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知关了门进房间,手中拿着瓶子看了会儿, 傅澜川从墙后走出来,接走她手中的药瓶:“别乱用。” 陆知神色淡淡:“没想过。” 见傅澜川没要走的意思,也懒得管了,拍了一天戏还吵了一架,陆知这会儿脑子都嗡嗡作响。 爱走不走吧!反正她要睡了。 半夜,傅澜川躺在陆知身边,睡意全无。 侧躺在床上,掌心摸着陆知的后背哄着她睡觉。 突然,咳嗽声肆起。 傅澜川伸手碰了碰陆知的额头,一片滚烫。 凌晨三点,赵芳被电话声吵醒,她看了眼来电显示,未署名。 犹豫了一下还是接起。 那侧,男人客气的嗓音响起:“赵女士你好,我是傅澜川。” 赵芳瞬间清醒了,睡意全无,蹭地一下从床上坐起来,结结巴巴开口:“傅.......傅先生。” “知知发烧了,我带她回市区了,剧组这边可能需要你交代一下。” 赵芳一愕,晚上看陆知心情不好,俩人不会是吵架了吧? 她还给陆知发了小视频,万一傅先生知道了.......... 那她不是要凉? 完了完了完了。 “好.......好的。” ........... “大晚上的,周扒皮都不敢这么压榨别人啊,我才下班不到一个小时你就把我薅过来了,怎么了?” 傅思骂骂咧咧地推开南山公馆的门进去,就看见廖姨神色匆匆地从二楼下来去厨房烧姜茶。 她二叔脸色黑如锅底。 “陆知发烧了。” 傅思:.........“二叔,你说你一把年纪了,还把人气发烧了,小心人家换了你。” “你这幸好是陆知没爹没妈,没有人撑腰,这要是个有爹妈的人,人家爹妈指不定得把人带走,让你俩拜拜。” 傅思越说,傅澜川脸色越难看。 薄唇紧抿,一言不发,浑身气场低沉得骇人。 凌晨三点,本该大家都睡觉的时间,因为陆知发烧,整个南山公馆灯火通明、 傅思上去看了一番,见问题不大:“打个退烧针吧!好得快点,吃药见效慢。” “嗯,多久能退烧?” 傅思掸了掸手中的针管:“睡一觉起来就差不多了。” 傅澜川脸色好看了点,拉开床头柜低递了个瓶子给她:“海林给的止血药,你去化验一下看看有什么成分。” 傅思拿到东西时,眼睛都在泛精光:“这我得今晚加班给整出来。” 她一直都觉得海林很邪门儿,她给的东西,如果是西南那边的对她们的作用很大啊。 “行,你照顾陆知吧!明早就没事儿了。” 傅思下楼时,正好碰见廖姨上楼,廖姨喊住她:“思思小姐,陆小姐生病,二爷也很难受,您刚刚那番话,以后还是不要说了。” 傅思不以为意:“廖姨,我二叔难受陆知知道吗?感情的世界里,一个人难受那叫自作多情,要我说,我二叔要是鲜活一点,陆知肯定会更爱他。” 廖姨:.......... 傅思回到傅家老宅,去了实验室。 连夜分析海林给的止血药里有什么成分。 “天都要亮了,你还不睡觉?” 沐雯穿着睡衣揉着眼睛下来。 “你睡你的,离我远点,别影响姐姐奋斗。” 沐雯关心的话到了嘴边止住了:“猝死你。” ............. 第二天一早。 陆知撑着身子坐起来,一眼看见自己在南山公馆,还愣了一下。 高烧一场,觉得自己浑身无力,想喊廖姨,一开口就是公鸭嗓,吓着她了。 “醒了?” 傅澜川在楼梯间听到声音,疾步走了过来。 端着水递到陆知唇边:“喝点水。” “你昨晚发烧,我把你带回来了,赵芳那边也已经帮你请好假了。” 陆知喝了半杯水才觉得自己好点。 靠在床头微微点了点头。 傅澜川随手将杯子放在床头柜上,伸手勾了勾陆知额边的碎发:“怪我,不该惹你生气。” 陆知没吱声,不想跟他谈这个话题:“我饿了。” “廖姨备好早餐了,是下楼吃还是在这儿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