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怕一听到看到他的声音,就控制不住要把他拥入怀中,想要让他叫她一声“妈妈”,但那样对阿狐来说,太过残忍。 阿狐脸色沉沉,因为手臂骨折,现在还打着石膏,用绷带固定挂在脖子上。 见到萧疏的时候,没有往常的活跃。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阿狐闷闷地问道,如果不是他早上起床,出房间看到阿姨准备了五份早饭,他以为是许沫妈妈要过来吃早饭,问了阿姨之后才知道,是小姑妈回来了。 阿狐这般的拷问,让萧疏想到了以前在意大利的时候,那时候不管她几点从机场回来,都会先到阿狐的房间里面去看看,床头柜上放着从国外带回来的礼物。 这次,她没有。 昨天晚上回来之后,路过阿狐的房间,萧疏停顿了一下,最后还是回了自己的房间。 眼下阿狐质问的语气和表情让萧疏觉得很对不起他。 没等到萧疏的回答,阿狐叹了口气,“算了,反正你有了老公就不要我了。我知道,我都知道,我不怪你了。我真的不!怪!你!” 嘴上说着不怪她,但是那生气的小表情哪里是不怪她的样子? 萧疏的心一下子就被融化了。 “我没有不要你。”萧疏从床上下来,“难道不是你有了许沫,就不理我了吗?” 这句话好像说到点子上了,阿狐也一脸心虚的样子,他好像是和许沫走的比较近了。 “但是……我每天都在等你跟我FaceTime,爸爸说你去了法国,我还算了时差!但你一个电话都没有打过来。”阿狐嘟着嘴,“就算我现在和许沫妈妈亲,也取代不了你在我心中的地位。我们两个在一起那么长时间,你还不相信我对你的感情吗?” 忽如其来的“表白”让萧疏差点哭了出来,她以为只要少见阿狐一点,就能少一点想念。 但她错了,少见面只会让她更加想念阿狐,他们是母子,有着怎么都没办法斩断的联系。 不知道阿狐是随了谁的性格,很少表白自己的心迹,刚才能和萧疏说那番话,已经是他的极限。 “都是我的错,阿狐不生气了好不好?”萧疏蹲在阿狐面前,大概他们都不会知道,她能把阿狐保下来,是花了多大的力气。 几乎是她用生命换来的儿子,她怎么舍得? “哼!”阿狐别过头去,像是并不愿意打理萧疏的模样。 “那这样,以后我要是出去,每天都和你视频通话怎么样?而且,就算我有了老公,他也比不上阿狐在我心中的地位啊!你是我,最爱最爱的……启程。” 听到这话,阿狐脸上的表情才柔和了一些,转过头,故作严肃地问道:“那……你最爱你老公,还是我?” 这个问题啊…… “当然是你。”萧疏答道。 阿狐还是很满意这个答案的,但他说道:“算了,你还是最爱你老公吧!毕竟是他每天陪在你身边,是你们一起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如果你最爱的那个人是你老公的话,我还是可以理解的。” 萧疏想要将阿狐拥入怀中,但是他手上的伤还没有好,萧疏怕有给他弄伤了,只能看着他,看着自己的儿子。 “刚才是谁来的电话啊?” 被阿狐这么一提醒,萧疏才想到刚才那通电话,“一个麻烦的人。我现在去洗脸刷牙,待会要出去一趟。” “咦……我刚才竟然跟一个没有刷牙的人说了那么长时间的话!”阿狐一脸的嫌弃。 “萧启程你敢嫌弃我,你是不是活腻了!” “你打我的话我就告诉爸爸,说你欺负病人!” “你不知道你爸爸最疼的人是我?” “可我现在是病人。” …… 和阿狐恢复了往常的斗嘴模式,让萧疏郁积在心中的烦闷好像瞬间解开了一样。 而这次去巴黎,更是解开了她心中无法逾越的障碍。 …… 萧疏出门的时候,接到了楚临渊的电话。 她坐在驾驶座内,没有启动车子。 没等楚临渊开口,萧疏便先开了口,“刚才隋海棠的父亲打电话来让我去酒店,刚想告诉你,你的电话就过来了。” “嗯,我现在也在酒店。”楚临渊声音低沉,蕴着几分疲倦的感觉,“隋海棠说我和她睡了。” 是隋海棠说,他们睡了。 “你呢,和她睡了吗?”萧疏单手放在方向盘上,波澜不惊的语气当中听不出什么情绪。 正常的套路,男人这种时候应该极力解释他和那个女人没有发生关系,他是清白的,他最无辜。 楚临渊没有,他既没有拼命解释,也没有说他无辜,更没有说那个女孩子如何如何勾-引他。 “没有。” “嗯,我知道了。”萧疏淡声道,“昨晚上不该让你一个人送隋海棠回去。” “嗯?”相比较两人迷之的态度,倒是萧疏这般平静让楚临渊感到意外。 “我还要开车,等到了酒店再说。”萧疏启动车子,刚要挂电话的时候,像是想起来什么,“戒指,你是不是真的扔掉了?” “你觉得它在,它就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