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纺织厂,当工人,继子却是京城政坛上口口相传的前途远大之人。我倒是不明白了,谁是亲生的啊?” 秦天亮脸色微变,但很快调整了过来,“这位医生有所不知,我儿子随了我,是个大老粗,看见书本就头疼,我那继子啊,倒是在学习上有天分,可孩子也不能换不是。京城水深,我的能力也最多卖卖老脸给他在老家谋个工作,有个营生就算了,其他的,我也不能用我的公权为私义铺路啊,这样,哪里对得起dan,对得起人民呢?” “哦,原来是这样啊!”乔浮白一副恍然大悟状,“那房子家具也都是您亲自给儿子置办的?” 乔浮白指着沙发和柜子,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这……是我爱人准备的,她花了很多心血的。” 乔浮白却不接话了,转头跟苏半夏说:“我看,秦部长是要通过你跟程团长联系上,你想想也是啊,你一个半瓶子小大夫有什么可利用的,也就是程团长了嘛。” 大家心照不宣没有说透的东西就这么被乔浮白赤裸裸摆在了桌面上。 秦天亮重重放下茶盏,“这位大夫,还是喝茶吧,有时候少说话,才能安安稳稳。” 乔浮白充耳不闻,“你听见了吗?你对主任的职位和一千块钱心不心动啊?心动就快答应下来,过这村儿没这店儿了。我还指望你当了主任给我当靠山呢!” 苏半夏不知乔浮白犯什么病,有些不知说什么。 “哎呀,不过我还是建议你别答应。”乔浮白摸着木质茶几。 秦天亮听他说话越来越没谱儿,“你出去,小张——” 乔浮白扶住被秦天亮带的晃了晃的椅子,“秦部长别生气啊,我为您着想呢,您知不知道程团长老爹是木匠出身啊?都说龙生龙凤生凤,程团长可是从小在刨子木料堆儿里长大的。” 秦天亮脑门儿青筋直跳,“你到底想说什么!” “不然哪,程团长一进门儿就会‘哈哈哈’大笑三声,然后觉得您是个傻子,谁家家具拿楠木做啊?”乔浮白没正行地把话说完,然后不顾气得脸色青紫的秦天亮,冲苏半夏说:“还不走?谁要在棺材堆儿里喝茶。” 两个人竟然就这么出来了,苏半夏几乎一句有用的没说,全部是乔浮白在发挥。 来时有汽车接,回去只能坐路边老乡的驴车了。 乔浮白倚在装着棉花的车上,晃晃悠悠地哼着不知名的小曲,悠哉极了。 苏半夏忍不住问:“乔医生,你怎么这么大胆子,他好歹是个部长呢。” 乔浮白翻了个白眼儿,“部长咋了,省长找我看病也没那么横。” 哦……真是真人不露相,露相非真人啊! 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