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步前行的脚步猛地顿住。 傅澜川挺如松柏的背脊缓缓回眸,看见的是鲜活的陆知,有那么一瞬间,他竟然还有些怀疑眼前人的真实性。 “二爷不认识我了?” 傅澜川身形颤了颤,浑身上下带着克制;“不是。” “那是什么?”陆知歪了歪脑袋,笑靥如花望着他。 “我怕自己克制不住,想打断你的腿将你圈在身边。” 陆知:......... 客厅里的落地钟一点点的指向十二点,傅澜川身上密密麻麻横的痛感正在一点点加深。 “为什么会回来?” “担心你,”陆知回应。 暗夜中,傅澜川的眸子像极了匍匐的野兽,随时能扑过来咬断她的动脉,痴缠又隐忍:“乖乖,我给过你机会了。” “什么?” 傅澜川步步向前,一步步地朝着陆知走过去,温厚的掌心落在陆知的脖子上,惹得她阵阵颤栗:“我本来劝好自己继续面对这暗无天日的生活了,可你走就走了,为何还要再次出现?” “娇娇,我本来能忍的,但现在——忍不了了.......” 漆黑的屋子里,四下无声,傅澜川额头抵着他,猩红的眸子映入眼帘,男人望着她像是看着到了嘴边的猎物,陆知的后背冒出一茬茬的冷汗,只觉得毛骨悚然。 四目相对,他像恶鬼。 而陆知是他准备吃掉的灵魂。 陆知薄唇轻颤垂落在身边的指尖微微抖了抖:“二爷.......” “乖乖,我占有欲很强,认定的人一生都不会改变,若离,便死,你可想好了?” 这辈子没有离异,只有丧偶? 陆知心脏都要跳出来了。 傅澜川强大的气场压得她无法喘息,周遭的空气都被他挡在了身外。 说好无欲无求的老男人呢? 他不是无欲无求,他是所求太高,这世间无人能满足他。 而今天——自己像是猎物撞进了他的领地。 等着被他吃掉....... “山川漫漫,共度沉沦。” 唔————男人尖锐的利齿穿透她的肩胛骨,血腥味在屋子里散开。 到底是她疯了?还是傅澜川疯了? 傅澜川撕开她的衬衫....... 共度沉沦...... 穿透灵魂....... .......... “你说,二叔会不会忍住?” “谁知道呢?那种变态的想法我要是能猜透,我不也是变态了?”吴至坐在副驾驶上抖了抖手中的烟灰。 百无聊赖的样子看起来对傅澜川的死活并不关心。 傅思睨了他一眼:“你也差不离了。” “西南那边还是没结果?” “不显著,最近在找地质学的专家。” 傅思一愕:“找她们做什么?” “我们发现,西南的山体会移动,每月一次,移动的规律和二爷发病时间相吻合。” 傅思:......... 吴至叹了口气:“不行的话,只能让你二叔动用j方力量了。” 傅家的诅咒,像是一个强大的阴谋,他们在这个谜团里不得往生。 “希望陆知跟二叔能和好,”这是傅思毕生的愿望。 再不和好,二叔就要嗝屁儿了。 第二天一早,陆知浑身酸痛醒来,躺在床上连翻身都困难。 昨晚在楼梯上的一幕闯入脑子里。 这个死变态..... 谁他么在楼梯上做啊? “死变态。” “嘶——”陆知突然觉得腰一酸,回眸望去,只见傅澜川穿着睡衣躺在她身边。 “二.....二爷,”她赔着笑。 “恩,我听见了。” “听见什么了?” “听见知知骂我死变态。” 陆知:........“没有吧?肯定是我刚刚做梦了。” 傅澜川修长的指尖在陆知后腰上来来回回地触摸着,擒在唇边的笑像是一只吃饱喝足的饕餮。 “腰酸?” “恩,”陆知娇软地应了声,一头扎进男人的胸前。 软若无骨的手像只咸猪手似的摸着他的腹肌。 真香啊! 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