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利索!” 说完,这个人就到路边伸手拦了一辆出租车,报了一个地址。 …… 许言从地铁站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快十点了。 坐上地铁后,她只顾看手机,居然坐过站了都不知道,然后又折腾回来,来来回回耽误了不少时间。 刚从地铁站出来,许言就接到了左锋的电话。 电话一接通,就传出来左锋着急的声音,“阿言,你怎么还没到家?是不是路上出什么事了?” 许言满心歉意,“对不起啊,我只顾看手机坐过站了,刚从地铁站出来,这会儿准备回家。” “笨蛋!”左锋忍不住骂了她一句,“那就赶紧回去,这么晚了,我说送你,你偏不让,真不让人省心,到家给我打电话。” “知道了。” 虽然被骂是笨蛋,但许言的心里还是美滋滋的,笑米米地就挂了电话,然后手机拿在手里,快速地朝家里走。 其实自从三年前的那天凌晨出过那件事之后,这么多年,许言一直都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一到晚上过了八点钟,她都不会一个人在外面跑。 今天如果不是情况特殊,她肯定老老实实地在家呆着。 从地铁口到家门口还有一段距离,这会儿路上的人还有不少,其实真的也没什么好害怕的,可是许言的心里还是有些害怕。 她不由得小跑起来,只是还没跑几步,迎面走来一个行色匆忙的人,一下子跟她相撞,那人力气很大,居然将她给撞倒在了地上,手机也摔了出去,掉在了路边的花坛里。 “你没事吧?”那人连忙去扶许言。 许言刚要说没事,她自己能站起来,却见那人的手里拿着一个像是手帕一样的东西,直接捂住了她的鼻子。 “唔——” 许言仅仅只是挣扎了两下,就眼睛一闭,失去了知觉。 …… 许言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是在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 这是哪儿? 她这是怎么了? 许言知道自己是在躺着,她想要坐起来,却发现根本就动不了。 她想发出声音,却又发现自己的嘴巴似乎被东西封着,张不开。 耳边呼呼的声音,似乎是风声。 而且似乎还闻到了花香,泥土的味道。 许言使劲地嗅了嗅鼻子,没错,这就是在外面,似乎是郊外。 她怎么会跑到郊外了呢? 她记得自己从地铁站出来,然后接到左锋的电话,挂了电话后她就跑着回家,然后一个人撞了她,她摔倒在地上,那个人要拉她,却用手帕捂住了她的口鼻。 想到这里,许言不禁浑身一个冷颤。 这让她想起了三年的事情,那天晚上有人跟踪她,然后她在小区里被人弄昏迷,再醒来是在许诺的墓前割腕自杀。 难道说三年前的事情要重演了吗? 许言吓得顿时一身的冷汗。 她拼尽全力去动,去发出声音,可到最后发现根本就是在做无用功。 她的手脚不但被捆着,而且身上还似乎被罩着麻袋之类的东西,嘴巴里被塞着类似毛巾一样的东西,根本就发不出声音。 这里究竟是哪儿?谁能来救她? 许诺,左锋。 许言躺在地上,一遍遍地在心里叫着这两个名字。 她知道自己无论如何都是不能有任何事的,儿子还需要她照顾,抚养,父母还需要她孝敬,养老,她是万万不可以有任何事的。 她必须要想个办法挣脱束缚,离开这里。 慢慢地冷静下来的许言,虽然还紧张害怕,但是比之前却已经好了很多。 也是在冷静下来之后,她这才发现,自己的左手腕疼得不行。 就像三年前被刀子割开一样的疼痛。 手是在背后被捆着的,她动不了。 可她这时候却隐隐约约的感觉,似乎有黏糊糊的东西在她的身后流。 难道说又被人割开了手腕吗? 就在许言疼得浑身抽搐的时候,她听到耳边隐隐约约有声音响起。 她心里一喜,会不会是碰到人了?她要得救了! 正打算制造些动静,这时候,她却清晰地听到一个男人的声音传入耳朵,“你说她会不会还活着?” 许言皱眉,不是路过的人? 下一秒,另一个声音响起,“我估摸着应该差不多了吧,那一刀挺深的!” “那不好说,你忘了三年前,你也说那一刀肯定要了这女人的命,可最后不还是活过来了吗?所以就说,你这小子办事太不靠谱。” 许言心头猛地一颤,三年前的事情就是这两个人做的吗? 他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这样做? 如果真的是想要让她死,为什么非要用这样的方式? 直接杀了她,岂不更简单吗? 她一时间想不明白,但是她却很清楚,自己此时相当的危险。 听声音,这两个人距离她不过三五米远,她绝对不可以再乱动,发出任何的声音,否则真的不敢保证他们会对她做什么。 装死,对,必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