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我不喜欢在这里说事,至于你想回此间乐和平阳府,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此间乐的时候,我就说过,我这里来去自由。”
“但离开了,就不可能让你回来的。”
“至于你想回平阳府,呵,现在连平阳公主都不在那里住了,你凭什么回去?”
虽然不知道这乐雅在长安乐遭遇了什么事情,致使她想着回此间乐去。
但是。
有些时候,步子跨出去了,就没法回头的。
所以。
霍光毫不留情的就拒绝了这乐雅想回此间乐的请求。
然而他这一拒绝,乐雅却“噗通”一声直接跪在腌臜地茅厕地上,说道:“公子,求求你带乐雅回去吧!”
“以前在平阳侯府,只需要伺候侯爷。”
“现在在这,每天要伺候无数的男人,若是伺候不好,还要挨打。”
“那些下流的朝廷官员,还会要求我们私下去他们的府上跳舞。”
“而实际上去做什么。”
“公子,您应该懂得,霞儿姐不愿,就被他们凌辱殴打了一顿。这长安乐里,乐雅是一刻也待不下去了。”
霍光瞥了不嫌脏直接跪在地上的乐雅一眼,只淡淡哼了一声,道:“关我屁事!”
话落。
便从她身边跨过,径直走出了茅厕。
心地善良和老实人还是有区分的!
对待自己人好,那叫心地善良。见路人可怜,给点买馕吃的钱,那叫心地善良。
可若是曾经背刺过自己的歌姬?
那要是有一丁点可怜,都是老实人,活该背刺。
回到包厢后。
霍光用着清风相印新出的纸巾擦了下手,然后笑着对桑弘羊说道:“突然想起一件事,想问问桑大农。”
桑弘羊也笑着说道:“霍议郎有何事,请问!”
霍光见状,便问道:“当初桑大农,是如何把我此间乐那几位当红的歌姬给骗来这长安乐中来的?”
桑弘羊听后,哈哈大笑道:“霍议郎还为这事生气呢?”
生气?
要不是遇见乐雅。
他都忘了此事,还生气个鬼哦!
所以!
对于桑弘羊说的话,霍光不屑地摇了摇头,道:“我生哪门子气,就是好奇,你是给了多少钱,才把我那几个头牌歌姬骗了过来?以我此间乐对那些歌姬的尊敬,和能拿得出手的钱财,没道理来你这更差的长安乐啊!”
“更差?”桑弘羊似乎对这两个字有些敏感,但想着以后两人还有合作,便只好说道:“算了,不纠结这个,还是回答你的问题吧!”
“霍议郎觉得尊重和钱,就够了么?”
“人心永远是贪婪的。”
“贪婪,无非是钱、名、利、权、色等等!”
“底层百姓,永远想着的就只有一件事情,那就是吃得饱,穿得暖。”
“你给那些歌姬的钱财和尊重,无非是相当于让身处底层的人吃饱饭,穿好衣服。”
“而这。”
“顶多只能换来一时的感激。”
“底层的人温饱有了,他们就会有各种欲望。”
“当初我把你长安乐几个头牌挖过来,自然是跟他们说了一些能勾起她们欲望的事情。甚至,我不怕告诉你,她们来这,我都没说给钱,她们就自愿跑来了。”
连钱都没说要给,就跑来了?
这可能吗?
霍光顿时不信,问道:“桑大农请直说,本议郎洗耳恭听。”
见状。
这位几次屡在霍光面前没占到便宜的桑弘羊,当即得意地说道:“我就说了,陛下会来我们长安乐饮酒,除此之外,还有王侯将相,朝廷上的衮衮诸公,都经常来捧场。”
说到这。
桑弘羊的话音戛然而止,不再多说。
这使得霍光颇为好奇,问道:“这就没了?”
“没了。”
桑弘羊点点头。
霍光顿时大为不解,问道:“这句话能勾起什么欲望?桑大农,你别逗我!”
然而。
桑弘羊却是笑哈哈地回道:“你是男人,又是冠军侯弟,现在更受陛下青睐,自然对这句话没有感觉。”
“你要想想,你请来的这些歌姬,他们是出自哪里的?”
“平阳侯府!”
“平阳侯府是什么地方?那是当今皇后娘娘,雏凤于林的场所。”
“而你的这歌姬,都是从那里来的。”
“这其中意味,呵呵,霍议郎,你品,你细细品...”
好家伙,果然是自古深情留不住,唯有套路得人心啊!
桑弘羊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