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宁墨这么说着,任澹竟然有些共情。
虽然二十多年的人生中,他大多时候都在外地求学,但小时候他和哥哥也是满后山跑的,家里的树他也爬过,鸡他也喂过。
只是后来离开了,所以觉得和故乡的感情没有那么深了。
但任澹还是没有死心,他妈的心情他能理解,但这也不是少给他钱的原因啊!
妈,家被拆了确实不好受,但咱不更应该往前看吗?住进大房子,置办新家具,才有新生活啊!
果然脑缺儿子还是脑缺,指望他一下子悔悟是没有可能的。
宁墨只能扬了扬手中的鸡毛掸子,将任澹吓得本能地缩了缩。
妈累了,不想再谈这个话题了。
趴在地上浑身上下没有一个地不疼的任澹:刚刚打人还不累呢,现在说两句话就累了?妈你太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