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席桑儿心脏处不能用“咯噔”来形容,简直就是被狠狠撞击了无数次,而且她感觉她整个人好像在冒烟,差点就要自燃! 那一晚纯粹是意外中的意外,419中的419,说实话事后她恨不得直接用刀捅死他,但是想想,杀人要偿命,所以她就留下了一张肯德基的优惠券,用这种方式告诉他,他的“技术”也就值那个价了。 其实,说明白了酒后乱性这种事大家都有责任,既然彼此都有责任,那么一层膜没有了,她自然也不回哭哭啼啼,甚至去悼念那个逝去的东西。 但是,她是真的没想到,她会再次遇上他,现在对她来说简直就是一场噩梦。 乔景煊看着眼前那张秀丽的小脸上满是复杂的表情,不禁有点心情愉悦,“席小姐貌似还没回答我的话呢,那晚你是我把我当牛郎了吗?如果是,我拒绝你给我的那张东西。” “什么?”席桑的双眸一睁,这个男人是在对她耍流氓吗? 这时,乔景煊已经拿出金笔以及一张名片,开始在名片的背面“刷刷”地写着。 席桑儿看得云里雾里,在她眉头皱得可以夹死苍蝇时,乔景煊抬眸,俊逸的脸上的挂着若有似无的笑容,他将名片推过去,“我的账号。” “……你给我你的账号做什么?”席桑儿此时指骨已经泛白,“你不会要挟我,要我给你钱吧?” 乔景煊却是笑得坦荡,“是啊!难道你还想白睡我一晚上?”言罢,他又看了眼那张被折叠到一丝不苟的优惠券,“嫖了我,就拿那个东西当嫖资,我不接受。” 席桑儿:“……” 他很缺钱吗? 嫖资? 如果非要说嫖,到底是谁嫖谁? 她都没跟他计较什么,他倒是还跟她要起钱来了! 席桑儿瞪着眼前衣冠楚楚,实则内里却是个“禽兽不如”的臭男人,“乔先生今天出门是不是忘记了吃药?我都没把你当牛郎,你非要往自己脸上贴那个标签,这叫什么?自甘堕落吗?钱,我不是没有。乔先生要多少呢?不过收了我的钱后,你就真的是牛郎了哦!” 闻言,乔景煊黑眸一眯,本来她应该是不擅言辞的那种姑娘,不想是他看错了,她倒是挺伶牙俐齿,还句句如针刺。 那晚她酒意未熏,娇媚美好,勾着他的脖子亲他,此时他突然意识到,那晚,她应该是把他当成了谁? 乔景煊突然轻笑了一下,那笑容看在席桑儿眼里就是满满的不舒服,她再次蹙起了柳眉,却是无比端正的姿态,“乔先生,那一晚我希望就当没发生过。” “那晚你可是第一次。”乔景煊身边不乏美女,可以说是不计其数,有很多女人打着第一次的缘由发生关系后,就会让男人负责到底,更是利用这点来获取婚姻,可是她却完全这方面的想法,即便他都给了她他的联系方式,但是她好像完全不关心。 席桑儿毕竟是女孩子,再怎么觉得那层膜无所谓,此时被算得上是陌生的男人道出如此羞涩的事实,她还是觉得格外别扭,不禁有红晕染红了两颊,有了一些小女孩的娇态,可是言语却仍是锋利如芒,“第一次又怎么样?” 乔景煊却是暧昧地“呵呵”两声,“第一次确实没怎么样,只是那晚你叫的太厉害,给我留下了很不好的阴影,我现在跟女人上牀,有个不好的习惯,就是想要堵住她们的嘴。” 席桑儿彻底怒了,轰然从椅凳上起身,完全的怒目相向,“神经病!” 乔景煊好像全然不在意,“你这话我就当是夸奖了。” 席桑儿:“……” 此时,她哪里还吃的下去饭,真后悔那时候没一刀捅死他! 骂完,席桑儿直接背上双肩包就离开,出门,恰好看见已经打完电话的向豌走过来,她疑惑询问:“桑儿,晚饭都还没上呢,你这是要去哪里?” 席桑儿一脸还未完全消褪的红晕,“我,我有点不舒服,所以我先回去了。向小姐,你慢点吃,如果吃完有需要的话,我过来接你回去。” 向豌关心道:“哪里不舒服?” “没什么大事,就是突然感觉有点肚子疼。”席桑儿随便寻了一个理由。 向豌见她如此羞涩的样子,心想莫不是那个东西来了,那确实是需要回去,因为她太了解如果大姨妈突然造访,却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到底有多窘,“恩,那你回去好好休息。晚点,我给打包点好吃的回去。” 席桑儿此时愣愣地,也没去细听向豌到底说了什么,仅是“嗯”了两声便踏步离开了。 向豌回到包厢,感觉还是有点奇怪,似乎哪里不对,可是又讲不出问题出在哪里。 她悠然落座,见乔景煊亦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便随口问了一句,“你跟桑儿怎么了?聊得还愉快吧?” 乔景煊笑了笑,“我觉得还算愉快,怎么了?” “哦,没什么。”向豌回道:“就是刚才在走廊里碰到她,她说她身体不舒服所以先回去。” 乔景煊声线平稳,“哦,她也是这么对我说。” 这时,向豌亦是发现桌面上被折叠得很好的优惠券,以及一张名片,她疑惑伸手拿过,在看见那张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