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刚醒,您进去吧,我去给她买早点!”说完,马依风将身体侧了下,让韩书良先进,他则轻手将门给关好。 门外站着四名便衣,马依风知道这是韩书良的人。看来自己离开秦良玉的病房是明智的选择,韩书良并不打算让其他人打扰到他与秦良玉的谈话。 他们到底有什么私密事要谈?之前他们应该彼此并不认识对方的。据鱼头讲,秦良玉自来到这个时空后,便一直是待在看守所里的,根本不可能有机会认识到外界的人。 可昨晚在秦良玉晕倒的那一刻,尽管慌乱,但马依风却敏锐地发现韩书良看向她的眼神,似乎比看韩凤英都要关切,这表示他们是认识的,为什么会这样?带着这诸多的疑问,马依风向电梯的方向走去。 电梯门开,马华龙手里提着饭从里面走出,见儿子满脸疲态地站在电梯口等电梯,他关心地上前问道:“依风,良玉是不是醒过来了?” 边说,马华龙边拉着儿子的胳膊向走廊尽头的窗前走去,那里是无人区。 马依风低嗯了声,没有再多说什么。 “既然她已经醒过来了,你就回家去休息下,我在这里看着。昨晚你在这里陪了一夜,看你脸色也不大好,你最近的工作又那么忙,别把自己的身体给累垮了!”马华龙关切地道。 毕竟是自己的儿子,再重要的人或事都抵不上儿子身体的重要。 马依风没有将心底的那份感激表露在面上,只低声道:“我没事,既然你来了,那我就去警队看看,今天还有很多事需要亲自去安排下。” 顿了下,马依风接着道:“韩叔叔刚去了她的病房,他们在里面说事。我不方便在里面待着,所以就出来了,你也不要去了!” 马华龙疑惑地向身后秦良玉的病房方向看了眼,嘀咕了句:“他居然不去陪他的女儿,跑良玉的房间干嘛?” “爸,我先走了,有什么事你随时给我打电话吧!”说完,马依风径直向电梯走去。 此刻病房内,秦良玉伏在韩书良的肩头,极力忍着不哭出声。但从她不停耸动的肩膀可以分辨出,她的情绪已经到了无法自控的地步。 轻拍着秦良玉的后背,韩书良一脸慈爱和夹杂着伤心的喜悦。 “贞素,好孩子,别哭了,别哭坏了身子!” 良久,秦良玉才将头从韩书良的肩上移开,两只眼睛已经红肿,因眼中依然溢满泪水,使她那双蓝瞳看起来更加地耀眼夺目。 “你确定她是张凤仪?”见秦良玉情绪稍稍稳定些,韩书良问道。 “是的,在我的手与她身体相触的那一刻,我才发现的。之前阴司判官跟我讲我可以窥见生人的前世今生,我当时还在纳闷,为什么我看不到,原来需要以这种方式才可以。”秦良玉低声道。 深叹了口气,韩书良接着道:“唉……没想到千乘那孩子居然也在这里,难怪之前他一直看不好英子。” “孩子,你现在有什么打算,该不会就这样任命地在里面做一名囚犯吧?你知道爸爸完全有能力将你给办出来!”韩书良用期盼的眼神直视着秦良玉问道。 “爹……爸,您有所不知,千乘上一世没有尽完本属于他的牢狱之灾,如果我擅自改变命运的话,恐怕您跟娘亲,还有所有前世的那些亲人,都会遭遇一些无法预估的意外。” 对于韩书良口中爸爸的称呼,秦良玉一时之间还是难以接受。但考虑到韩书良并非像自己这样带着前世记忆来到这里的,只不过是昨晚机缘巧合下找回了前世的记忆罢了,她也就不去纠结这个称呼的问题了。 “所以,我想,还是送我回去吧,我之前按千乘的八字爻过卦,他的牢狱之灾年限不长。而且,好在我现在这具身体的年龄才24岁,无妨!”秦良玉淡淡地道。 还想继续坚持自己观点的韩书良,被秦良玉再次打断,“爸,不要因为我而有损您这一世清廉的英名,咱们秦、马两家世世辈辈都是忠君爱国之士,不能为了这命定的劫数而坏了名声。” 想了想,秦良玉接着道:“如果您就是想帮忙的话,我倒希望您能去帮帮千乘,哦,不,是马依风。他现在遭遇的对手太过阴险毒辣,上一次他受伤的事大概您已有所耳闻,我不希望千乘的后世在这一世遭遇什么不测,毕竟他在上一世也不易。” 再次深叹了口气,点了点头,韩书良有些不舍地对秦良玉嘱咐道:“孩子,苦了你了,爸爸会时刻关注你这案子的!你放心,只要有爸在的一天,绝对不会让你受委屈!” 父女俩又聊了些前世的事后,韩书良看了下腕表,见时间也差不多了,就对秦良玉道:“我一会让人给你把早饭送过来,你就在这屋子里吃。这两天先在这里住着,好好把身体调养调养。” 见秦良玉点头默许,韩书良这才稍稍放心些,站起身,制止想下床送自己的秦良玉。 “你就在这趟着别动,我去英子那看看,她这会的检查也该做完了。虽说身份差得较大,也挺让人意外,但是论这一世的辈分来讲的话,她也算是你的姐妹了。” 转身准备往外走,韩书良又折回身,迟疑地问:“贞素,咱们父女相认的事,你打算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