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里,赵芳见人走了,开始劝陆知:“你别跟人吵架,你在林子里无影无踪时傅先生都快急死了,找到你当然是以你的安全为主了,但凡是个正常男人得知自己的女人死里逃生第一件事情肯定是送人去医院,而不是在因为其他任何原因再回到贼窝里。” “人家凶你,那也是心急。” 陆知看着自己的腿,疼得脸都白了。 听着赵芳这话,她昏昏欲睡。 听见推门声,抽了抽才开口:“我饿了。” “已经让人送吃的过来了。” 赵芳听见男人沉稳的嗓音看了眼傅思,俩人一起出去了。 临出门时,还望着陆知叮嘱:“你好好休息几天,我去广告公司那边看看。” 病房里只剩下陆知跟傅澜川二人,看见枯枝侧身躺在床上,男人走过去坐在床边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疼不疼?” “疼,我本来就疼,你还凶我,”陆知委屈巴巴地抽泣着,跟只被人抛弃了的小猫似的。 傅澜川俯身亲了亲陆知的额头,满眼心疼。 “以后在你身边安排几个助理,杜绝这种事情的发生,刚刚是我不好,情绪紧张吼了你,我道歉,原谅我好不好?恩?” 陆知撇了撇嘴:“事不过三,再吼我,就分手........唔。” 陆知分手两个字刚说出来就被人封住了唇,傅澜川的吻逐渐加深。 大概是听见陆知说的分手二字,内心颤动,不想听见这两个字。 俩人纠缠着,直到敲门声的响起才结束。 “先吃点东西,”傅澜川将餐盒接过。 陆知准备自己吃,握着勺子的男人手一偏开:“我喂你。” 陆知心想,她是受伤了,又不是手断了,至于这样? 吴至赶来时,傅澜川刚收拾完餐盒。 “我来得不是时候?” 男人睨了他一眼,语气不悦:“进来。” 今天出事时,他给吴至打电话,一直无人接听,这会儿见了人,自然没什么好脾气。 吴至尴尬地摸了摸鼻子:“昨晚应酬,喝酒喝多了,睡了一个白天才清醒。” “知知妹妹怎么样?见到人的真面目了吗?” 陆知摇了摇头:“没有。” 吴至又问:“她们想干吗?劫财还是劫色?” 傅澜川听到劫色这两个字,眸色都暗了。 刚想开口阻止吴至继续说,只听陆知开口了:“她们想杀我。” “为什么?” “不知道,”陆知想了想,想起男人说的那些话:“他当时说过一句,禁锢之仇,不共戴天。” “什么禁锢?”吴至今天就跟十万个为什么似的,感觉昨晚喝的酒还没清醒,人都在断片中。 “当时那个男人想杀我,冲出来一个女的想救我,二人似乎认识,她只想阻拦并未想伤害人家,而且最后,还放我走了。” 傅澜川的眉头随着陆知的话拧得越来越紧。 “一个地方的人,但对你是两种态度,”吴至琢磨了会儿:“西南的人?” “我猜是的,上一个男人不也是想要我的命吗?” 西南那边移没多久,陆知就被人追杀了,是不是意味着,异动不是冲着傅澜川来的?而是冲着陆知来的? 吴至眉头死死地拧在一起,难以舒展。 病房里一时间陷入了沉静。 陆知也在思考这件事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 为什么那人想杀的是她,而不是傅奚亭? 即便是有危机感,也应该是傅澜川带给他们的危机感。 “为什么他们要杀的人不是傅澜川,而是你?”吴至问出了陆知心里想的事情? “会不会是因为我在,二爷才能活下去,我死了二爷就活不成了?” “不排除,但也不确定,”吴至被困惑住了。 .......... “爷爷身边有新人了?” 宋之北自从上一次跟宋老爷子吵完架之后,很久都没有回宋家看过老爷子。今天从公司出来看见天色阴沉沉的,即将下起瓢泼大雨,想起了老爷子孤苦伶仃,一个人实在是可怜,于是让司机调转车头,回了宋家老。 没想到车子刚停在宋家院子里时,他隐隐约约就看见宋老爷子身边站着一个他从未见过的人。 那人的姿态,不像是宋家的保镖,也不像是外面的警卫。 更像是有点像古代武林小说里那种侠客。 “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