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钱就是任性这句话一点都不假,能在枫林小区买得起别墅的人都不是普通的老百姓,一户搬,其他住户便也跟着搬。现在的枫林小区除了仍坚守在门口值岗的几名保安外,几乎看不大到有活人出入了。 起初那场不明原因的高烧,大伙只以为是单纯得了什么传染病才导致的,可接下来发生的事,让他们不安起来,纷纷从这个被外界议论为鬼区的别墅区里陆续搬走了。 而这些天,无论政府如何造势打压,甚至就连所有的媒体都开始反口说自己看错了,却依然无法堵住悠悠之口。 “听说没?枫林小区那个死了的女狱警,肚子都已经被切开了,居然能自己从防疫站跑到公安。” “哎妈呀,可吓死了,这肯定是有什么重大冤情,不然不会死了还要为自己伸冤。” “这还可怕?你们没听说吗?那个刑警队大队长的车被小偷给偷了,居然就停在那个死了的狱警家门口,这典型是在栽赃嫁祸啊!” “听说那车居然自己从枫林小区开走了,闯了六七个红灯才被交警给拦下。交警打开车门一看,车里居然没人!” “要我说啊,这一准是那个狱警死后帮的忙,让大伙都知道知道不该人家他男朋友的事,就那交警猪贱,说不定那车本来是想开去找杀人凶手的呢!” “欸,我听说啊,那刑警队的大队长住院了,不知道是被他女朋友给吓的还是伤心的,据说连话都不会说了!” “净瞎说,当警察的还能被死人吓着?一准是伤心的,听说他跟他那女朋友生前关系特别好,俩人都住一块儿了。” …… 大街小巷诸如此类的猜测和议论,比真正的传染病传播的速度都要快,仅三天时间,几乎家喻户晓。 马依风的那辆车在被交警拦截盘查时,当时有不少人在场,有好事的将现场给拍了下来,发到各自的微信和微博上大肆宣扬。 而柳金蕊的尸体穿过公安门前的马路在往公安大院里进的时候,不仅提前得到消息的记者在场,一些路过的民众发现后,也像个野记者般跟随在柳金蕊的身后不停地选角度拍摄。 刚子无论生前还是死后,从来没有被这么多人关注过,虽然也清楚他们关注的是柳金蕊的尸体,但他却一脸欣喜表情摆出各种ps让人拍摄。 这下可好,非但没人害怕他是个死人,反而跟见到偶像明星般一直追随到公安大楼的台阶上,被值班的干警给轰出去还不死心的远远地偷拍。 公安里的值班干警只知道死了名女狱警,却并没有见过柳金蕊的真貌,只感觉眼前的这个“人”有些异常,非常谨慎地拦下他盘问。 哪知刚子直接来了句:“我是来做尸检的,你让开!” 可把那公安干警给唬得一愣愣的,忙招呼人过来,一大帮子人将刚子给团团围住,刚子一看来气了,“尸体放这了,你们一会儿搬去法医那做尸检吧,我走了!” 说完,刚子直接离开柳金蕊的尸体,任由柳金蕊的尸身僵硬地倒在地上,也不去管那些公安干警震惊的眼神,自顾返回老A那,用纸笔告诉老A成功完成任务了。 而马依风此时确如传言所讲的住院了,但他并非是因病住院,他就是为了让舆论把自己跟柳金蕊的关系给神话起来,这样就会转移并压下当初传出的他与秦明月情侣关系的事。 在一间单间病房里,马依风站在窗前,身后一左一右站着鱼头和梁子。 “老大,咱们国家建立户籍档案以来所有的失踪和死亡人口,我们也都查过了,感觉勉强附和条件的,只有给你看的那十个人。” 鱼头盯着马依风的后背,怎么看怎么感觉这个人就是他原来的老大。 转身走到病床前坐下,马依风像是自言自语般低声道:“也或许他是在更早以前就出生并失踪了,根本没有参与58年的登记造册,也就没法查到他的具体身份。” 鱼头和梁子对视了眼,有些不明白地道:“更早以前?那得多早?即便能活到现在的话,哪来的体力作案?再说从那画像上看,他顶多也就25、6岁的样子啊。” 对于这个问题,马依风也是找不到头绪,他看向梁子问道:“最近枫林小区里有没有什么动静?” 梁子摇了摇头,有些不明白马依风为什么还要对枫林小区进行秘密监视,放置几个警方的摄像头不就得了嘛。 “那个小区里的所有业主都搬出去了,整个小区变得跟个鬼区一样,不过说实在的,那里面的物业公司倒是真不错,一直都在收拾着小区里的卫生,看门护院。” 鱼头拖了把椅子坐到马依风的身旁,插话道:“那个小区算是彻底完了,所有的业主都压低价格对外出售,现在别说是卖了,就是白租都没人进去住。” 马依风沉吟了会儿,抬眼发现梁子的手里拿着一个档案袋,问道:“你手里拿的是柳金蕊的法医鉴定书吗?” “哦,是的!光去说话了,差点把正事给忘了。”梁子忙将手里的档案袋递给马依风,“刚出来,我们这次来就是来给你送这份法医鉴定来的。” 瞥了眼病房门,鱼头小声对开始翻看尸检报告的马依风道:“老大,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