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我求你了行吗?我只是和你打听件事,只要你告诉我,我就再也不来烦你了,好不好?”
宁南佑身子往小椅子上一靠,无意识之中的动作竟然和宁墨有几分相似,面上依旧是那副毫不在意的神情,冷淡的说道:
“所以你自己说过的努力都是放屁吗?口口声声不靠任何人,可是遇到问题,你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找关系走后门。”
“你从一开始就没有和别人站在同一个起跑线上,偏偏你享受了这种便利,却还能义正言辞地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指责我。”
“女娲补天的时候是在你脸上加了层水泥吗?还是说当初就是你的脸,厚的把天给砸破的?”
从来没有人对柴诗月说过这样的重话。柴诗月当场就已经泪花闪闪,在椅子上小声地抽泣起来。
但宁南佑没觉得自己说的有什么不对,他说的只是事实罢了。
柴诗月和他本质上是同一种人,只不过柴诗月的关系没有他的硬罢了。
但是她一边利用着后台,一边又瞧不起后台,真是搞不清这种扭曲的人内心到底是怎么想的。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吧。
宁南佑利落的将小板凳一合,自己从椅子上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看着柴诗月说道。
“不要在我身上白费力气了,我和我爸的意见是统一的,他当时打电话给经理,让他把杨肆为的名字去掉的时候,我可就在旁边看着呢。”
似乎觉得不过瘾,宁南佑又伏下身子,悄悄对着柴诗月说了一句。
“而且我友情提醒你一句——杨肆为,可没有你想的那么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