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寰霆盯着还愣在那不知该如何是好的人儿,冷然吩咐道:“快去拿医药箱,不要声张,免得惊动了别人!” 见人还是不动,如远山般好看的眉头皱起,继续说道:“是想让我的血流干再去,还是想让我亲了你,你再去,嗯?” 闻言,向豌立马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拔腿跑去门口准备去楼下的大厅拿医院箱。 “等等!披件衣服再去!”此时,男人又突然出声阻拦道。 “为什……?” 向豌的话还没说完,就有衣服朝她袭来,直接砸中了她的脸,那冷静的男声再次响了起来,“你里面没有内衣!” 这时,向豌才想起来,她的内衣已经“阵亡”了。 看着他额头上的血已经流到了他的衣服上,她细软的眉头亦是揪在了一起,哎!最近这段时间他确实是流了不少血,又是那儿,又是那儿的。 “还不快去!”男人的催促声再次响了起来。 “知道了,知道了!这就去了……”向豌头一甩,便快速地出了门去,又轻手轻脚的跑向了楼下的大厅。 等她拿了医药箱折回来的时候,打开房门,就看见男人一手拿着毛巾,一手撑在腿上,正坐在她的牀沿上。见这情形,她一颗七上八下的心跳得更加厉害起来。 她快速地跑过去,蹲身,仰起头来瞧他。两人的身高差距实在是太厉害,她在他面前永远是那么的弱势。她垂头,一边打开医药箱,一边说道:“刚才对不起,我不是有意那么做……我只是……” “我不原谅你!”男人直接打断她的话语。 “啊,什么!为什么不原谅我?”他一个男的怎么能那么不大度,虽然是她的错,但是他刚才的举动确实是吓到她了,“那你想怎么样才会原谅我?” 将他打伤,是她错了,她理亏。 “今晚我要睡这里。”男人却再次厚颜无耻道,那语气说得完全的理所当然,“今晚让我睡这里,我就原谅你!” 闻言,向豌原本正在帮他清理伤口的小手一顿,漂亮灵动的眸子渐深,“你不能这么对我耍流氓,之前我们明明说好的,不会有任何身体接触,更不会……” “向豌,你觉得我们身体接触的还少嘛!”男人再一次打断了她的话,更是直接道出了现实来。 “我们……”明明没有情却要交出身体吗?“莫先生,你可以找别人来跟你玩这样的游戏,我玩不起!” 她不想到头来,丢了心又丢了身。 那样的场面实在是太惨烈,不是每个人都承受得起。 “你还喜欢乔景煊?”这是他唯一想到的理由,女人总会因为喜欢某个人,而为了他护住清白。 在后山的时候,她那么坚决的想要咬舌自尽,为的应该也是那个乔景煊。 此时,两人之间似乎已经隔着什么。不对,应该说其实两人从未亲近过,又何来隔着什么。 她不想解释,更不想对他说明白,她是不是还喜欢乔景煊,是她的事情。 “你不说话就是默认了。”男人说话的时候,他再次垂头凑近她几分,眼神却是那么的阴郁,他盯着她,“我之前就对你说过,不要再继续喜欢乔景煊,他根本不适合你!时至今日,你还是处理不好你的感情,对你来说,乔景煊真的那么重要吗?” “……” 她想告诉他,其实乔景煊对她来说早就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那些时光,她无忧无虑喜欢一个人的时光,在那段时光里,乔景煊就是她的一切。 “是,他对来我说就是很重要!你把我丢进游泳池不管我死活的时候,是他救了我。从十岁开始,直到十八岁,我每年的生日,我都和他一起过。他喜欢的,我也喜欢。他讨厌的,我也会讨厌。我这么说,莫先生该听明白了吧?”向豌咬着牙,艰涩说道:“就像是萧小姐对莫先生一样,对萧小姐来说,至少现在的你就是她的一切……” 十八岁,多么美好的十八岁! “哪里会一样!宝贝还是一个孩子!”莫寰霆突然第一次有了这种奇怪的认知,他有点迷惘,他这是在解释吗? 为什么要解释? 向豌笑了笑,“是啊,一个喜欢你的孩子!” “……” 莫寰霆看着她柔软的眉眼,腾出了一只手来,抚过她的脸颊,“向豌,你这是在吃醋吗?” “什么?”她抬眸迎上他的视线。 “我说,你这是在吃醋吗?” 他的眼眸里有流光溢彩浮动着,好似发现了极其令他愉悦的事情,她咬唇,紧紧咬着,更是直接挥开捏着她脸颊的大手,“哪有吃醋,你也说是一个孩子了,况且那个孩子跟以前的我还是那么像……” “宝贝跟你以前很像?”莫寰霆突然感了兴趣。 “是啊!有点像,太又不怎么像,我可能比她粗暴点,她看上去比较会撒娇。”以前的她可没有这么好说话,任性、刁蛮、不怎么讲道理。 这时,男人的手指再次袭向了她,再次挑起了她的下颚,“你倒是可以学学宝贝的撒娇,女人会撒娇才会惹人疼。” “……” 疼你个鬼! 他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