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下啊。
丰哈打开丝绒盒子,里面是一块表,中性风格,没有男士表盘那么大,上面还镶着小巧细碎的钻石。
丰哈眼神里浮了一丝满意,如果不是身处金三角,这个诸夏人还真让他起了点兴趣...
那哥哥就收下了。
不过今天叫你来,不是什么好事。扎拉波不见了,我今天找他对接交易的时候,发现人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你要的那批货不是还欠着一批,还得等等了。
看来丰哈把宁墨叫过来,主要就是为了提前知会她不能按时交货这事儿,开门见山说完了之后,丰哈就静静地听宁墨的意见了。
丰哈哥,那最迟什么时候能过货,我在这边待的时间不短了,再待下去怕是麻烦...
丰哈静静看了宁墨两秒,抬手打开那个丝绒盒子,将手表戴在手腕间,端详了一阵。
看诸夏警察们的动作,金三角免不了一场动荡。之后交货恐怕更难一点。
兄弟你要是不嫌麻烦,哥给你牵牵线,你去收点散户的先解了急。哥这边的货永远给你留着。
最后两人也谈定,丰哈先给宁墨提供了几个散户的联系方式,虽是散户,但能拿出来的货凑一凑也不少了。
丰哈已经都打好了招呼,宁墨什么时候要,什么时候去拿就行了。
两人一直聊到日头西斜,海水到了涨潮时分,一个浪头接着一个浪头地拍打着沙滩,海腥味混着泥沙的味道扑面而来。
宁墨看着已经摘下了墨镜的丰哈,有些歉意地笑笑:
哥,这次我回去的着急,可能拿完货就得走,来不及和你饯别了。等我下次来,咱俩再把酒言欢!
这些日子下来,宁墨会了不少密胺语,丰哈也能听懂不少诸夏话,两人交流可以勉强离开翻译了。
但这次丰哈好像是没听懂还是会错了意,或者是诸夏话说得还不熟练,冲着宁墨又举起来杯子:
好,我明白。能别来还是别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