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知说着,看了眼傅澜川,后者嗯了声,点了点头:“接着说。” “社会的发展在三五年时间就可以拉开很大的差距,如果他们中间有一段时间没有跟外界沟通和交流那么他们的思想必定会停在那个阶段,既然这个地雷是20年之前的产物,那我们可不可以理解为,在这是她们那个时代的产品?” “而且,最近发生的怪事儿实在是太多了。” “从我见到那个很奇怪的人,再到我被放血,再到二爷诅咒发时我对二爷不起作用,还用上次凭空消失的尸体,以及地底下说话的人,每一样都透露着诡异。” “这一连串的事情本不该在我们现在这个唯物主义的世界发生,但它确实是发生了。” “平行世界?还是说在我们不知道的地方有另外一个世界?” “我跟二爷的牵连从被放血之后就失效了,是不是意味着,这里面有发生一些科学无法解释的事情?” 陆知坐在地毯上,望着几人头头是道地分析。 整体就是两个字贯穿始终————————诡异,不正常的诡异。 “西南地处燕山山脉,燕山山脉毗邻山海关,这条山脉又与大兴安岭相接,我始终觉得我们没有找到真正的地方。” 陆知虽然还没有去过西南他们的军事要地,但是想一想应该知道这件事情的走向。 “知知妹妹说得有点道理,范围太大,不好搜索,所以傅家世世代代的人都在西南设了关卡,但是始终没找到人。” 吴至想了想陆知接的话,觉得不无道理。 最近发生的一怪事儿,都让他们感觉到毛骨悚然。 “你怎么想?”傅澜川沉吟了会儿开腔。 “找个神婆试试,既然对方那么诡异,我们也不能太正常。” 傅澜川看了眼吴至。 吴至点了点头,表示明白。 ........ 傅澜川拍了拍身边的位置:“过来坐。” 陆知从地上爬起来坐在他身边。 傅澜川修长的指尖落在她紧拧的眉头上:“这些事情有我们,你不要太上心。” 陆知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嗯了声。 埋头蹭着他的脖子。 “饿了!” 陆知娇滴滴的开口,傅澜川听到这话,后背一麻:“现在?” “对啊!” “宝贝儿,还有客人。” 陆知:.........带颜色了不是。 “二爷,我说的饿可能和你说的饿不一样,”陆知小声说着,眼睛里闪着布灵布灵得精光。 一脸坏笑望着傅澜川。 二爷:.......... “二爷,你邪恶了,你的思想不干净了,咦~~~~~。” 还有脸说自己? 傅澜川伸出空着的手往陆知腰间去,陆知笑着躲闪着。 “注意一下单身狗的情绪啊,虐狗犯法不知道?”傅思窝在一旁看着二人打打闹闹,分外扎心。 老男人开了春就是不一样,以前要死不活,一年到头见不到脸上一点笑容,自从跟陆知在一起之后,嘴都快咧到后耳根去了。 千年铁树开了花,成天花枝招展的恨不得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他跟她女朋友感情很好。 “没眼看啊!以前我们还会担心二爷抑郁而终呢!现在看来是多想了。” “单身狗别说话......”陆知凶巴巴瞪了她们一眼。 吴至嚷嚷着;“过河拆桥了呗!你们俩能在一起可全是我们的功劳,要是没有我们这些神助攻,你俩现在还指不定在哪儿呢!” 陆知一直到睡觉之前才看见沐雯的电话,给与她打了十几个电话都没有接到,微信信息已经轰炸过来了。 “我刚刚看到一个跟你长得很像的人。” “我跟我妈看到都惊呆了,都在怀疑这是不是你的亲姐妹。” “不会有人看你最近有点小火,准备搞一个小陆知出来吧?” “那妹子的眼神清纯的就像山间的麋鹿。” “我现在想起来还有点罪过,我当时竟然去勾搭了人家一下。” 刚想回消息,浴室门被拉开了,傅澜川下半身围着浴巾走出来,湿漉漉的头发垂在两边,低头擦着头发,走动之间,帐篷起起落落。 陆知:.........操! 要流鼻血了。 傅澜川这个狗东西肯定是想报复她下午的时候取笑他,不然这人什么时候这么裸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