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的声音太大,导致向豌手缩了一下,整个人显得像是被吓到一样。 虽然短暂,但是她还是感觉到了,他额头上不烫,也就说是他没在发烧。 那他是怎么了? 向豌,二十二岁的年纪,即便已经经历过很多事,但是内心深处仍是保留着所有的纯真美好。所以,她此时此刻秉持着最为简单的心来看待这件事情。 不害怕他刚才的语气,小手再次伸出去触摸他的脸颊,想着有的发烧额头不烫,脸上会烫。 别怪她,她真的是想不出答案来,能想到的除了发烧也就是发烧了。 只是这一次,向豌的手在还没来得及缩回去时,就被包裹进一双大掌里。 他的侧头看过来,浅灰色的眼眸深处都是*的火焰。 看见后,向豌的小手开始挣扎,他的眼神太清楚不过,他怎么可以在这个地点,在这个时候—— 可是挣脱不得,他仍是紧紧抓着她,即便是她不去看他,都能感觉到他眼神灼热得可怕。 好像能将她烫出一个洞来。 在那个方面,其实他一向氏绅士的,他们之间也就只有过三次肌肤之亲,其中一次更为严格点来说,其实也不算是,那时候她宫外孕后,身体还没完全恢复,所以他没有真正进入,仅是在外面就—— 向豌小脸揪着,用另外一只手去解救被素服的手,“你松手,弄疼我了。” 或许是她的话起到了作用,男人真的微微松开了力道,向豌趁机将手撤开。 对莫寰霆来说,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此时对他来说都有着致命的吸引力,还有她清甜的呼吸,她软绵的小手,那惊慌失措后好似小鹿般的眼眸。 在他的大脑还没发出任何指令时,他的身体已经直接将她扑倒,将她的双手钳制靠在头顶上方。 向豌哪里想到莫寰霆会有如此冲动的时候,一双星眸里满是惊讶。 “你——” 她的话还未说完,嘴就被他的捂住了。 可是,这样的动作却是让他更为深刻的感受到她的唇瓣是多么的柔软,简直可以逼疯他。 什么时候,他对一个女人的渴望,不!对一个小丫头的渴望已经到了如此地步。 莫寰霆清楚,这样的感觉并非全是因为他被下了药,而是因为他爱她啊! 曾几何时,他觉得男欢女爱之事压根就不会发生在他身上,他更是不屑这种感情。 痛苦,挣扎! 最后,在看见她的眼眸里慢慢淌出了眼泪来,他才将他的手渐渐松开。 向豌不知道自己为何要哭,总而言之还是哭了。 就在她掉下眼泪的一刹那,她好像从他眼神中看见了心疼。 她想,肯定是她看错了。 他怎么可能会心疼她,不可能的—— 想到此,她的心情更是酸涩起来,比吃了一整个柠檬还要酸。 以前,莫寰霆不知在哪本书上看过,那书上说,“如果一个人对着你哭,恰巧你又很爱这个女人,那就吻她吧!” 所以,他这么做了。 俯首,不似先前的粗暴跟掠夺,他细细地亲吻着她,像是品尝一般的亲吻。 却是并没有深入,而是一直浅浅地,像是雨露滋润了大地。 向豌永远不会知道,此时正在亲吻她的男人到底带着多大的隐忍力来做这件事情。 毕竟他被下药了啊! 从原本的挣扎最后整个人都融化在他的亲吻里,他的气息直接将她包围,让她不能思考。 两人嘴唇相贴,彼此的身体更是摩擦着对方,即便时间不对,地点不对,却皆是情动。 在莫寰霆抑制不住伸出手想要去解她衣服时,他的脑仁瞬间抽疼。 这样的疼痛亦是让他清醒过来,他这是在干什么? 他清楚,如果现在要了她的话,他可能再没有勇气将她推离自己的身边。 若是以后有一日,她知晓了他的身世,会不会更加嫌弃他,或者会嫌弃自己,曾经被这样一个男人那么对待过。 思及此,莫寰霆的眸子流露出了短暂的恐惧感,他从她身上起身,像是逃离一般地冲出了祠堂。 这样的举动,让向豌更是从地上惊弹起来。 她摸着自己的脸颊,脸上满是滚烫,就跟发烧一样。 如果,如果他不及时住手,他们估计就在这个地方—— 将身上的刺全部拔除后,向豌意识到她的身体完全响应他的号召。 连她这个真正的主人,它都直接无视。 从地上起身,忍着发软的双腿,她走到祠堂的门口处,就看见他站在偌大的雨里。 竟然不知什么时候,外面已经下起了大雨。 如此时候,是该跑过去吗? 像许多偶像剧里播放的一样,跑过去,从他的身后将他紧紧抱住,圈住他的腰身,然后陪他一起淋雨。 可是,这毕竟不是偶像剧,这是现实。 向豌在祠堂内逡巡了一圈,总算在一个角落里发现了一顶油纸伞。她伸手去拿,一碰就是满手的灰,想来是很久都没能撑了,兴许还是一个破伞,所以才会被扔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