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知浑身酸胀躺在床上,感觉浑身上下的骨头都跟离家出走了一样。 五脏六腑都像被别人打了一顿似的。 躺在床上难以翻身。 浑身的痕迹足以见得昨天晚上的状况有多惨烈,要不然也不会吓到廖姨这个过来人。 “乖乖醒了?”傅澜川缓缓地蹲在床边,伸手摸了摸陆知的脑袋,语调温柔得就像是一个爸爸在看待自己的女儿。 “嗯,痛。” 陆知吸了吸鼻子。 趴在床上动不了。 傅澜川心里一紧,伸手摸了摸陆知的后脑勺,吻了吻她的额头:“对不起,宝贝儿。” 陆知哼了哼,太难受了....... 全身都跟被碾压了一遍似的。 “想上厕所,还想泡澡。” “好。” 傅澜川大清早地伺候陆知,伺候出一身汗。 等陆知泡完澡下来已经是临近中午的时间了。 她刚浑身舒爽地坐在客厅沙发上,廖姨端了碗燕窝过来:“陆小姐,补补身子。” 陆知:.......... 她狠狠瞪了眼傅澜川。 傅澜川握着她的手轻声失笑。 “乖。” 陆知不悦横了他一眼:“我下午想约沐雯做spa。” “好,”只要不是跟男人,傅澜川没理由不答应。 ...... spa店,沐雯看着陆知身上的痕迹,一声卧槽响起。 “你们这晚上的战况是有多激烈呀。” “你身上就没有一块好地方。” 陆知淡定地脱衣服:“没办法。” “沃日!禽兽啊,还真如你所说,穿上衣服人模人样的,脱了衣服就是个衣冠禽兽。” 二舅太垃圾了,竟然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 陆知这着小胳膊小腿的,哪里经得起他这么折腾? 禽兽。 禽兽。 实在是禽兽啊。 “你等着,我给你买点药。” “避孕药?” “活血化瘀啊,姐妹,你不回去拍戏了?一天到晚的脑子里想的都是什么颜色的东西?” 沐雯瞪了她一眼,拿着手机去外面打电话去了。 愁人,实在是愁人。 这要不是她二舅,她肯定要骂死这个狗男人。 没多久,傅思就让人把药送过来了。 沐雯接药的时候接到了傅思电话:“我很好奇状况有多惨烈,才会用吃活血化瘀的药。” “惨不忍睹,想把二舅阉了的地步。” “我很好奇。” “滚......” ........ “有情况了,那人果然去了西南。” “但是很遗憾的事情是他进了西南大山里就失踪了,我们的人没跟上,看他对那块那么轻车熟路的样子我有足够的理由怀疑他绝对不简单。” “西南身处大山,一般人根本就不会进到这种地方,毒虫鸟兽不说胀气还很严重,进来的人不做好防护身,身体十有八九会出问题,但是那个人在西南大山轻车熟路,步伐轻快,就好像在自家的后花园一样。” 吴至跟着傅澜川查了这么久,第一次距离真相如此近,内心的躁动份子在逐渐调动着。 好像用不了多久他们就可以接近事实的真相。 “你昨晚有没有什么不同?” “比往常更痛一些。” “除此之外呢?” “没有。” 昨晚的那种痛,在陆知来之后许久才逐渐平息下去,前面几次只要陆知在身边,在自己的同一个屋檐下,他就会好很多,但昨天晚上并没有。 那种疼痛,到了最后近乎难以自控、 不然,陆知昨晚的惨叫声也不会那么浓烈。 “西南这边下雨了。” “你说奇不奇怪,已经连续两次月初的晚上准时下雨了。” “而且这两次下雨的时候,你身体的疼痛要比往常更大。” 这中间的关联实在是令人难以捉摸。 “你要不要考虑带陆知来一趟西南,如果陆知真的跟这件事情有关联的话,她本人来是最好不过的。” “条件太艰苦,”傅澜川端着茶杯抿了口茶。 吴至一声卧槽在嗓子里死活没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