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跟着宁墨就下楼了。
说吧你小子,现在怎么还能藏话了?
宁墨一时没有接话,跟在老闫身后慢慢出了楼道,看了看外面的天色。
六月过去了,雷雨季节来了,现在的夜空云层很厚,明天大概率又会下雨。
直到走到了僻静无人的地方,老闫眼看着就要憋不住气捅咕宁墨了,宁墨才慢慢开口道:
师傅,你是不是沾上那个了?
老闫的身影慢慢停住了,转过头看着宁墨,一张方正的脸上头一次什么表情都没有。浓黑的眉毛和眼睛几乎要和夜色融为一体。
宁墨没有躲避他的眼神,直直地看了回去,脸上是一种略有些茫然,还有些悲哀的神情。
你...都知道了?
宁墨苦笑一声,看着老闫整个人仿佛突然衰老了下去,挺得直直的脊背无意中已经塌了下去。
师傅,我跟了你两年。你的一举一动我都看在眼里,有时候还会下意识地模仿。
这次任务回来,你好像就有点不一样了。
老闫找了个长椅,径直过去坐了下来,双手摸着自己被推得很短的发茬,想抽根烟,摸遍了全身之后又意识到。
自己这次送宁墨出来得着急,身上并没有带烟。
叹了口气,老闫的声音有些沙哑,下意识地抽了下鼻子:
我们都低估了毒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