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允许,拧开门进去时,向豌都没感正眼去瞧那个端坐在办公桌前的男人。 微微瞥过的时候,在余光里,他似乎今天穿的是黑色的衬衫。 转身关门上,然后将门……反锁。 这种感觉,令向豌觉得她好像是一匹狼,而某人是即将被她捕获的“小猎物”。 真是说不出的怪。 “你这是准备一直站在门口?” 在向豌还在努力地想该不该对某人进行寒烟嘴里所说的“瑟佑”时,身后就传来了他的声音,对此时的她而言跟魔音基本无异了。 “啊,当然不是了,我就是在看这门……牢不牢,够不够坚固。”她都在语无伦次的说些什么。 此时向豌才正眼去瞧莫寰霆,他今天确实是穿了一件黑色的衬衫,依旧是未打领带,或许是因为他肤色相对白的原因,暗沉而稳重的黑穿在他身上似乎都显出了一丝魅惑荡漾来,犹如缠绕在云雾里的峰峦,虽然看不真切,却绝对诱人。 她竟然觉得……他,诱人。 她想肯定是因为寒烟昨晚说的那些话,在潜意识里起了作用,所以她才会这样。 嗯,肯定是的。 “到底是什么事?”男人再次出声了,这次语气里似乎还夹杂着些许不耐烦。 向豌感觉到了,她连忙笑,快速走过去,在走到他办公桌前时,就看见他似乎在做什么分析,而且还是拿笔在写,并未在电脑上直接输入,她好奇问道:“你在做什么啊,看上去很复杂的样子。” 她继续嬉皮笑脸。 “说正事。”莫寰霆多说一个字都不愿意。 顿时,向豌就有点懵了,她看着眼前正一瞬不瞬盯着她的男人,有点不知所错起来,然后就随口说:“今天好像是很不错的样子……” 莫寰霆好看的眉眼微挑,有点意兴阑珊的问道:“下雨天还觉得天气不错?” 呃…… 向豌傻了。 她眉眼尴尬的看向了某人身后的落地窗,然后就看到了外面淅淅沥沥在下雨。 “如果你来是跟我讨论天气的,你现在就可以出去了,我没那么多闲功夫陪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耗。”莫寰霆直接冷言赶人。 闻言,向豌想都没想,就直接回道:“谁乳臭未干,谁是小丫头?” “谁应声就说谁。”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本来还在犹豫要不要实施寒烟说的“瑟佑”,一下子就将这种犹豫拍飞到五万八千里。她年纪确实不大,但是乳臭未干,小丫头?是不是有点太那个啥了…… 心一横,直接绕过了办公桌,她栖近了男人,近到了她似乎在男人浅灰色的瞳孔里看到了一丝惊愕。 呵,莫寰霆竟然被她的举动惊讶到了哎! 她并未给他任何缓和的时间,等他转过身来时,她直接弯腰,将唇上印上他的。 他的唇有点凉,还透着一股薄荷味的烟草香,其实与其说是吻,更准确的说法是她直接撞了上去,用嘴堵住了他的嘴。 后面该怎么样,她不会了。 现在该怎么办? 这么嘴对嘴的,能不能试出来啊? 脑子里还在想上次他是怎么吻她的,决定依葫芦画瓢来一个。谁知,就在此时,她只觉被一个力道一带,她惊呼出口。 就在此时,檀口被什么东西侵入,向豌顿时眼眸瞪得极大。正因为此,她才看清楚男人的眼眸同样的睁开着,但是她在眼睛深处却是寻不出任何晴欲的色彩,有的仅是无尽的晦暗难辨。 她被他强行摁在了他的腿上,他一手掐住了她的腰部,然后纵情肆意的吻她。 在向豌的世界里,接吻是一件很神圣的事情,那是相爱的两个人最相濡以沫的时候。她以前从来不知道,原来接吻也可以这般无情,好似仅是带着野性的掠夺。 这是掠夺并不是来源于任何冲动,是来自惩罚。 他在惩罚她。 不,她不要这样。 她后悔了,她错了,她不该在老虎身上拔毛。 “唔……” 口腔被堵住了,完全说不出任何话来,只能拼命的摇头以此来抗拒,或者说是投降。 不知是过了多久,久到她都不想再继续反抗了,这时男人才从她的嘴里撤离,但是他的大掌仍是掐着她的腰线,不让她立刻逃离。 她盯着近在咫尺的男人,满眼的惧色。 她喘息未定,整个人处于一种乱七八糟里,他却好像一个得道高僧一般朝着她浅浅一笑,可是那笑分明就是带着浓重的妖祸感。 伸出手,他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撩动了她已经稍微长了些许的发丝,语气波澜不惊,“是谁对你说了什么,让你做出这么不明智的举动,小姑娘家家的,你认为这么撩拨一个男人合适?” 这话虽然听着很平稳,没有怒气,可是向豌还是听出了浓重的怪戾之气。 真的是一个好可怕的男人,他的喜怒竟然是如此的奇怪。 “……其实我就是想知道你是不是同性恋,所以……”面对这样一个男人,向豌不觉得在心里打小九九是明智之举,与其是试探,倒不如直接问还来得快点。 “