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把握可以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进贫民区。贫民区里障碍物非常多,利于逃跑,不利于抓捕,还利于藏身。只要能逃进那个地下暗道,除了李强,神仙都找不到他。 衡量好这一切后,宁子一边防守,一边向窗前移动步伐。 从宁子飘忽不定的眼神,以及他目标性明显的步伐,鱼头便猜测到他是想跳窗逃跑,“整个酒吧四周全部都被警方布控,你不用妄想从窗户逃离了,束手就擒吧!” “哼!投降是死,不投降也是死,老子才不会听你的!”宁子宁死不屈地道。 他知道自己这些年来在李强手下所犯的事,到了警察的手里早晚都是一死,倒不如现在拼一下,说不定能逃出生天。 鱼头见宁子都到了这个份了,还想着逃跑,也不再跟他啰嗦,直接一个蹬脚转腰,力达拳面,腰、腿、拳三处同时发力,将力量汇聚到拳头。 这是鱼头的招牌式,这个招式非常难练,当初为了练好这个招式,鱼头吃了很多苦。因为这招式可以迷惑对手,让其上下防守而无法分出鱼头的主要力量是来自于拳还是腿。 因为散打都是以腿部动作见长,所以在这个动作使出的时候,一般人都会将注意力放在对方的腿上,而忽略了他拳头的威力。 果然,在宁子将自己双臂格挡到下盘,准备挡住鱼头的腿部攻击时,头部却被鱼头狠狠地一拳击中,“砰”地一声,他直挺挺地仰翻在地,左眼直接无法视物。 就在鱼头准备俯身将宁子拘捕时,门开了,一个瘦高的男人拿着手枪,对准了室内的鱼头。 躺在地上的宁子看到自己的同伴,轻舒了口气。来人他认识,是酒吧里负责给顾客调酒的小易。 就在宁子得意之时,他却震惊地发现,小易用歉意的眼神看了他一眼,然后将手中的枪慢慢地移动位置,指向了宁子的头部。 随着扳机扣下,一颗子弹向着宁子的头部射来。由于吃惊和意外,此时的宁子忘记了保命闪避,直愣愣地躺在地面等着死神降临。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鱼头将宁子猛力一推,他脑际迅速地闪过一个答案:杀人灭口!宁子是李强案件的切入点,现在还不能死!要保住这个证人! 也就是这一动作,那颗本向着宁子飞来的子弹穿透了鱼头的颈部大动脉,直接射在离倒地的宁子身体不到五公分的地面上。 随着子弹落地发出“突”的一声响,鱼头颈部被子弹击穿的大动脉狂飙的鲜血呈放射状喷出,将呆若木鸡般的宁子那只仅可视物的右眼给糊住。 又是一声枪响传来,站在门口的那个叫小易的男人瞪着难以置信的双眼看着半空。 他刚才的手枪在扣下扳机的一瞬间,被一股莫名的大力强压了下,那发子弹若打不中宁子也肯定是能将他旁边的警察给当场爆头的,可就是这股神秘的力量,使他的枪下移,射中的是那个警察的颈部。 他再也没有机会去思考或验证这件事。 因为担心鱼头的安危,在梁子的掩护下,马依风亲自来到二楼,一枪击毙了这个站在门口欲举枪再次射击的小易。 鱼头在倒地的一瞬间,他也跟小易一样看向半空。在那里,他见到一个身穿军装,有些面熟的男子,正在用焦灼、愧疚的眼神看着自己。 随着体内大股鲜血的流失,他感到自己的意识越来越模糊,任凭马依风怎么对着他的耳朵悲愤地狂吼,他也听不到了,慢慢地闭上了那双因前一夜睡眠不足,依然有些泛青的双眼…… 分属鱼头小组的那三名特警这时候也赶来了,动作利落地将依然处于呆愣状态的宁子铐走。 而此时的马依风抱着鱼头,梁子用手紧紧地按压着鱼头血流不止的颈部,飞奔下楼。 在特警的和刑警的大力配合下,一楼的战事已经趋于尾声。整个酒吧大厅一片狼藉,到处可见子弹的弹孔和负伤、死亡者流下的尚未干涸的一滩滩血迹。 樊医生和几名医护人员得到信后也顾不得危险,抬着担架,小跑着迎了进来,对鱼头做了简单急迫的包扎后,用担架迅速将鱼头抬上早已等候在那的救护车,拉响警报,向市立医院疾驶而去。 马依风一身是血,整个前胸都被鱼头的鲜血浸湿,听着救护车那如同猫哭般的警笛声逐渐远去,他的心如刀割般疼痛。 因悲愤和担忧,他面部肌肉紧绷,眼球上布满红血丝,加之衣服上满是鲜血,此刻的他看着如同一个赤目魔鬼般恐怖。 鱼头被拉走后,因为里面的战事尚未完全结束,作为一组小组长的梁子还需继续进入酒吧大厅指挥自己的组员作战。他向鱼头离开的方向看了眼,眼中隐有泪光闪动,咬咬牙,重新带着人冲进酒吧。 “马队,西门清场完毕!”三组的队长在报告。 “马队,东门清场完毕!”这是四组刘大鹏的声音。 “马队,北面堵截到三个逃跑的匪徒,两个抗捕已经被击毙,另外一个负伤被捕!”这是五组的声音。 随着最后的一声枪响从大厅传来,梁子的声音也从马依风的肩咪中传来:“马队,大厅和二楼全部清场!” “三、四、五组,你们每组调出两名警员前来协助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