,正有鲜红的纹路顺着那朵花一点点地描绘着,像是在逐渐绘画成一个奇珍异宝。 正当傅澜川想开口说什么时,陆知晕倒了....... 陆知感觉自己睡了很长很长的一觉。 脑子里的神思慢慢回笼,是因为卧室里出现了吵闹声。 她揉着脑袋缓缓清醒过来,看了眼卧室,傅澜川见人醒了,焦急地冲过来。 “知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