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成为见不得光的女人,成为每天等候男人到来的深闺怨妇,更不想自己的孩子成为私生子。 “咚咚咚——”公寓的门被敲响,许沫回过神来,走到门边打开了门。 外面站着的,是楚临渊名正言顺的未婚妻,再过两天就要和楚临渊举行婚礼的岑姗。 许沫还记得小时候和萧疏睡在一张床上的时候,萧疏会和许沫说:长大了以后我要嫁给临渊,要穿上最漂亮的婚纱和他在教堂里面宣誓,那时候你要是伴娘,我我和临渊所有的亲戚朋友都要过来祝福我们天长地久。哦,就算不祝福的话,我和临渊也会白头偕老的。 后来,楚临渊要结婚了,但是新娘不是萧疏。 许沫不清楚楚临渊要让她留在他身边成为他“关系很亲密的女性朋友”的意图是什么。 但是不管是什么,都和许沫面前这个女人脱不了关系的。 “临渊在吗?”岑姗问道,开门见山。 “他要是在,你也不会敲门。”许沫淡声说道。 岑姗冷笑一声,被许沫拆穿的感觉,真有些不舒服。 “我以为你住在蓝湾,结果就住在这种地方。”岑姗挎着她的铂金包走进了许沫的房间,眼神当中的睥睨可见一斑。 许沫眉头微微皱了一下,还是关上了公寓的门。 “你今天来不单单是为了看我住在什么地方的吧?”无事不登三宝殿,许沫深谙这个道理。 岑姗高傲地转头,下巴微抬,看着许沫,从包里面拿出了一张支票,“一千万,足够你还清欠莫瀚文的钱,还有多余,拿着钱和你母亲一起离开宁城,我可以放你一条生路。” 一千万,对许沫来说的确是一个不小的诱-惑,许沫看着大方的岑姗,道:“岑小姐这是做什么?用钱打发我?” “你和临渊在一起不就是为了钱?但如果临渊会给你钱,他会让你住在这种的法国?你别天真了,他照顾你不过因为你是萧疏的朋友,你还妄想爬上临渊的床!恬不知耻。” “彼此彼此。我可没忘记岑小姐和萧疏在高中的时候是最好的朋友,现在你们马上要举行婚礼。论手段,我还比不上岑小姐,你说是吗?” “我可没有你厉害,连孩子都怀上了!不过许沫,你的孩子只能是私生子,不会被楚家认可,就像你自己一样,不会被莫家认可!” 私生子三个字深深地印在许沫的心中,挥之不去的标签跟着她那么多年,恶心反感。 但,随即许沫意识到一件更为严重的事情,那便是岑姗知道自己怀孕了,而且还以为孩子是楚临渊的!所以她才会这么急不可耐地跑到她面前来给钱让她离开。 想象力真是丰富,真不是所有人都像岑姗一样可以连自己好朋友的男人都喜欢! 许沫拿过岑姗的那一张写着一千万的支票,在岑姗一脸“你也不过如此”的眼神当中撕掉了那张支票。 “正如你所说,如果我有了孩子,一千万就能够打发我?没个一亿十亿的,我还真不能就这么离开了。楚临渊什么身价,你应该比我更清楚。”许沫把撕成碎片的支票扔回到岑姗身上,“楚临渊知道我怀孕了,如果我和孩子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你看他会不会放过你。” 岑姗面色一白,她深知许沫现在就像是宠冠后宫的狐狸精,楚临渊的眼中只有她一个人。 今天本来是他们最后试婚纱试礼服的日子,但是楚临渊并没有出现,反而是和许沫去了医院。 她知道如果许沫在的一天,她和楚临渊就别想真正的在一起。 走了一个萧疏,又来了一个许沫,真是烦躁。 现在更是连她人都动不得! “到时候你可别后悔!”岑姗狠狠地说道,气急离开。 许沫坐在沙发上,双手掩面,心里实在是烦躁。 孩子,为什么偏偏这个时候来了孩子? 思虑良久之后,许沫换了一套衣服,伪装之后从公寓里面出来,上了出租车让他去一个私家诊所。 当许沫坐在那个女医生面前的时候,从脚底板凉到了头顶。 “怀孕多长时间?” “三周。” “你这是第几次怀孕?想要药流还是人-流?”女医生的话很是冷漠,她粗粗的看了许沫一眼,全是蔑视。 估计又是一个失足少女。 “第一次怀孕。要是药流的话……” “药流对子-宫损害大,以后想再要孩子的话很难。还是选择人-流,损伤小一些。”女医生有些不耐烦地说道,“交了钱就可以做手术,一共三千二,现金还是刷卡?” “……”许沫怔了一下,她选择私人诊所就是不想让人知道她去流产,但是看这里的环境,“我都没有看到手术室……” “呐,那个帘子后面就是手术床,你交了钱就就可以手术,一个小时就好了。” 许沫看到那个绿色的帘子,完全想不到帘子之后就是手术床,在这么简陋的地方做手术? “你做不做?不做的话我还有下一个客户!” 许沫被女医生的话唤回了思绪,她不想让孩子成为私生子,不想让他经历她经历过的事情。 “做。”许沫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