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知也懒得多想。 退开身子让傅澜川进来:“有点乱,你看着坐。” 她说着,进卫生间挑开水龙头准备冲一冲手上的血。 刚准备动作,手腕被人抓住了。 男人低沉撩人的嗓音擦着她的耳垂响起,酥酥麻麻的:“会感染,有药箱吗?” “有。” 沙发上,陆知捧着手,傅澜川拿出消毒棉签慢慢地擦掉她掌心的血迹。 陆知消失了一周的躁动情绪又起来了,都说认真的男人最帅........果然。 傅澜川低垂首给自己处理伤口的样子,让人有种即刻扑倒他的欲望。 完犊子! 这男人就是行走的春|药啊! 这样一个男人,能和她挤在这破公寓里,细心地给她处理伤口。 陆知觉得自己真是何德何能啊! 他住的那栋别墅,都可以把她这栋楼给买回来了,委屈他了。 “嘶————。” “疼?” “不疼、二爷在,我就不疼。” 傅澜川听见这久违的撩骚话,拿着棉签的手一抖,戳进了她的伤口里。 陆知:............日! “怎么弄的?” “盘子碎了。” “一周没回来,回来就收拾屋子?” 陆知目光一紧:“你怎么知道我一周没回来?” 见傅澜川不回答,凑到他跟前去,笑意斐然:“二爷在暗中关注我是不是?” “陆知,你喜欢青菜还是肉类?”傅澜川话题突然一转。 陆知没多想,眨巴着眼睛回答:“都喜欢。” 傅澜川唇角微微往下压了压:“你看,你这人,太花心。” 陆知不解。 “专家都说要营养均衡,肉类和蔬菜都是人体必须要摄入的营养,二爷问我喜欢什么,我如实回答,怎么就花心了?” 傅澜川合上药箱,托着陆知的手腕送回去:“衣服呢?” “什么衣服?”这男人的脑子里是不是住了个跳跳虎? 话题跳得这么快。 “西装外套。” “区区一件外套,值得二爷大老远的亲自跑一趟?让廖南来不就行了?二爷来,不是为了外套吧?” 傅澜川不言语。 陆知凑到他跟前盯着他,男人平静无波的眸子让陆知起了征服欲。 “二爷,承认喜欢一个人很难吗?”陆知说着,爪子抓住了他腰间的衬衫。 陆知这人,倒打一耙还是挺厉害的。 傅澜川伸手捏住她的下巴:“陆小姐喜欢我吗?” 陆知点头:“喜欢啊。” 傅澜川的指尖摩擦着她的下巴:“多喜欢?” “海枯石烂,天崩地裂,山无棱天地合,才敢与君绝........” “死呢?” 傅澜川听她满嘴跑火车头疼,开口打断了她的话。 简短的两个字,让陆知闭嘴了。 这特么,也太干脆利落了。 死呢?这大好人生她还没开始,就要去死? 陆知有些心慌,也不知道是因为这老男人不解风情还是担心自己未来会英年早逝的处境。 傅澜川掐着她的下巴带到自己跟前:“如果陆小姐给我的东西也能给别人,你觉得我会要吗?” “懂了,二爷要独一无二,”陆知抬起没受伤的那只手钩着傅澜川的脖子。 娇俏地望着他,目光扑闪扑闪。 她贴着他,胸口的滚烫让傅澜川的掐着她腰的指尖微微收紧。 陆知回家就换了家居服,上衣里的空间是自由的,这一贴,自己都吓了一跳。 她平常也就动动嘴皮子撩撩他,真这种时候,还有些退缩。 傅澜川似乎感受到了她的退缩,的轻嗤了声,搂着她的腰贴着自己:“躲什么?陆小姐也有怕的时候?” “陆小姐想撩我,但不想负责,想承我的好处,又时时刻刻盼着我英年早逝,好处都让你占了,我得到什么了?恩?” 男人温柔地腔调平铺直叙,指尖撩过她耳边的碎发,将她的发丝勾在耳垂上。 然后,俯身咬住了她的耳垂。 陆知浑身一紧。 浑身犹如被蚂蚁密密麻麻地爬过,她的灵魂随着傅澜川的动作进了谷底。 陆知觉得自己要溺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