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对方为什么能留在公社,而他都不得不回到村里当个赤脚大夫,纯粹是他没对方豁得出去。
对方出师以后,就勾搭上了当时公社某位有头有脸的人家——家里那颇为“富态”的闺女。
咳咳咳!
罪过,罪过啊!
想到那位师嫂,赤脚大夫突然觉得在村里其实也挺好的。
驻村干部不知道赤脚大夫的小心思,他黑着脸,让人将屋里那对连在一起的男女被子包起来,送去医院。
为了不丢人丢到县城里去,公社书记咬着牙给派了辆拖拉机。
但此事远远还没有完。
不说刘勇婆娘以及小寡妇的婆家愿不愿意原谅,单说这件事情撞到警察面前,就已经不再受这些人的意愿了。
为了看热闹,有些人也是拼了。
村里不少人半辈子都没怎么去过县城,这回为了看热闹,不顾驻村干部的黑脸,厚着脸皮坐上了送刘勇和小寡妇的拖拉机。
美名其曰,帮着一起抬人。
驻村干部牙齿都快咬碎了,眼看着拖拉机就要挤满了,实在没忍住瞪了一眼还想往上挤的某位大娘。
“够了,别说是两个人了,两头猪也用不着这么多人抬。”
大娘讪讪一笑,到底是厚着脸皮挤了上去。
驻村干部嘴角直抽。
最后索性闭上眼睛,来了个眼不见为净。
两人被送去县医院之后,整个县医院都震惊了。
此时不少人聚集在县医院,一个个都激动的不行,你望望我,我望望你,眼睛里充斥着八卦。
“啊!啊啊!”
某个老光棍一头雾水,被刘勇的惨叫声吓了一跳,某个部位隐隐有些发痛。
“他咋叫那么惨?”
其余众人纷纷摇头:“不知道!”
眼睛直勾勾的往里看,似乎想要透过墙壁看清楚里面的场景。
“我儿子怎么样了?”
没有挤上拖拉机的刘勇爹娘姗姗来迟。
“不知道,反正听声音叫的挺惨的,不过人应该没事,那叫声还挺有劲儿的。”
“死不了!”
刘勇爹娘皱着眉头,满脸地心疼,瞪了一眼旁边看热闹的几人:“你们这是咋说话呢?”
几名老光棍看都没看两人一眼,就露出嘲讽的笑容:“你儿子敢做,我们为什么不敢说?”
“你……你们……”刘勇娘欺软怕硬惯了,看着几个老光棍那比自家老头子高了一头的样子,悄悄往后退了一步。
恨恨地说道:“怪不得你们一大把年纪了还娶不上婆娘,就你们这副德性,能娶上婆娘就怪了……”
她这么一说,几个想婆娘都快想疯了的老光棍当时就不乐意了。
“你说啥?”
“你再说一遍!”
刘勇娘叉着腰:“我就说怎么了,你们打我呀!”
说罢,便梗着脖子凑到几个老光棍儿旁边。
几个老光棍还真不能把她怎么办?
不过又不只是她一个人会说那些戳心窝子的话。
其中一个老光棍眼珠子一转:“娶不上婆娘咋了,那也比你儿子好,跟别人家婆娘鬼混在一起,还瞧不上我们,说不定你儿子以后连我们都不如呢。”
“你你你……”
刘勇娘被戳到了痛点,刚想要撒泼打滚,大夫就走了出来。
他面色不太好看:“吵什么吵,这是医院,不是你们家。”
说罢,他扫视了一眼四周:“刘勇家属,刘勇家属去哪儿了?”
“这儿呢,这儿呢,大夫,我儿子他怎么样了?”刘勇娘也顾不得跟人争吵了,一脸急切的看着大夫。
大夫清清嗓子:“情况有些复杂,要不咱去办公室再仔细说。”
“大夫,我儿子究竟怎么了?你这是什么意思?”
刘勇娘一见大夫支支吾吾不可以明说,当时就急了。
“大夫,你快说呀!我儿子他究竟怎么了?”
“还是去办公室说吧。”大夫看了一眼周围的人,好意提醒道。
刘勇娘也不知道是真缺心眼,还是真没有听懂大夫的暗示,见大夫一直不说,扑腾一声就给大夫跪下了。
“大夫,你快说吧!不管什么我都能接受,你赶紧说吧……”
大夫皱着眉头,不满地看着病人家属。
他那话都说那么明显了,这家属是听不懂人话还是怎么着?
抱着最后一份耐心,大夫将视线转到一旁的刘勇爹身上。
“病人情况有些特殊,还是去办公室说比较好,我办公室就在前面,走两步就能到,你说呢?”
刘勇娘当家惯了,一见大夫想要让老头子做主,当时就炸了。
“大夫,你是什么意思?我儿子究竟怎么样了,有什么不好说的,你为什么非要让我们去办公室,是不是想趁机要红包……”
被刘勇娘这么一嚷嚷,大夫的脸彻底黑了。
他本是好心,想着那种结果对于一个男人来说太过惨烈,才想着给病人保密。
结果病人家属不识好人心,反倒是诬陷他想要收红包。
医院的副主任马上就要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