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深和刘成都没有去劝景一不让她哭,他们不知道这段时间她究竟遭受了陈浩然那个*怎样的折磨,但是一定是痛苦的,煎熬的。 眼泪是一个人发泄的一个途径,尤其是对女人,对她这个女人来说。 哭一哭,会让她好受一些。 但他们两个也没有离开,一人坐在病广木的一边,静静地看着她哭,看着她扯着嗓子张着嘴巴,像个被人欺负,受尽了委屈的孩子,嚎啕地哭着。 外面的护士和医生听到声音,因为这哭声实在是太大了,所以都以为是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纷纷朝病房涌进来。 进来后才发现,原来是昏迷了几天的人醒了,这会儿正在哭。 一群人面面相觑,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过了一会儿,一个人走出来问:“邵先生,刘先生,这位小姐她……没事吧?” 刘成扭过头,“哦,没事,你们先去忙吧。” 一群人散去,景一还在哭,嗓子都哭哑了。 病房里有蜂蜜,刘成起身冲了一杯蜂蜜水,端在手里,看着她说:“喝点水润润嗓子后再哭,嗓子都哑了。” 景一这才收了哭声,撇着嘴看着他,叫了一声,“哥。” 叫完后才发现自己居然能够说话了,刚才估计是一醒来嗓子不舒服才没能够发出声音。 “嗯,是哥,喝点水,来。”刘成在她身边坐下,邵深将她扶起来,水杯送到她的嘴边,“稍微有些热,慢点喝。” 景一点头,看看他,又看看邵深,也叫了一声,“邵深。” 邵深点头,抬起手揉了揉她这四个多月来已经长长不少的头发,毛茸茸的,很柔软,“喝点水吧,别的什么都不要想。” “嗯!”景一点头,接过水杯自己捧着杯子,一口一口的喝,喝完后还想喝,刘成又给她冲了一杯。 连着喝了两杯蜂蜜水,补充了能量,也润了嗓子,她的气色看起来好了很多。 一时间,三人都没有说话,病房里很安静。 景一左边看看,右边看看,咬了咬嘴唇说:“你们难道都没有什么想问我的吗?” 刘成也揉了揉她的脑袋,温和地笑着,“都过去了,别想了,你好好的比什么都强。” “陈浩然那个混蛋呢?你们抓到他没有?我要把他千刀万剐!”景一说着,双手抬起来,目露凶光,放佛如果陈浩然此刻在跟前,她会毫不犹豫的将那人给撕成碎片。 邵深说:“景一你放心,等我抓到陈浩然,一定交给你,任你处置!” 景一点头,“嗯!我处置他!” 话音刚落,意识到问题,扭头去看邵深,“你的意思是陈浩然没抓住?” 邵深点头。 下一秒,景一两眼一翻,昏了过去。 “喂!景一!” “一一,一一你怎么了?” 邵深和刘成慌了,连忙去叫医生。 医生匆忙赶来给做了检查后说并无大碍,可能是刚醒来身体虚弱,加之急火攻心,所以导致了昏迷,睡一觉醒来就没事了。 两人这才松了口气,真是吓死人了,不过这让两人也都在心里产生了一个不好的猜测。 等医生离开,刘成和邵深来到门口的走廊里,一人点了一支烟。 刚点着抽了一口,一个护士走过来,凶巴巴的瞪着两人,也没说话,上前直接将两人手里的烟一一夺走,然后利索地在掐灭丢进了旁边的垃圾桶里,这才转过身,指了指墙壁上“禁止吸烟”的牌子,而后头也不回的离开。 自始至终这护士连一个字都没说,整个过程又一气呵成。 以至于,邵深和刘成都一时半会儿没反应过来。 等他们反应过来,护士已经不见了。 邵深和刘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肩膀一耸,均是笑了。 邵深说:“刚那护士,我觉得挺适合你,要不要兄弟帮你打听一下是否名花有主了?” 刘成瞪了他一眼,凉凉地说:“你还是操心操心你自己的事情吧!我的事情你不用瞎操心!” 顿了一下,他的脸色突然变得很凝重,看着邵深,有些欲言又止,犹豫了好一会儿他才问出来,“邵深,你跟一一……” “我跟她怎么了?” “就是,毕竟她这四个多月跟陈浩然在一起,我是说……”刘成不知道该如何说出口,但他知道邵深明白他想说什么,“你还会继续跟她在一起吗?” 邵深看他一眼,并没有立马回答他,而是转身推开病房门看了看里面,她还在睡着,很安静。 关上门后,他转过身,抿了下嘴唇这才说:“不管她发生过什么,都不会改变我的心意。” 说完后,他突然就抬起拳头,毫无预兆地就给了刘成一拳。 鲜血一下子就从刘成的鼻孔里淌了出来,人也歪倒在墙壁上。 正好有护士看到,惊呼了一声。 邵深上前又一把揪住刘成的衣服,又打了一拳,阴沉着一张冰山脸说:“这第一拳是为景一打的,你在怀疑她的眼光,她看上的男人就那么的差劲吗?这第二拳是我打的,我是你兄弟,这样怀疑自己的兄弟,你说你该不该挨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