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问出这个问题后,她明显感觉到他似乎有点异样,这样的异样倒是让她有点退缩,艾管家的话还言犹在耳,说了那么多遍,她已然明白,妞妞对他来说有多重要。 至于为什么那么重要,她想问,但似乎还没到问的时候。 此时两人很近,彼此都是贴着彼此的身体,他的身上有点凉,可是捂了一会儿似乎又觉得不那么凉了,她垂着头,视线一直停留在牀角处,她在等他的回答,不知为何她的心跳此时有点快,是因为紧张吗? “为什么突然想将妞妞送走?” 她慢慢扬起了头来,细软的眉头微揪,见他神情未有很大的波动,也就直说了,“你去国外的那段时间,妞妞又咬伤了人,我以为艾管家已经将这事告诉你了……” 他瞳眸平静,未见丝毫波动,淡淡道:“以前这种情况出现过,就按照流程办理,安抚好家属,敲定好赔偿款,问题直接可以解决。” 这话,她是听明白了,意思就是没必要将妞妞送走,只要拿钱打发就可以了,跟前几次的案例一样。 向豌眉头皱了好几分,“可是古医生说,那个伤者在手术后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想轻生,就因为他的一条胳膊没了。拿钱给他们并不能让伤者不难过,让家属不难过。况且妞妞或许也不想就这么被豢养着,它需要同伴,跟它同一种族的,而不是一直是……人类。” “不能说一直是人类,至少妞妞跟小豹子的父亲圈在一起过,那段时间应该算是同类了吧!” 这话,向豌在脑子里过了好几遍,最后才慢慢想明白那里面的意思,她小脸一红,下意识的拿手去捶打男人,真是耍流氓的技术越来越高超了,生了那么一张禁欲到极点的脸,说出这种话来还真是…… 她承认,勾人得很! 莫先生很会勾人,而且是在无形中的。 “小豹子的父亲是谁?”她发誓这纯属好奇,就是想知道那只跟妞妞圈养在一起,让他们那什么的,是啥品种? 男人却是轻声咳嗽了一声,那手又是重新伸入了女人的衣服里,这次却是改了方向,并非是伤口处,即将碰触到敏感位置时,向豌脑子一热,直接抓住了他的手。他似乎有点不悦,眼神看过来,随即又是可怜兮兮的样子,“你准备一直跟我讨论妞妞的事,讨论豹子的种类,是要上生物课,还是生理课?我时间有限,待会还得回去跪着……” “你是偷跑出来的?”她还以为是奶奶大发慈悲松口了呢! 他点了点头,眼神真挚极了。 “你胆子好大,被奶奶发现怎么办?”其实她是很想笑的,真的挺想笑的。 “这个问题等发现了再说,现在至少还没发现……”说着,男人的唇又是压过来,向豌下意识的想躲,他那么幼稚的从祠堂偷偷跑来,难道就为了这个? 她推拒他,小手抵上他的胸膛,她力道不够,但好歹还能撑一段时间,“我三天没洗澡了。” 意思就是她现在脏得很,她自己都嫌弃,难道他还能吃得下去? “我也有两天没洗了。”说完,男人拿开了她的小手,唇又贴上去,他似乎怕她乱动,单手直接将她的手钳制住了,跟她厮磨了好一阵才放开她,又在她唇上啃咬了一口,才彻底退离。 向豌气喘吁吁,眼睛瞪着他,很想踹他下牀,但是她又有点不敢,怕男人又做出什么更加大胆的举动来,最后只能说,“趁着奶奶还没发现,要不莫先生就去洗个澡吧?洗完跪着也舒服啊,你说是不是?” 这样的话语,听到某人耳朵里倒是有点幸灾乐祸的意味了,他大掌一勾,又将她轻而易举的掌控在怀里,她以为他又要强吻她,连忙用双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完全的防范意识,一双圆溜溜的眼眸看着他,眼神更是无辜极了,若是如此时候,他还欺负她,那还真的是显得禽兽了。 他伸出手捏了捏她俏丽的鼻尖,然后翻身下了牀去,那牀没了他,瞬间就变得宽敞了起来。 这时,向豌才呼出一口气来,她伸出手,学着他的样子亦是捏了把自己的鼻尖,嘴角一笑,然后揪着被褥盖过了自己的头,在牀上翻滚了两下,心跳感才慢慢恢复到正常。 她觉得她生病了,一会觉得冷,一会觉得暖,反复轮换着,很奇妙,非常奇妙。 其实莫寰霆没有走,他真的走进了浴室,他慢慢褪下了身上的衣物,然后站到了莲蓬头的下面,将水调制到了冷水状态,那水顺着他的身躯慢慢往下冲刷,他洗了足足有二十分钟的样子,才重新穿戴整齐走出了浴室。 这里没有干净的男士内衣可以更换,他也只能勉为其难了。 一走出浴室,乌黑的头发上还滴着水珠,他走到牀边,就瞧见她已经抱着一个玩偶抱枕进入了梦乡。 确实是长胖了一些,脸蛋上有肉了不少,头发也长长了,现在是齐肩,他禁不住伸出手捏了捏她肉嘟嘟的脸颊,随即又快速地收回手,重新折回到了浴室内,关上门,将头发吹干后,便离开了房间。 …… 第二天,向豌从睡梦里醒来的时候,红嫂已经在给她收拾房间。 她睡眼朦胧,有点糊里糊涂,揉着眼睛在看见房间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