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下一秒,就被萧疏拍了一下肩膀唤回神来,她说道:“怎么忽然问我这个问题了?你……” 女孩之间很容易就谈论起这种问题,萧疏也不是没有年轻过,怎么会不知道这个年纪的女孩子在想什么。 沈望舒脸一红,极力摇头摆手,解释:就是想问问你和表哥在一起时候的感觉。 听到楚临渊,萧疏的表情不自然的僵了一下。 十五天,半个月。 楚临渊离开之后他们两个就没有联系过,没有电话,没有短信。 要是沈家的人不提起这个人,萧疏可能还真的就想不起来这么一号人。 但只要有人提起,心中那根刺,就开始隐隐作痛。 原来,爱情真的就是因为两个人爱搞出很多事情。 “我不恨他,”她摇摇头,或许先前恨过,只是现在不恨了,“也不能再爱他了。” 沈望舒疑惑地看着萧疏:为什么? “这还能有什么原因,不能在一起,那就不能再爱了。不然,心里会难受,我很自私的,不想一个人承受那么多苦。”说完,她自己都笑了。 沈望舒依然是不相信,其实她看得出萧疏的笑容里面有多少的酸涩。 “那这样说吧,”她轻咳了一声,看起来很认真的样子,“你表哥现在已经不是我合适的那个半圆,我们在磨合的时候,没想到一个用力,接缝处发生了无法逆转的状况。所以,没办法在一起了。” 曾经有个人很认真的告诉她,他不懂什么是爱情,他只知道两个人在一起就是合适。 世界上没有两块严丝合缝的半圆,两个人在一起就是磨合,等到棱角磨平,两块半圆就成为一整块的圆。 但是现在沈望舒问她:如果你都磨损了,你怎么再和除了表哥以外的人组成一个圆呢? 萧疏微微一怔,好像,她还没有思考过这个问题 可不管她有没有思考,她做的一切都告诉她她的选择。 孤独并不可怕,就算一个人过一辈子也不可怕。 “小姑娘问题真多,告诉姐姐你是不是喜欢上什么人了?没事儿,喜欢谁告诉我,我帮你去说。”萧疏笑着揉了一下沈望舒的脑袋,并不显生涩地转移了这个话题。 沈望舒被这么一问,眼神又开始不自然。 不过好在佣人及时过来解救了沈望舒。 “小姐,少奶奶,有你们的一个朋友过来想要见你们。” 朋友? “不会有人来找我吧?”还是朋友,让萧疏颇为诧异。 在萧疏问佣人的时候,沈望舒偷偷地转过去把电话挂掉,那一闪而过的画面上面留着两个字——表哥。 …… 楚临渊站在办公室的落地窗前。 诺大的办公室里面只有他一人,里面安静得都能听到楚临渊强劲有力的心跳声。 他单手插在西装裤里面,从他那个位置望出去,是宁城机场,一架架飞机起飞降落,机械的。 大概是没想到萧疏会记得他说过的话,现在再用这些话来骗人。 他只想说一句话,狗屁的半圆,那都是不能谈恋爱用的借口! 他一个成年男人能骗一个未成年女孩儿和他恋爱?那时候萧疏晃在他眼前的时候,他总有种他就是这个世界上最邪恶的人,然后勾引了一个涉世未深的小女孩儿,并且,乐此不疲。 十五天没见到萧疏,想念她,想念她的声音,她的容貌,她的一切。 “咚咚咚——”办公室的门忽然间被敲响,楚临渊收起了思绪,把萧疏一并收了起来。 现在下午两点,来的人该是岑姗。 kelly推门进来,被训练得公式化的脸上露出标准的笑容,“楚总,岑小姐来了。” 楚临渊点了点头,在kelly要出去的时候,他叫住了她,“kelly,加薪百分之五。” 好像六月份才加过薪水,现在又要加?不过谁也不会闲工资多。 “谢谢楚总。” 等到kelly去财务室的时候,揣度上司的心思。 大概,是因为那个“岑小姐”的称呼用得妙? …… 萧疏意外容颜会来找自己,她们两个算不上是朋友吧? 何况萧疏和祁闵的关系也很糟糕,难道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但是显然,萧疏和祁闵不是敌人呀! 容颜今天穿着一件米白色的宽松针织衫,一条黑色铅笔裤,配着一双棕色的平底小皮鞋,白净的脸上也没化妆,那天晚上的一头大波浪被拉直,柔顺的垂在脑后。 褪去容氏度假村董事长这个头衔,容颜就应该是一个大学生的模样。 她朝沈望舒浅浅一笑,道:“小妹妹,你能先回避一下吗?” 沈望舒显然是不满意“小妹妹”这个称呼,容颜也不比她大多少啊! 哼了一声之后,沈望舒转身就走,小脾气很快就上来了。 待到沈望舒离开之后,容颜转身就从她的裸色小包里面抽出了一张支票。 原本含笑的脸上瞬间冷了下来,一副一本正经的样子。 “我按照市值估算了一下容氏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